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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叫苦:这么一来,只怕他和阳顶天是必定要分开的了。他倒不担心这怪人取他性命,之前他与杨义两个人的谈话成昆都听得清清楚楚,杨兴锋分明便是想用自己引少年回去,但是看杨兴锋奔跑的如此之快,他们家所在的地方恐怕距离不近。正如他所想,两人一路出了山谷后,就见到谷口停了一匹马。杨兴锋提着他上马,认准方向便飞奔而去。成昆趴在马背上被颠的浑身难受,心中早将这不讲理的混蛋骂了个遍。无奈他xue道被封,别说骂出口来,就算是呻吟一声都不可得。趴了两个时辰后,又觉得下腹隐隐发胀,竟是有了尿意。然而眼下情形,根本无从解决,弄的成昆痛苦至极。总算到了夜晚杨兴锋缓下速度,下马后伸手解开了成昆的xue道。他顾不得骂上几句,提着裤子便向路边的树林跑去。谁知才跑了两步,腰上又是一紧,被人一把拽了回来,同时就听那中年人冷声道:“想跑?”“跑个屁!爷爷要撒尿!”成昆大骂一句,话音才落脸上就被抽了一巴掌:“你这小鬼还真是没教养的紧。”杨兴锋说着揉了揉手腕,阴测测的道,“再叫我听到一句废话,我便赏你一个耳刮子。两句赏你两个,十句赏你十个。”“……”成昆抿紧唇怒视着杨兴锋,他性子本来就很识时务,倒也不愿因为一时的口舌之利吃了大亏,当下只能强忍怒火道:“我要小解。放手!”杨兴锋从鼻腔中哼了一声出来,居然真的放手了。只在成昆急吼吼的跑开时留了一句话:“你现在的本事还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劝你还是别动歪脑筋的好!”成昆不以为然并非信不过中年人说到做到,就算中年人不说,他也不打算就此逃走。这与他当初从鬼差手中逃开可不一样,他身上有伤不说,中年人的功夫更是远在他之上,况且这人行事邪气的很,一言不合就会出手,形势比人强,他还没蠢到惹怒这人给自己找不痛快。况且他既然已经知晓这人的目的,便不惧于随他走这一趟。如果他就此离开了,阳顶天再找过来,两个人势必会就此错开。这让他无法不想起前世里自己和阳顶天在这一年分开的往事,他总有种预感,眼下这种情形,像极了当初那次过往,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进行罢了。解决完自身的生理需求后,饥饿的感觉便随之而来,成昆走回杨兴锋那边,就见后者从马背上的包裹中取了干粮水袋,见他过来后便丢了一份给他:“快点吃,吃完我们还要赶路!”走得这么急,赶着投胎不成?成昆心中腹诽,倒也并未拒绝,一边接过那些东西一边偷眼瞧着杨兴锋的神色。后者虽然神色不变,眉目中却隐隐透着烦闷之色。再想到杨义之前所说的话,忍不住便幸灾乐祸的想着:难怪杨义不愿意回家,有这么一个老子在,任是谁恐怕都想逃家游玩的吧!活该这人如此焦躁,根本就是自找的!吃了点东西又喝完水后,两人便再度上路。或许是看成昆表现的足够老实,这次杨兴锋没再点他xue道,只是喝令他安静闭嘴后便再度将他挂上了马背。随后便纵马狂奔起来。如此两人赶了数日路,这一天终于到了一处山上,成昆这一路被颠簸的早就不识方向,这四周又荒无人烟,根本不知道这里是何处。杨兴锋却不管他所想,只是带着成昆到了山脚下一处茅屋中,成昆游目四顾,看到这座茅屋之中积了薄薄一层灰,显然已经有段时间无人居住,不由得大皱起眉:莫非这里就是杨义的家不成?杨兴锋走到屋中随手一扫,将大半灰尘掀开,坐在一个木椅上沉吟片刻,目光便盯上了成昆。成昆被他灼然的目光盯的后背一阵发毛,正自不解,忽然想到一事,不由的“哎呦”一声,心道糟糕:这人该不会因为已经到了目的地,所以在想以后该如何处置他吧?却听杨兴锋自言自语道:“不成,留在此处的话,他见到小鬼,没准又要跑——也罢,便进去吧!”成昆被他几句话说得莫名其妙,未等反应,却再度被杨兴锋点住了xue道,随后又被那人提了起来,耳中只听他道:“小鬼,一会儿闭住气,我要带你下水。”成昆一听“下水”二字,顿时便想起之前那场不太愉快的经历来,不禁急道:“你要去什么地方?”杨兴锋冷冷一眼瞥了过来,一句:“再废话就点你哑xue!”便止住了成昆的话头。成昆被这人气的胸口起伏不已,连带着心中也恨上了杨义:要不是遇上那个家伙,他又何至于遇上现在这种事儿?本以为好不容易改变了前世的一切,谁知道改变是改变了,但是遭遇却似乎更加糟糕了。杨兴锋一路带着成昆到了山中一处隐秘的山洞中,成昆听到洞内传来的隐隐水声,心中暗自戒备:莫非下方或许是水牢之类的地方?这人想将他丢在此处关押?又走了一阵,便听杨兴锋低声道:“闭气”,随后身下一凉,已然侵入了水中。成昆急忙憋住气,感觉到杨兴锋带着他一路游过去。那水极寒,冻得成昆阵阵哆嗦。行了约莫一柱香时分,便觉气闷异常,渐渐支持不住。他心中大骇,忍不住暗道:莫非这人是想要用这个方法淹死他不成?!他感觉到中年人仍在游动,憋闷之下再也无从计算究竟游了多久,喝了一肚子水后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昏昏然便失去了意识。等到成昆再度醒来,便发现自己身处在一座空空旷旷的石室之内,他此时才醒,眼中倒也适应黑暗的环境,放眼望去,周围除了自己所躺的石床之外别无他物。就算他所躺的这张石床上也只铺了张草席,一幅白布当作薄被,简陋之极。他心中茫然,没见到其他人在旁,对于自己此刻的处境更是浑然不明,不由得张口喊了一句:“有没有人在?”他本对于自己喊得那句不抱希望,谁知话音刚落,耳边就听到一阵轧轧的开门声,接着左侧石壁上便开了一道石门,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妇人举着灯走了进来,看到成昆坐在是床上满脸戒备的样子,顿时轻笑一声,柔声道:“小兄弟,你醒了?可还好吗?”成昆望着那妇人,但见她容貌清丽,不施粉黛却也极为出众,只是衣着缟素,头上别着白花似是戴孝,笑容虽然温和,却也难掩伤感,望向他时目光倒是温柔的很。他心中一阵盘算,面上则露出几分惊慌的模样:“夫人,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那妇人看到他面露惊色,笑容便更添了几分安抚的意味:“别怕,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