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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沉仪。南沉仪受了极重的伤,血沿胸膛流淌,环绕周身。楼烛靠近间,上方突然传来极强的威压,无数冰刃划破水流向他袭来,赫然是海上某个修真大能者施展的法术。.楼烛躲闪不及,全身诸多地方被击中,忍着疼,伸手向兽核探去。灵兽一类历尽万古,在修真界愈发稀少,此兽核又是千年凶兽所蕴,价值非同小可,他来时听长老说过,这兽核对师尊那等至高无上的修为都极为有益。机会就在眼前,楼烛不甘就此放弃,想夺得这颗兽核送给沈言束。但不知是不是他运气太差,就在指尖触到兽核的那刻,海域剧烈动荡起来,眼前一切天翻地覆。一道巨流将兽核运送到南沉仪身旁,同时将楼烛推得极远。楼烛赤红着眼,咬牙切齿的攥紧手指,他本就受了伤,此时无力再与浩瀚无尽的海域力量争斗,只能眼睁睁看着兽核离他越来越远。而就在他满心不甘时,一道熟悉的身影闯入他的视线。楼烛没有狂喜,反而陷入怔然中。他睁着微红的眼眸,茫然的看着沈言束将兽核毫不犹豫的塞入南沉仪怀中,旋即用灵力护住南沉仪的心脉······楼烛定定的看着沈言束,旋即身体像脱力了般,被湍急的海流席卷到暗不见底的深处。系统哭哭凄凄:“呜呜呜,主上。”沈言束注意到刹那消失在海水中的楼烛,面不改色的继续给南沉仪渡灵,不救楼烛,楼烛会不会有事不知道,但若不救南沉仪,南沉仪必葬身海域,邢亦烛的这份天缘便没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道墟宗主,他在岸边,将获救的弟子集聚在一起,沈言束上岸后,将南沉仪交给他。白痕见南沉仪无事后,大松口气,“师弟,剩下的人让几位长老寻便好,你休息片刻。”沈言束一言不发,转身朝昏黑的海水走去,但无忧海实在是太大了,沈言束回到之前的地方,顺着楼烛消失的方向寻找,找了数个时辰都没见其踪影。最后他只在湍急暗流中,寻到一块常年悬在楼烛腰间的玉佩。白润无暇,刻着束字。是夜,道墟宗众人都在岸边休整,虽然还有部分失踪的弟子,但长老们放弃继续寻找。南沉仪面色苍白,坐在火堆边,身旁白痕和长老们驱寒问暖,他稍作回应,淡淡的闭了口,目光望向孤身立在礁石边的沈言束,有些担忧。他醒来发现兽核竟然在手中,救他的人是沈言束,不难猜到是师尊相助,心中感激不已。但沈言束似乎心情糟糕到极致,浑身透着冷意。南沉仪知晓是因为楼烛失踪,心底微叹,也不敢靠近安慰。系统大气不敢出,在沈言束询问中,抖着心肝回答,“即使主上不在,只要南沉仪照着期望的模样成长,依然能获得天缘。”即是说,楼烛此番有可能真的葬身海域。沈言束背靠礁石,墨发被风吹的散乱,白衣还有些湿润,他微低着头,一言不发注视着手中玉佩。隐蔽的远处,楼烛放在坚石上的手指扣紧。之前将楼烛卷入深处的暗流,并未伤害他,反而将他送到岸边。沈言束毫不犹豫选择救南沉仪的那幕,犹如沾了毒的刺,在楼烛心底狠狠扎了根,一直在刺痛他。楼烛想就此离开,但望见沈言束握着他的玉,脸色微白的模样,终究舍不得。他在师尊心中的分量,虽然不如南沉仪,但还是有一点点······楼烛陪沈言束站了大半夜,破晓之际,见沈言束还孤零零的独立一人,他面带无奈的叹口气,快步出去。沈言束听到熟悉的脚步声,眉梢轻动,斜头看到楼烛的那刻,沉寂一夜的眸光亮起。楼烛注意到沈言束紧握玉佩到发白的指尖,微微皱眉,“弟子让你担心了。”发现楼烛没受什么重伤后,沈言束绷紧的表情放松了些,把玉佩还给楼烛。但想起昨日,他脸色微沉,“纵使被凶兽卷入海域,你也不会离岸边如此远,我叮嘱过你要远离,为何还往深处行。”楼烛沉默片刻,问:“师兄当时也在海域深处,师尊问过他吗?”“没有。”“师尊只责怪我,为何?”楼烛神情复杂,语气听不出丝毫情绪,“师尊在担心,我抢了师兄的兽核么。”沈言束一愣,半晌没说话。“看来我猜对了。”楼烛低笑了声,伸手搂住沈言束的腰,将微怔的人抱入怀中。“师尊,你可真偏心。”楼烛附在沈言束耳边,低声轻语,“但谁让你是我最喜欢的师尊呢——”经无忧海域一役,楼烛回宗后对修行越发上心,邪灵体逆天速度,随时随地修为都在精进。但表面仍停留在迟迟无法突破的境界,以免沈言束起疑心。他做戏做的足,时不时在沈言束面前露出苦恼沮丧的神情,因此倒得了不少意外之喜,沈言束有时连南沉仪都不顾得,陪着他百般开导。楼烛微叹了声,眸光灰暗,脸上写满失落,“师尊不用管我,弟子一个人静静就好。”沈言束从没见过邢亦烛这般衰颓的模样,见状,哪能不放在心上。他沉默的望着楼烛,半晌迟疑的抱了抱他,温声细语,“没关系,你是本尊的弟子,就算修为难以再进分毫,这世间也没人可以欺负你。”“师尊真好。”楼烛手掌顺势附上沈言束纤瘦的腰肢,唇角勾起犹如一只偷了腥的猫。第师尊乃高岭之花隐藏修为得来的好处让楼烛有些着迷,甚至此后两年,南沉仪在修真界逐渐名声大噪,他仍藏匿着修为,在落白峰享受着沈言束给的特别待遇。“师尊,弟子体内灵力突然泛起异动,是不是要突破了。”楼烛找到沈言束,露出激动紧张的神情。沈言束握住他的手腕探查一番,发现是楼烛的错觉,他白高兴了一场。见楼烛神色泛着想突破的喜悦,沈言束有些说不出口,两年间,楼烛已经一次次被打击过了,虽然每次又能燃起希望,但他担心楼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