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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站在门外就能听个清楚明白那种。吓得守门的那拉嬷嬷想马上重重跪下,冒死给主子们提个醒:圣驾突至,您娘几个可悠着点儿说! 可康熙这些日子正郁闷,超想听胤俄怎么说呢。哪儿会让那拉嬷嬷通风报信? 一个眼神过去,那拉嬷嬷便被高来高去的暗卫控制得明明白白。 殿内,胤俄只憨笑挠头:“额娘,额娘您消消气,消消气哈!这,这事儿的确是儿子不讲究。可咱大清历来都是这个规矩不是?皇阿哥犯错,伴读、哈哈珠子倒霉。” “儿子,儿子也很无奈……” “毕竟打从大哥当上了直郡王后,太子就慌了神。不但哥俩明争暗斗的,都恨不得把对方摁死。连瞅着咱们这些个弟弟们的眼神儿里,都充满了质疑防备。” “尤其儿子!” “谁叫儿子外家忒能耐,额娘位份也高,还有个最最受宠的同胞妹子呢?儿子不努力,都快成那俩的生平大敌了,再上进点儿……” “哎!”胤俄长长一叹:“有咱们瑚图灵阿呢,儿子倒不担心自己活不到长大。只想着皇阿玛!他这几年又是失去乌库mama,又是没了皇贵妃的。好好的打个胜仗,亲舅舅又跟着……” “皇阿玛至情至性,肯定然已经伤心至极。若儿子再不懂事,跟他们掐起来,皇阿玛得多伤心呢?” “虽则儿子不是他亲手养大,跟太子不能同日而语。但……手心手背都是rou不是?就好像额娘宝贝meimei多一点,也从没忘了胤俄也是亲生的呀!” 胤俄认真脸,特别适应自己手背的位置。 气得贵妃咬牙,抬手戳了戳他脑门:“亏你还是个满洲汉子,未来的巴图鲁呢!居然还跟meimei争短长?怎不说瑚图灵阿眼看着就七岁,至多还能在额娘身边待个十余年呢?” “便是你皇阿玛恩典,许她留在京城。也是为人福晋、为人额娘,自有府中无限琐碎事,入宫与额娘一见都难!偏你个臭小子常在额娘左右,三不五时过来烦人。” 嫁人? meimei/爱女才几岁,嫁什么人呢? 这一刻,康熙与胤俄的思维极其同步。以至于他听臭小子逐条反驳他额娘,恨不得把meimei留在宫中一辈子的态度时,都暗暗点头不止。 在太子与大阿哥相互攻讦,恨不得斗成乌眼鸡的时候。 如胤俄这般宁可藏拙,当个不学无术纨绔也不忍老父亲伤心的孝顺儿子简直就是股清流。就特别清凉滋润又美好地,流进了他这些日子因太子与大阿哥明争暗斗而烦躁焦虑的心田里。 至此,胤俄两个字算是跟好儿子彻底画上了等号! 这段话朴实中带着满满孝心体贴的话语,也常常在康熙脑海中回想。并随着其余人等越来越激烈的明争暗斗,变得越来越难能可贵。以至于往后的日子里,胤俄再怎么作天作地,也有皇阿玛默默为他背书。 小伙子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打消太子等人疑虑。进而避免被拉进争斗旋涡,徒让他这个老父亲伤心,宁可自污。胤俄高高兴兴接旨,迎了蒙古福晋进门,更是宁可委屈自己,也不让老父亲cao心…… 因那拉嬷嬷被封口故,这段曲折贵妃母子几个都无从得知。 就…… 很诡异地发现,尽管胤俄/亲哥往草包的路上一路狂奔。越发浑然天成,栩栩如生。不出一年的功夫,草包十的名声就已经响彻朝野,也没能让皇阿玛对他的疼爱少上分毫。 该延请名师延请名师,该考校功课考校功课。 皇阿玛就好像个执着扶拦你上墙的偏执家长般,哪怕再怎么屡战屡败也毫不气馁。 每每让太子、大阿哥等酸成柠檬,后又为胤俄/亲哥的不成器而弹冠相庆。久而久之的,大千岁党的老大、老八,太子党的太子跟老三、老四都发展出来个共同的爱好:辅导十弟功课! 就想着横竖老十也是个万千大儒教不出来的,妥妥烂泥扶不上墙。 任谁教也不可能突然成材,更没甚异军突起。没见他亲舅阿灵阿都凑到了大阿哥那边么?真母族都不肯信他系列。 所以又能打击他,还能在皇阿玛面前展现兄友弟恭的一面,何乐而不为呢? 五个积极教他念书的兄长,四个当他是背景板、工具人。只有老四胤禛念着瑚图灵阿的好儿,一心一意,百折不回地坚持督促他! 就让胤俄坚定站在了九哥一边,加入了不怎么喜欢四哥的阵营。 还当自己虽没成功投胎成下届帝王养妹,却也成功加入他阵营的瑚图灵阿忍不住开口劝亲哥:“你对四哥好点儿,他也挺不容易的!多励志刻苦,不厌其烦呢?” “行,听meimei的!”胤俄点头,答应得极为痛快:“等过些日子他大婚,哥送他一份大礼。感谢四哥这么久以来的谆谆教诲,不厌其烦!” 瑚图灵阿皱眉,就…… 觉得他的语气有点不大对。 但胤俄坚决不承认,还歪meimei是有了勤勉好学的四哥,就不认他这个草包亲哥了! 那语气叫个哀哀戚戚:“不怪这年月人都上进,不上进也不成啊!这不,稍稍草包点儿,便连嫡亲妹子都瞧爷不上。亏得皇玛法制订了八旗选秀制度,举凡宗室皇亲甚至朝廷重臣子弟,都能被指婚有个媳妇儿。” “不然的话……爷怕不是都得成爱新觉罗氏第一条光棍!!” 这完全可以当醋用的语气,那哀怨的小眼神儿。直叫瑚图灵阿反复认错,连小表哥着人披星戴月送来的牛rou干、奶糖等,都主动献出了一半去。 才终于换这哥们儿重露笑颜:“当哥哥的怎么会跟meimei生气?又怎舍得夺meimei所爱?只特欢喜meimei愿意跟哥哥分享美食,愿意哄哥哥开心这份情谊罢了。” “前些日子终于把师傅留的作业磕磕巴巴背出来了,皇阿玛奖励可以出宫一次。咱哥俩走着?哥带你去吃京城小吃啊!” 瞬间,零食被劫掠的伤就全数抚平。 兄妹俩换好了衣裳,带好银子。又着侍卫们远远跟着,就乐悠悠出了宫。 也不往那甚名店、大馆子的走。 只专注窄巷循声觅野香地,细细找寻那些个被形容为鸡零狗碎不登堂的北京小吃。 甚卤煮、糖火烧、豆面糕、艾窝窝、炸酱面、糖耳朵的,凡没吃过,颇负盛名的。或者根本没听说过,但瞧着好、闻着香的。小公主都要试一试,尝一尝。觉着好了,便打包个几份。 留着回宫的时候,给太后、皇阿玛、额娘跟诸位兄弟姐妹带些个。 胤俄知道她肠胃好,从未有过克化不良事。也相信自己的身体与meimei配药的能耐,遂也跟着大快朵颐。可把随同的侍卫们吓得哟,直在心里念阿弥陀佛。万般祈祷两位小主子没有夸大其词,真真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