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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的苏流年,负责卖萌的男三文初元,还有负责动手的深受极佳的男二号,武打出身却因为其样貌而被当作偶像派的小天王颜珈。而女主角则是圈中有名的影后纳兰禾,女二似乎是导演不知道在哪走街串巷拐回来的一名女高中生。就阵容来说,这部剧的阵容相当强大,这也导致苏流年的压力又大了许多。进组的第二天拍摄便开始了,苏流年也将自己不知为何有些焦急的情绪放到了一边,静下心来投入了拍摄。*阴阳师,也可以说是占卜师,或是幻术师,起源于古华夏。若要追溯,最早可追寻到战国百家争鸣时期的“阴阳家”。他们不但懂得观星宿、相人面,还会测方位、知灾异,画符念咒、施行幻术。对于人们看不见的力量,例如命运、灵魂、鬼怪,也都深知其原委,并具有支配这些事物的能力。苏律自小就有一双能看透一切虚妄的阴阳之眼,他被视为不祥之人,无论到何处都被驱逐。幸得一户老农家收留,总是慢慢长大成人。他与生带来的记忆之中有一切关于阴阳之术的记载与修炼方法,但都被他至于脑海深处。他曾想过这辈子便在老农家陪伴两位老人。两位老人作古,他便踏遍祖国山河,在旅途之中结束他的人生。但是天赋异能,又怎会让他如此荒废?老农户亡故,小镇先是下起了一场长达数日的暴雨,接着竟是暴雨转雪,下起了百年不遇的大雪……大雪封山,将这座小镇封在了山谷中,而诡异的事件也因为封山,而开始了……阴沉沉的乌云压着小镇直叫人喘不过气来,一双深红的眸子也在这阴沉的天气之中慢慢张开。苏流年放下手中的剧本,停下一路飞奔的思绪,仔细打量着镜中有着深红瞳孔的少年。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说阐释的角色总是带有其自身的特色。韩骐属于被压抑得久,心思深,却又偏执的过分的人,阐释他的时候苏流年眼中的一切都带着明显的黑白之分,清晰无比。光明美好的却难以触及,就衬得黑暗越发恶心。君如玉则不同,他虽然一直被“报仇”两字束缚着,但是却是向往自由的。他渴望平静的生活,对自己的人生有着自己的规划,却偏偏固执得惊人,一旦决定就不会改变。这和他成长的环境也许有很大关系,但是他的性格却是最好饰演的。而那位变态杀人狂的医生……就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一个疯子。苏流年饰演这个角色的时候甚至因为一度入戏太深有段时间整个人都阴阴沉沉的。这次的这个角色是个精分。好吧真的要解释的话就是苏流年需要一人分饰两角,因为按照剧本之上的介绍苏律这个人的身上有两个灵魂。虽然都是他的,但是却分为了非常明显的两个部分,一个是高智商的战五渣,一个是战斗力外挂级别的中二病。这是典型的人格分裂,他还是属于没药救的主……要演好这个角色苏流年下了许多的心思,就包括上网围观了许多和中二病有关的。虽然有些很莫名其妙但是他觉得自己还是多少抓住了精髓。他很享受演戏时候的快乐,也很喜欢这种未知角色所带来挑战,所以暂时还有放弃这份工作的打算。那边导演的无敌大喇叭开始巴拉巴拉召唤各部门,苏流年拍了拍自己的脸,闭上双眼,再睁开时瞳色已经变回了最初的黑色。配上他身上简单的白色古装孝服,到真有几分文弱书生的样子。这个角色最大的难度,也许就是怎样用同一张皮囊演出两种迥然不同的性格与完全不同的气势了。*这场大雪已经下了三天了,再守一晚,便守勾了七天,老爹也就可以入土为安了。苏律挪了挪有些发麻的双腿,掀开一盘邻家大婶送来的馒头,挑了一个拿起来开咬。这是这座村子的习俗。亡故的人们离开之后,亲人要为他守孝七天,而这七天里要一直跪着,不能站起来。当然,习俗只是习俗,长跪七天苏律这双腿大概也就废了。他每天都给了自己一定的时间在院子中走走跑跑,不让双腿因为长期的供血不畅而麻木。时间一到他就拎着拜托邻家婶子送来的馒头回到灵堂去为老农户守孝。老农户一生坎坷凄凉,因为战争而妻离子散,晚年漂泊到了这山里小镇才有了几年好日子,又有苏律在膝下承欢,离开的时候算是带着笑的。苏律虽为他的养子,但这份情他自认记一辈子,自然也就担下了本该是儿子守孝才有的礼节,他自己倒是挺乐在其中。他知道这些天里这小镇子不太平。邻家婶子这几天来送馒头时都对此事避讳,说起来也颇为邪门。镇子里有几家富户,虽称不上当地一霸却也多少鱼rou乡里,这些年里作威作福,却不想家中独子那也暴雨被人神不知鬼不觉杀死,尸体就挂在镇子中最高的竹塔上,鲜血顺着竹塔流下,又被暴雨冲走,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富户十分震怒,镇长也是焦头烂额,却不想暴雪封了山,紧接着镇中又出事了……独居在小镇南面的小秀才被发现死在了自家床上,面黄肌瘦,据说是被妖魔吸干了精气;镇西书塾先生家小女儿彩荷夜里从家中床上神秘消失,连衣裳都留在原地没被动过。……一桩桩件件听到了苏律耳中,却一时让人有些恍然。他自是看得到妖物,但从来都是目不斜视,当看不到就算了。他知道小镇南边住着一窝狐狸精,更知道那彩荷姑娘早几年就发烧病死了,消失的明明就是那一直顶着彩荷壳子的一朵小荷花……他约莫有种预感,这片天地将要大乱,但是却无心插手干预。他打算为老爹守完孝,然后就打包包袱四海为家做一名自由自在的游子去。可惜的是他不去找事,事情却偏偏喜欢来找他。被踹开的木门此刻正孤零零瘫在地上装死,苏律斜眼看那位踹门的少年。少年收到他懒洋洋的眼神,打了个哈哈道:“抱歉抱歉实在是……额……”他停顿了下,不知道要找什么词来形容自身的情况,却不料一阵劲风袭来,他慌里慌张的跳脚哭道:“人命关天啊!”显然他找的队友并不可靠。苏律此刻还需要守孝,他一旦认定的事情就没有更改的可能,他是不可能从地上起来的,即使在他的眼中那并不是劲风,而是一只青面獠牙的妖怪。踹门的少年同那怪物在屋中在屋中你追我赶,苏律的耳边有少年的哭天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