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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您可想好!” 回应大郎的是,马老太扭头一摆手让回去吧,大晚上扯脖子喊么喊,这不是给人家添乱嘛,人家是偷着给咱放出来的。 才推车走三分之一的路,老太太就气喘吁吁,心想:完了,这不完犊子了嘛,照刚卖点心那阵差太多。 那时候,大冬天,推车风里来雪里走,推点心跟玩似的,推一车砖也不含糊。 这人啊,就不能过太好的日子,自从她成为有车一族,体力不行了。 宋银凤也累的不轻,“娘,你要不要歇一会儿?” 马老太望了眼推车上用油布包的像粽子的药包,一咬牙:“不要。” 走三分之二,老太太俩腿没劲了。路况太差,车陷进泥里,她走的艰难,深一脚浅一脚。 四壮接过了马老太的推车,还扒拉肩膀让老太太坐在车上,由他推。 马老太坐在手推车上,扭头看了眼童谣镇的方向,正好走到这个岔路口,也不知那里怎么样了。 “唉,天什么时候能放晴啊。” 任公信家孙儿房里,一帮孩子也在说:“再也不盼雨了,天赶紧晴吧,俺要回家。” 说完,一个个低头吃西瓜,感谢小将军哥哥给予西瓜。 “jiejie,你说小将军哥哥家进水了没?” “进了吧,”他家多点儿啥,在老天爷面前,众生平等。 这天,茯苓给赶回村的马老太还吓着了。 老太太穿着雨披进了屋,寻思摸摸孙女,告诉一声,奶回来啦。 结果就发现不对劲,这孩子怎么扒拉不醒了,一炕的孩子都兴奋的坐起身,就孙女一动不动。 空间里,宋茯苓打着呼噜睡的喷香。 第六百五十章 让你名利双收(两章合一) “……小鼓鞭那一尺三,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上门闩,只有一家门没关,扬鞭打鼓送神仙。 打一下,颠三颠。 打三下,颠九颠,前三后四左五右六十八下……” 米寿和丫丫他们紧紧地挨着,齐齐坐在炕头边,坐一排紧靠墙。 眼睁睁地看着马老太一手攥着拴红布的菜刀,一手拿着擀面杖连唱带跳的敲炕,看的一愣一愣的。 小娃们虽说有点害怕,但能忍住。 可是,米寿一听,啥?奶奶,你前三后四打jiejie几十下? 之前又掐人中又挠脚心也就算了,这可不能忍,“奶奶,你别打我姐!” “起开。” 马老太将米寿扒拉到一边,恶狠狠地看着一动不动躺在炕上的宋茯苓喝道:“出来,痛快出来,你要敢祸害我孙女,我就?” “干啥哪?”钱佩英小跑进来急忙拦道。 是啊,干什么呢,宋茯苓被弹出来困的迷迷糊糊就感觉耳边很吵,睁眼一看,吓一跳,她奶特大号的脸正趴在上方看她。 “我的天!” 人吓人是能吓死人的。 然后茯苓就被钱佩英瞪了,也明白过来是自己进空间,奶奶在外面使劲扒拉她身体也扒拉不醒,又跳大神又叫魂。 弟弟meimei们坐在炕上给宋茯苓围一圈: “jiejie,你睡的也太死啦。” “都给我们吓着了。” 宋茯苓双手合十向小弟弟小meimei们致歉:“不好意思哈。” 而院子里,马老太脸色不变回答别人: “啊,啥事儿没有,就是白日累狠睡着了,我寻思瞎叫叫魂,叫总是比不叫强的对不?能睡熟。你知道发水冲下来啥鬼东西。我觉得你们也该给娃叫叫。” 不想让别人私议小孙女八字轻之类的。 刚才那是顾不上,眼下是要维护名声的。 回答完,扯着钱佩英到九族存货的仓房里。 举着火把,马老太仔细看钱佩英的脸问道:“我那可是掐人中都不醒,你说那是正常?” 钱佩英:闺女真能给她没事找事,她就出去刷个饭桶的功夫差些闹大。 “啊。” “你可是她亲娘。” “我就因为是她亲娘才知晓她就那样,你忘了咱们逃荒路上,别人都睡不着,她躺大地里就能睡着,倚着车门也能睡觉。” 马老太皱着脸,如若这是真的,“就这么个睡法,她将来成亲,不得给人吓着?” 钱佩英心想:她将来成亲,我不让她进空间睡觉。 “我是她亲娘,你是她亲奶,有什么事我瞒你做什么,真没事儿。” 也是。 钱佩英这话,让老太太稍稍宽了心,就这一个亲生的,不至于有事瞒着。钱氏又不像老二媳妇对丫头不经心。 即使这样,这天后半夜,宋茯苓也无奈地坐起身。 在大伙的熟睡声中无奈道:“奶,你别总摸我鼻子下面有没有气行不行。” 马老太略显尴尬地翻了下身:“激恼啥?你睡吧。” 两日后。 就在任家村村民们高兴的双手张开,仰头望天高呼:“天终于晴”时,奉天城的杨明远,笔尖一顿,污了字迹。 他笔下是如何考童生第二名的指导手册,这一页白写了。 “是、是地动了吗?”吓的他都磕巴了。 民间普遍流传,地底下住着一条大鳖,日子久了,大鳖就想翻翻身,只要大鳖一翻身,大地就会颤动起来。 古代老百姓就是这么认为的。 杨明远年轻,从来也没有经历过,只听说过。 他确定以及肯定,刚刚大地就是在颤动,大鳖就是在翻身。 他感觉没错,离奉天城尚算很远的洪洞县,正在地龙翻身。 未震之先,有巨声从西南起,声如响雷。 如果奉天城城里的居民仔细听,离这么远,都能隐约听到那声响动。 洪洞县,一时之间村堡倒搭、地裂成渠,连那里最有名的落寺观一时倒塌如平地,民众更是转瞬间被压死不可胜计。 尤其那个县真可算是人数众多的大县,不止有普通百姓,还有许多军户人家,以及徭役,那里有铁矿,是给武器原材料的主要来源地。 徭役们正顶雨挖着呢,这就塌了,通通埋在里面,想跑都跑不出去。 奉天城的居民们全跑出家门,不敢在屋里呆了,一个个面露惊慌。 任家村虽然听不到恍惚那声响动,隔着太远,但是一个个被太阳照着,有村民脸上的笑还没有褪去,站在水泡里发愣: “恩?” “刚才,地是不是颤啦?” 最后全村村民都看向宋福生。 宋福生紧张的咽了咽吐沫,这是哪里地震啦?这里居然有震感。 你说我们正要等水退搬回家呢,那搬不搬啊? “别撤棚子!” “团长?”我们这都拆一半了。 “别拆了,还要多搭。” 宋福生心想:在外面再住两天吧,保险起见,继续地当床、天当被、星星陪他一起睡。 任家村村民立即应和:“好,团长说啥就是啥。” 短时间内,频出状况,好在全村人听话、心齐。 可有一人却没有宋福生这么好命,他说啥都有人反对。 那个人就是糟心的皇上。 不止是奉天地界被暴雨袭击,号称大粮仓的北方,各地都有不同程度的灾情,奉天城比起其他,只能算灾情较轻的。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