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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话,它要是能说话,人家意思很明显,那就是除了咱三口人,谁也别想占它便宜。 并且就差明告诉咱们了,你们甭想利用屋里东西发财,不能好逸恶劳。 也是,爹,要不然就我妈那么能变东西,这么个循环法,咱家卖大米都能发家致富,躺赢。” 宋福生微皱眉:“闺女,那咱几个好好合计合计,能不能找到它漏洞?” “比如?” “比如咱不给米寿吃喝,但是咱拿你妈金戒指出去卖,这算是咱仨使用了吧,它得给变回来吧?然后咱再用卖金戒指钱给米寿买这里的好吃的。” 宋茯苓摇头:“爹,你信吗?你金戒指前脚卖十两银子,八两用咱仨身上,二两用再米寿身上,回头我妈进去变,变回来的金戒指就能小一圈儿,你信不?它比咱精明。” 钱佩英:“真抠啊,真抠啊。” 远处,马老太边走边小声叫着:“三儿呀,胖丫呀?” 第一百五十八章 三更(为月票1100张+) 马老太猫着腰、眯着眼,似是看不太真亮,不停探头瞧墙根底下那仨人。 那都瞧见了,那得吱声啊,躲是躲不开了。 “奶,奶?是我们。那什么,饭好啦?”宋茯苓赶紧打招呼道。 马老太小腿紧着倒腾小跑了过来,她问,你仨蹲这干么啊? 钱佩英心虚的舔牙,怕牙上沾巧克力,一边站起身一边掖了掖耳边碎发,脸色很不自然。 宋福生也抹了下嘴,才站起身:“啊。” 啊是什么意思,问你仨,大晚上大冷天蹲这干啥。从钱氏包完手上伤口这仨人就没影子了,咱也不道他们又要干么。 “行了,三儿你快跟我回去,给那个许娘子银钱,我在她那买的米,待会儿咱喝些米汤。 明个我也和她说好了,她这就去左右邻舍家帮咱大伙借玉米面,说是还要帮忙跑腿,这就去粮铺子里给看眼关没关门。 要是没关门,我托她给咱多买些糙米面,路上一时饿了煮着吃。 反正你得先给人家银子呀,不能让人跑腿还给咱一大帮人垫银钱。” “啊。”宋福生心不在焉应道。 马老太瞟他一眼,又瞟了眼宋茯苓,“胖丫,你笑么呢,你们仨,到底刚才干啥了?” “奶,我哪笑了,走,咱赶紧的吧。” 宋茯苓刚才笑了,老天作证。 而且是边走边埋头偷笑,内心控制不住的开心,因为她想着: 她终于可以用卫生纸又用九段了,啊哈哈哈哈哈。 她终于可以舍得多挤牙膏了,从今往后一定要给牙刷上挤满,啊哈哈哈哈哈哈。 她再也不用让她妈用破皂洗脸了,往后让麻麻就用她的洗面奶,洗脖子洗胳膊洗脚都用她的洗面奶洗,她的贵,啊哈哈哈哈哈。 好幸运好庆幸自个在现代敢花钱呀,她的化妆品都是好的,现在可以循环给,还不用再花钱买,啊哈哈哈哈哈。 恩,还有老爸,擦什么欧莱雅,老爸往后就擦小灯泡和大红瓶,就这么定了。 “你们仨怎么这么怪,”马老太左看看右看看说道。 大概可能是乐极生悲吧。 几个人才回了院落,头上包着白布条的宋里正就急火火喊道:“是福生回来了吗?福生啊,快过来。” “怎么了阿爷?”宋福生加快脚步进屋,发现一屋子人气氛很是不对劲。 他推开围成圈的人,低头一看,这位许大夫正在研究他们的干蘑菇。 许大夫用煤油灯照亮,一遍遍细看,一块干蘑菇让他小心翼翼翻来覆去研究了好些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极少有的虎王菌。” “很贵?”宋福生问道。 “这么说吧,宋童生,都传虎王菌在咱们这,又被称为帝王菌,具体能贵到什么程度,咱一般人还真不晓得。” 许大夫能知道宋福生是读书人,这不是大伙显摆的嘛,说起这一路就夸,主要他们也是没别的可夸的,就一个宋福生能拿得出手。 宋福生也懵了:“比松茸还贵?” “那自然。” 高屠户惊诧极了:“它啥王,它不也就是个蘑菇吗?” “此言差矣,据传这帝王菌很是难寻,新鲜的收到马上就送王宫。至于你们这干的,恩,价银还真不好猜。但我猜,要是新鲜的最起码得五两银子朝上吧?它贵,指定是有贵的道理,呵,反正咱也没尝过,哪晓得它哪里好,快把这干的收起来,去奉天城卖……” 许大夫话没说完,宋茯苓惊叫道:“奶!” 只看,马老太捂着心口喘不过气。 宋里正也一屁蹲坐地上,又给尾巴根摔了。 宋福生的大伯父,两眼珠子无助又迷茫,咽了咽吐沫不可置信地问大伙:“咱们是不是尝过?咱们吃了好些斤吧?”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一更(大章求月票!) 许家娘子埋怨丈夫: “你说你,告诉那么仔细作甚。 他们那伙人,过一半人身上有伤,本就是在靠一口气吃撑,你再给他们说上火喽,倒下几个可怎么整,更没法赶路。 再说咱也是穷苦人出身,知晓那滋味。 不晓得吃了也就吃了,权当睁眼瞎。 可眼下晓得了,他们得多呕得慌,唉,我听着都替他们后悔。” 许大夫有些委屈,他是好心:“我这不是怕他们受骗吗?算了,不提那个,我收你老乡们多少银钱,看看我这药,给我用掉一半,咱真不加银钱?” 许家娘子立即看了眼外面,这才说道: “怎能一点不加,就按照熟人价钱收取吧。咱也不是能帮他们的人家,他们看病的人又那么多,光柴火就给我用掉不老少。咱们好心是好心的,能给他们行个方便就行个方便,可也不能亏了自个。” 许大夫明白了,那意思就是收诊费,共收他们八两银吧。 事情也真像许娘子猜的那样,大伙十分上火。 高屠户懊恼地抱住脑袋:“难怪这两天我屁那么臭。” “爹,”高铁头撇眼大嫂,爹咋不知注意个形象呢。 还注意么形象啊注意,高屠户心想:我吃的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咋不把我给噎死算了。 宋里正是自从听完摔了个大跟头后,他稍稍平静下来,就坐在许家院子里,裹着破棉袄仰头望天。 老爷子表情很恍惚,灵魂深处四个问题来回折磨他: 一:帝王就吃那个? 二:听说帝王不是顿顿吃肘子吗? 三:那蘑菇都被掰的碎糟糟的了,夹起来费劲,帝王也吃? 四:他和帝王吃一样的啦? 而大多数的壮年汉子,表现的还算务实。 他们是赶紧给绑在推车上的帝王菌拿下来,还晒啥晒,就剩这么点儿,这点可是宝贝,绑上面这也太招摇了。 一双双大粗手,小心翼翼往下取蘑菇的动作,脸上的表情也跟着使劲,使劲的表现一脸心疼,不停提醒同伴:“你轻点儿,再轻点儿,别给碰坏了。” 比新得一个胖儿子还慈爱。 宋福生大堂哥忽然问道:“你们说,就那个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