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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颖,易胥尚且还要排在赵健后面呢。 见他不听劝,他拍拍屁股就走人,特别潇洒,只是临出门浪时想起老大的不容易,他难得的良心发现,寻摸过去想安慰一下他。 结果易磊书房里乌烟瘴气,他挥了挥手,唉声叹气的走过去,“老大,老二要不听话,你揍一顿就行,干嘛折腾自己啊。” 易磊将烟按了,威严的盯着他问,“又要出门?” 易羽就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易磊垂下眼眸道:“你们都不小了,儿女都长大了,我再揍你们算怎么回事?” 易羽就怀疑易胥说的那句话让他听到了,他连忙表白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是老大,家里都听你的,我们要是犯了错,你当然能揍我们。” 易羽顿了顿又改口道:“当然,如果不是大错,骂骂就行了,动手到底不好。” 易磊就摇头笑笑,挥手道:“行了,少在我这儿贫,你要玩就玩去吧。” 易羽本来要走的,这会儿反而迈不开步了,“老大,老二这是犯了多大的错,值当你这么生气?” 易磊叹气,捏了捏手指,半响才道:“老三啊,我们家只怕就到这儿了,你那公司想想办法搬家吧。搬去上海,或是江浙,两广都行。” 易羽一呆,他是做生意的,做的还是科技的生意,政治影响是有,但到底少,他都需要搬家了,那老大…… 易羽脸色一白,“二哥这是做什么了?那你……”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总之你处理好自己的事就行,好在家里除了我这一房,大家都是做生意的。” 说到这儿,易磊忍不住苦笑,没想到这事前后最受影响的却是他们父子。 他是军人,易理也是从政,如果易胥真的参与了当年拿起叛国案,那他们父子两个的仕途算是就此断绝了。 别的不说,当年涉及军中的情报有没有易胥从他这里得到的,连他自己都不敢保证。 易羽没想到这事那么大,易家能在京城里混得风生水起,靠的是什么? 以前靠的是易问寇,现在靠的是易磊,将来要靠的就是易理! 他急得原地转,问道:“老大,刚才说得不清不楚的,是周家的案子翻了?叛国的不是周明宇,难道是老二?” “奶奶个熊,老二怎么可能叛国?我们易家是出汉jian的人家吗?谁胡告的?” “一切会以证据说话的,如果是胡告,你大哥我还没死呢。” 易羽心颤了颤,“那,那你是真怀疑老二……” 想到刚才易胥的表现,易羽忍不住咬牙,问道:“周家的案子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谁吃饱了撑的去翻案?” 易磊蹙眉,瞪着他道:“胡说些什么?” 易羽却福至心灵,“是易寒?” 易羽见大哥不反驳,立时气得跳脚,“他脑袋让驴踢了,翻了周家的案子,却让易家陷进去,亲爸叛国是好听的吗?” 易磊沉着脸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难道你让孩子也颠倒是非吗?你平时就是这么教小桦的?” “那小子不用我教,他mama就教得很好。” 易磊手有些痒,目光不由落在旁边的鸡毛掸子上。 易羽立即转身,“大哥,我突然想起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话没说完,人就跑没影了。 易磊就叹了一口气,觉得头发都要白了。 易家三兄弟的争执,除了丁曼有所察觉外,其他人一无所知。 易磊是想着一动不如一静,所以静等国安部上门来调查,以不变应万变。 毕竟,他手上掌握的信息有限。 可易胥和易羽却难有他这份心机。 当天晚上就都找借口离开老宅,纷纷去见一众人等。 易胥且不说,易羽却是直接找朋友约了侦探社的人,让他们盯着易胥,“……见了什么人,最好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都要知道,钱不会少你的。” 然后就开始鼓捣着给易寒打电话,他决定和这孩子好好聊一聊,聊一聊到底是爹重要,还是舅重要。 易磊不知道易羽和易胥硬是能把手上还不算太烂的牌翻了一个面儿,直接烂到最底限,他此时正在和国安部那边的战友联系,想用他们的关系限制住赵钦等人出境。 经过一个晚上的沉淀,二十多年前的记忆慢慢清晰了点,加上又有丁曼帮他回忆,他底气强了一点。 他不知道易寒所谓的证据是什么,但他相信自己的判断,二弟绝对做不了主谋。 周明宇已经跑了一次,他绝对不能叫剩下的人再跑了。 “老易啊,不是我不帮你,是这事太大,因为我俩同一军出来的,上面组建工作组的时候直接把我剔掉了,我这儿的信息有限。” “也不让你做什么,就是想让你提醒一下工作组,将当年涉事的几个人都限制出境,”易磊道:“我弟弟也可以限制嘛,我又不搞特殊。” “这是好提议啊,你直接提就是了。” “那不一样,”易磊低声道:“我现在身份特殊,当年那小子是直接参股,再过不久我可能也要被隔离了,到时候对外界一无所知,我实在怕又闹一出逃跑的事来。” 易磊叹气,“当年周明宇外逃,易胥差点就死在牢里,我也有嘴说不清,这些年多少次大选,我都败在这个上,你说我敢再让人跑一次吗?” 对方一叹,“那我就和那边提一提?” “嗯,不仅他们要限制,连带着他们的妻儿也都限了。” 对方一怔,半响才乐道:“好啊你小子,这是要破釜沉舟啊,我说你这么积极呢?” “不破不立,你不笑话我家一堆烂摊子就行。” 第199章 步步 基地依然在封锁,上面对于西北的事依然没有定论,工作组迟迟不能组建。 各方博弈中,根本没心思顾虑其他,所以重审周明宇案子的工作组顺利组建,并开始约谈当年涉事的各方。 当然,在此之间,当年的主要嫌疑人及其家人都被限制出境了。 然后有人敏锐的发现,其中有部分人员与西北魔修案高度重合。 不管这是不是巧合,总之还在吵闹不休的领导人们目光都分了一些过来,有人甚至直接给工作组打电话,要求他们一定要严查,详查,不能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易胥,也被约谈了。 二十多年前的事早已模糊,不仅在于记忆,更在于证据,这对工作组来说取证很艰难。 且易胥几人早不是二十多年前阅历不深的小伙子,此时想从他们这里撬出东西太难了。 但再难也得上,何况,易寒也给了他们方向,以及一些证据。 与此同时,易磊也在查当年的事,他没有工作组的权利,可他是易胥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