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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有个声音在他耳边吼:“找到了!”然后涌来了许多的人头,在快晕之前,他知道有人把他拉了出去,有人给他松了绑,有人在他耳旁咒骂:“居然被装在一个废弃柜子里,难怪一直找不到。”“你动动胳膊和腿看还有没有知觉?”“有伤吗?”“能听见吗?”“不能说话吗?”好吵!瘫软下去的身子被谁一把抱住,他还没来得及看,眼睛被块很大的布罩住,本能的想要抗拒,一把似乎熟悉的嗓音焦急又略带安慰的口吻打着商量说:“没事了,没事的,我们到医院就取好不好?一切都没事了,不要害怕。”一直表现得无所畏惧的坏小孩当然不可能发现,他此时全身都在打着哆嗦,竟如一个受惊的幼猫崽般。“都过去了!”抚慰他的那只手,一直在他背上不停的拍,缓解他的情绪,也让他清楚的知道,有那个人在他身边,一直都在。嘴巴里因为塞了太久的异物,口腔都有些受不了的发疼,也因为缺水的原因喉咙灼痛得慌。在医院里接受了各项检查的左浅,被医生诊断说:“幸运的是,身体上没有太大问题,只是心理上恐怕很难恢复。”“该死的那群人渣!”季况恨恨的一拳击打在墙壁上,被医生喝止让他安静。“额头上的伤不用做CT吗?”此时还激动异常的季况找不到地方发气,围在医生身旁团团转。“已经对头部进行过仔细的检查,病人并未伤及内部,只是撞伤的地方略多,怕是会留疤痕。”“可恶!,沈叔你就该第一个通知我,让我也跟着去抓那帮人,然后狠狠替阿浅把他们痛扁一顿。”“叫你安静!”脸上表情也不怎么样的沈重出声制止在那摩拳擦掌得季况道:“他需要休息。”“叔,你说凭什么这小子就得吃这么多的苦?”问这话的季况,眼圈居然红红的,盯着一脸伤痕睡着的左浅就像要哭出来了样。而此时守在医院病床前的人除了沈重季况,居然还有一直未出声的方仲山,只见他从进来就一直冷脸冷眼,望不见眼底的神情。沈重抬起眼皮沉沉看了那人一眼,才慢慢回头对季况道:“天降大任于斯人吧。”这时沉默多久的方仲山终是虚咳一声说话了。“沈先生,这次真是帮大忙了。”沈重微一颔首,脸上的表情神秘莫测:“应该的,人必竟是住在我家后丢的。”对于此,方仲山其实是有疑问的,只是对于再一次救了他儿子的恩人,他实是不好再出声去质问。“多亏了沈先生机智报警,要不真就后果不堪设想,我万没想到……”说到这里,方仲山显得无力的叹了口气“万没有想到靖秋那孩子胆子居然这么大。”沈重再一次抬眼犀利的直击要害道:“方家对于方小姐会如何处置?”“全权交给警方处理。”“最好不过。”“唉!”方仲山望向床上躺的那个二十岁少年拧烂了额。两个大人没有异议了,可是不代表他季况没有,只见他一脸严肃的跺到方仲山面前站定说:“方叔,左浅这孩子一没父母二没兄弟,回回出事都跟你们方家瓜葛颇深,我觉得您既然不管他就不管他到底吧,否则到时又跳出来个堂兄堂弟的,他就是九条命的猫转世都不管用。”而在人前从不称左浅为儿子的方仲山,盯着面前的少年,此时脸上的神情也甚是严峻。“小况!”本还欲说什么的季况却被沈重冷脸制止。没人知道,这个人前一脸倔强的少年其实比任何人更渴望家人的温暖以及父亲的疼爱,而他沈重又如何不知呢?在沈重一声沉重的叹息以后,病房里再无一人发出一点声响。就这么过了四十来分钟,一直睡得不怎么安生的左浅,突然惊叫一声从床上挣扎着起身,惊恐的表情在望见紧忙站起来的沈重后才露出遇见亲人时那种委屈的神情。沈重只见左浅的嘴张了张,却没叫出声,忙伸出双手上前安抚道:“没事了。”这时,之前一直压抑太久的情绪全都一股脑的爆发出来,左浅猛抱住沈重的腰哇哇痛哭,听得一旁的季况也跟着哭了起来,沈重就像一根柱子般撑着任两个少年发泄积得太深的情绪。方仲山惊异了一下,看到那个痛哭中的少年眼角闪过一丝润红,然后无声的背过身去,看窗外的夜色。病房里的哭嚎声经久不散。待到左浅的情绪平复良久,季况一直坐在他的身旁,脸上的心疼神情毕现。想了许久的方仲山走到左浅病床前用他从没有见过的柔和表情说:“跟我一起生活吧。”这句话,换来了床上两位少年的吃惊,即便是沈重也有点愕然,虽是转瞬即逝。等着左浅回答的方仲山,没了往日的冷漠,父子之情也渐渐显露出来。既然要接左浅回去,那就摆明了要承认左浅的身份,季况摇了摇还在发愣的左浅,却见回神过来的左浅往一旁的沈重望去。被望的沈重一脸茫然:“看我干什么?”想了一下他以为对方在询问他的意见,不禁想起那晚被叫阿爸,沈重又点头加了一句道:“跟方先生回家吧。”第18章坏人左浅脸上挂满失望,他捏着自已脖子转向方仲山小声的说:“我还会住在他那里。”那个他是谁大家就不言而喻心知肚明了。不理会方仲山一脸莫明的神情,季况倒是第一个举双手双脚高喊:“我同意!”沈重一脸黑线,心想,同意你个鬼,剧情怎会如此发展?只是再抬眼看那双可怜巴巴的眼,一秒两秒……五秒我投降!沈重无声的抬了下手,捏着眉心沉吟半晌,转向方仲山道:“方先生有所不知,左浅除了是我学生还充当我的助手,所以有的时候为了方便,他便在我家住下了。”“哦?”方仲山有些吃惊看了眼床上也有些愣神的左浅确定道:“是沈先生您的助手?”“是的,左浅在做助理方面还比较称职。”做家务方面的话,确实是一把好手。后来在医院住了三天院,被接回沈重家休养的左浅被沈重问及为何不回家时,左浅很淡然的回答说:“这二十年他都没管过我,想来是他有什么苦衷,再说,我已经过了需要他的年纪了。”从来表现得极其冷漠的沈重难得的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以示安慰,却在收手时被左浅抓住一脸享受的闭着眼祈求说:“再摸摸。”突然怔住的沈重有种哭笑不得的冲动,却依言抓了抓他头发。“好舒服!”左浅呢喃出声。晚上的时候,沈重基本都很晚才睡,他个人觉得宁静的凌晨更适合他写作,这晚也不例外,就像往常一样戴着眼镜对着电脑屏幕噼噼啪啪的时候,他听到卧室门外似乎有响动。停下手指侧耳细听了下,应该是左浅开门出来去洗手间的声音,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