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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出手帮助赵君农,也算是送这位前辈最后一程。可在其他人眼中,帝都应该包含了明义不堪回首的屈辱,毫不犹豫的答应,只会让陈天荣心生疑窦。“留你一个人在宛城,我不放心。”陈天荣没有明说,可他相信明义能够领会,他对顾琦晋乘机而入的担忧。这些天,陈天荣确实信守诺言,没有强行逼自己戒毒,也没有提起些令自己不快的话语。至于顾琦晋,似乎在自己离开后有所收敛。可想想也能明白,比起事情的终结,这应该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强龙不及地头蛇’,宛城只有琦晋,帝都有整个顾家。”宛城金融,帝都政论,一水之隔,赋予了两座城市不同的职能。对于平头百姓而言,发家致富应赴宛城,议政论事则当选帝都。但对于苦心经营几百年的豪门大族而言,常以一地为根据,同时派出得力子弟向令一界渗透。陈天荣日渐了解顾家,也就懂得顾琦晋在宛城不过是经济代理,在帝都则是少壮们期许的明日主宰。“权力再大,能大过总统?”“不能,但也快了。”逐渐显出倦怠之色的明义趴在陈天荣腿上,闭着眼回答道。突然间袭来的寒意,引得他时时战栗。陈天荣拿过针管和药剂,撩起明义宽松的衣袖,将冰凉的钢针插入小家伙的手臂中,透明的液体融入血液,像恶魔吞噬天使的灵魂。“没有人无所畏惧,顾琦晋也一样。”看着明义在自己怀中微闭着眼,享受着那般飘忽神游的快乐,巴掌大的小脸上泛起潮红,□□不自觉的从嘴角漏出,陈天荣觉得怎样千娇百媚的词句,都不足以形容这幅图景。他并非从未动过占有的念头,只是一息尚存的良知捆绑着他的手足,让他不至越轨。很多天,陈天荣就是这样抱着自己所爱,在午夜梦回时幻想出美艳绝伦的画卷,又在日光洒满大地时,以严苛律自的姿态出现在爱人面前。他能抑制住自己,却抑制不住梦境。清晨透出的第一抹光亮,将明义从睡梦中唤醒。昨夜,他还是答应了陈天荣,只是有些不妥之处,现在才来得及想起。“白小姐怎么办?”他枕着陈天荣的手臂,问道。迷迷糊糊的陈天荣哼了一声,挠挠鼻子,转过身去继续睡了。原来是轻微的敲门声让自己想到了白安琪,明义笑了笑,到底还是对于白家姐弟心存愧疚,才会不自觉想到他们。他缩在陈天荣身边,挣扎了好久,还是放弃了前去开门的打算。毕竟若真是白小姐,大家面上都过不去。只是他没有想到,伴随着钥匙在锁眼中转动的声响,传来了一个女子的询问。“两位老板,可以准备动身了吗?”明义愕然,听称呼并非白安琪,可世上哪里还有其他女子能够任意进出陈天荣的寓所?他狠踹了陈天荣一脚,瞪着似醒非醒的人问道:“她是谁?”“我是徐子清,陈老板的下属。特地前来为您和陈老板打点未来几日行程所需物件。打扰到明公子的地方,请见谅。”徐子清款款上前,笑着致以歉意后走开了。这个女人对于陈天荣寓所的熟识,完全带有女主人的风范。而一颦一笑又标准得体,让人看不出半点惊愕的神情。这使得明义不得不怀疑徐子清的身份,除了下属,她更像一个风流男人拉入帷帐的情人。“徐小姐不是你的外室?”“连内室都没有,谈何外室?”“这么说是尊夫人喽。”似乎听出了话语中的醋意,陈天荣兴致大好的搂住明义,抚摸着如瓷娃娃般光洁可爱的小家伙,问道:“吃醋了?这么小气?”不等明义挣脱出温暖,一旁走出的徐子清便回到:“明公子不要误会,我是奉杜老板之命协助陈老板工作。至于其他,未有僭越。有些事情,不过是陈老板将我当做朋友,才愿意据实以告。若明公子认为我知道的太多,以后我会尽量避免出现在您面前。”“徐小姐误会了,在下只是好奇。”明义撇撇嘴,万分头疼,他实在不能明白,陈天荣这又是唱的哪一出。他是想让身边的女人都知道,他和自己非比寻常的关系?陈天荣知道,徐子清虽然手持寓所钥匙,但无事觉不登门,她的来意不会像客套中那样简单。“MARY,说你的事情。”“顾老板以为顾家家主祝寿为名返回帝都,目前各家银行工厂由分管经理掌握。”“你们又要干什么!”明义打断了徐子清的话,厉声质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陈天荣一面扯过衣衫套在身上,一面安抚着他的小家伙。他没有回答明义的问题,但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作者有话要说:☆、第三十一章战火红墙碧瓦,铜门装饰着十二铆钉,门内金水桥恍若架于云端之上,桥头貔貅猛狮睥睨天下,九十九级白玉石阶通向宏伟大殿,灿烂辉煌。这里原是前朝帝王俯视苍生的地方,金銮宝座上天之英子缓缓低下头,仅十二垂琉的晃动,便足够引得江山社稷为之颤抖。时过境迁,政体改制后,帝国的中心命脉从这里迁出,搬入一栋灰色洋楼,低调的行使着cao控国运的手段。而此间大殿,则定为政要招待各国访客的所在,古朴的木制屋檐下摆上了些西洋珍宝,倒成就了市井间不伦不类的笑话。金水桥头衣着现代的卫士,与手中的枪杆一起,成了老学究们讽刺的怪诞。明义站在远处眺望,这传说中九千九百九十九间半的宫闱,和不死的千秋大梦一般,在暗地里滋生出根芽,妄图从最底端再一次腐朽这个国家。祖国已然千疮百孔,若自己都未能尽心守护,又怎对得起当日许下那马革裹尸还的重誓?“阿义。”一道人影猛然扑过,还未及明义反应,便将他圈在了怀里。“原谅我,是我错了。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不要这样逃避,好吗?”这声音,这温暖,是明义再熟悉不过的——顾琦晋。他用手肘抵住顾琦晋前胸,却无论如何使力都无法挣脱。未几,他选择了放弃。若这就是今时不同往日的生动写照,他只能自食苦果。“放手!”没有枪支,力行社中狂傲的狸猫,只剩了这一星半点尊严,还摇摇欲坠。顾琦晋看在眼里,疼在心头。他又如何忍心看到这样的明义,娇弱得仿佛寒冬中提早绽放的花蕾,片片花瓣在冰屑夹杂中瑟瑟发抖,带着最后点愿望期盼着遥远的春光。“跟我回去,好吗?我混蛋,我下作,你想这么惩罚都可以。”顾琦晋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搂得更紧,像掬着一捧清泉水,连指尖都不敢轻易挪动。“我不是女人,不至于因为这种事情要死要活。”明义试图偏头望向顾琦晋,神色如常不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