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红楼之贵妃是个小花精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72

分卷阅读272

    胡娟前来探视,顺便就跟周家姐妹遇上了。

    周尚宫跟胡娟认得,顺便就请她切脉。

    结论不出所料,周尚宫废了。服药时间超过两年,已不可逆转。

    胡娟鉴定茶叶面茶之后,告诉周尚宫,茶叶有问题,茶面子也有问题。

    周尚宫之前还有一点侥幸,此刻完全绝望,顿时晕厥。

    周尚宫回去就病了。

    撷芳殿请了张太医,却说周尚宫无碍。

    周尚宫气得差点要甩太医的耳光。

    当日,太子妃接到信件,太子于小年前回家。

    她忙宣布病情痊愈。

    小花精便也随即宣布病愈。

    这日是腊月二十一。

    翌日,腊月二十二晌午,太子回京。

    太子妃张罗着摆下接风宴。

    因为二十三是小年,太子就要进宫,几乎没机会在府里用膳了。

    结果,饭菜热了又热,太子戌时方才回宫。

    宴席摆在撷芳殿。

    太子府的女人都在撷芳殿等候。

    周尚宫的眼刀偶尔飞向太子妃,眼里的厌恶遮不住。

    一时,外面通禀,太子回府。

    太子妃搭着奶嬷嬷的手,到门口迎接太子。

    太子妃不愿意靓丽的女人在太子面前露脸,又不好都用歪瓜裂枣,让人笑话。

    故而,太子妃喜欢用嬷嬷。

    周尚宫是老人,与小花精一左一右跟着太子妃身后。

    小花精看的清楚,周尚宫故意往前挤着迎接太子,抬脚狠狠踢了奶嬷嬷一脚。

    自己往前一窜,手里瞎抓,不仅自己个扑进太子怀里,还把太子妃的奶嬷嬷拉的一蹿,跌了个狗吃屎。

    小花精趁机协助,奶嬷嬷袖口飞出一个宣纸包儿,慢悠悠的落在红毯上。

    这个宣纸包儿,跟嬷嬷一钱一包的马槟榔粉包儿一模一样。

    太子妃吓坏了,乘着周尚宫跟太子说话,抬脚踩住了。

    大周氏见了,心里恨得火辣辣的抽疼。

    她本能的认为这包里就是那个东西。

    不然太子妃为何要替一个奴才遮掩。

    她大声惊呼:“哎呀,嬷嬷怎么跌了,快些起来。”

    太子妃心里正在夸赞大周氏有眼色,却听大周氏说道:“太子妃娘娘,您抬抬脚,嬷嬷袖子里一个白纸包儿被您踩住了。”

    太子妃脸上轰得一下,全身的血脉都到了脸上。

    太子妃到底做了多年主母,嗔怪道:“你就喜欢一惊一乍,哪里有什么纸包……”

    小花精广袖遮住手,手指一弹,太子妃身子一晃悠,脚下一搓,踩着的东西就露出来了。

    马槟榔的粉末是褐灰色,

    破了更加扎眼。

    太子妃不敢踩破下的虚脚,纸包儿好端端的。

    大周氏捡起纸包,笑盈盈要还给奶嬷嬷。

    周尚宫与jiejie早有默契,她劈手夺去,打开纸包一嗅,顿时大怒,冲着奶嬷嬷就去了,抓住奶嬷嬷的衣襟,劈手一个大耳刮:“你这个老毒货,竟然是你害我。”

    太子妃脸色灰败,大声呵斥:“大胆,周良媛,你竟敢在太子面前放肆,拉下去。”

    奶嬷嬷顾不得自己挨打,伸手就抓周尚宫,一边还使眼色让自己的两个徒弟上前帮忙。

    三人抓住一个,绰绰有余。

    周尚宫大吵大闹:“放手,放手,你们想杀人灭口,太子,您要替婢妾做主啊?”

    太子妃却呵斥:“傻了吗,把这个没有上下尊卑的疯子拉下去。不要污了太子的眼。”

    太子完全处于震惊之中。

    他不过出门几月,家里的女人疯成这个样子?

    端庄的太子妃,全无体统。

    温柔的周氏,成了泼妇。

    一个个变得面目全非。

    小花精见太子不反对,周尚宫眼见被拖走,她伸手一捏奶嬷嬷:“周良媛是太子的枕边人,是非曲直,自有太子分辨。

    嬷嬷切勿动手,以下犯上,冒犯储君,可是死罪。”

    小花精一搭手,奶嬷嬷手腕子一麻。

    周尚宫往两个小宫女面上一抓,两人吓得放了手。

    周尚宫脱了身,连扑带爬抱住了太子的腿,嚎啕大哭:“太子,您要替婢妾做主啊,婢妾的孩儿死的冤啊。

    婢妾被人当成猪狗,下了药啊……”

    后宅的阴私太子从来不陌生,看着心虚的太子妃,心里基本明白了:这事儿跟太子妃有关。

    太子搀扶周尚宫,替她擦泪:“两年前的事情,怎么又闹起来了?”

    周尚宫涕泪纵横,把只剩下小半的马槟榔粉末递给太子:“马槟榔,马槟榔啊!

    婢妾整整吃了三年马槟榔啊。太子,您要替婢妾做主啊。”

    太子妃厉声呵斥:“周良媛,你不要胡闹了,来人,把周良媛搀扶下去,再请张太医……”

    大家都看着太子,都不敢动。

    太子当面,有了小花精的话铺垫,太子不发话,谁也不敢动。

    再者,大家都知道,周尚宫是太子的心尖尖,为了她,太子受了陛下责罚,也没有迁怒她。

    太子满脸肃穆,伸手搀扶周尚宫,进了撷芳殿。

    这是维护的姿态。

    太子妃脸色大变,奶嬷嬷更加浑身哆嗦。

    太子落座之后,吩咐大周氏:“带她去梳洗一下。”

    周尚宫泪眼婆娑博同情:“婢妾无所谓,只是我儿子都分了阴阳。

    他落胎的时候,手心里皮rou都掐烂了,该有多疼啊?

    都是婢妾无用护不住他,婢妾每每想起这个,心都碎了。

    若是天意也罢了,谁知竟然是人祸,婢妾自从得知真相,日日活在炼狱一般……”

    太子眼神冷冽:“孤明白,你安心,若是有人作恶,孤定然不饶。”

    小花精看着华容惨淡的周尚宫,心里直发堵:怪得她那般的醋意熏天,竟然付出如此的代价。

    小花精再看太子与太子妃,心里只翻滚:这两人之前相敬如宾,相处融洽,倒是狼狈为jian,还是太子被蒙蔽不知情?

    太子妃面色煞白,一边想着计策,一边在心里把周尚宫骂个臭死:这个贱人,四个月的胎儿,说分阴阳也罢了,怎么就看得出手心的皮rou掐破了?早知如此刁钻,就该让她一尸两命。

    当初不过想着她今后再无生养,留着她占位子罢了。

    张太医今日正好执勤,太子着人前来相请,他不敢不来。

    他心里发慌,几次套话,却没丁点的消息。

    张太医到了撷芳殿,周尚宫恨得眼睛发红,却忍耐下来,且看这个老贼在太子面前如何狡辩。

    张太医进门,十分规矩,给太子请安,然后跪在地上给周尚宫请脉。

    整个过程,就没看过太子与周尚宫之外的人。

    然后,张太医得出结论:“启禀太子殿下,娘娘身子无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