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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级世界里面当演员的照片,也有颁奖典礼上西装革履迎着聚光灯的样子,再往前,就是还在里的时候了。有他穿着素净,在街上无所事事地走来走去的时候,也有他在田间摸着长好的庄稼,也有他还在宫里,坐在花园的秋千上慢悠悠地荡秋千,傅知玉自己看着早就照片,倒是有许多怀念。想起来,好像已经过了很久了。这个相册是按照时间顺序排的,但是傅知玉看到最后一张,却是自己穿着那身红色的祭祀服装,坐在精致的轿子上,偏着头往谢恪这边看,那大约是他打扮地最细致的一张,也完全把傅知玉那张极为漂亮的脸记录了下来。这好像不是照片,也不知道谢恪用了什么方法,把他自己的记忆以这种方式记录了下来。“知玉?”正在这个时候,谢恪推门进来,见了他之后,先是笑了一下,然后把自己手里拿的东西给他看。“我刚刚出去给我们家带的,主神那边有个新的世界也是在任务完成过程中出了点小问题,我帮它解决了,它也就利用职权,给我弄了一点那个世界里的一点小发明过来,算是家具吧。”谢恪道,“我放给你看看?”那其实就是一个小把戏,设置好了之后,房间的天花板变得像星空一样,触手可得,傅知玉往上伸了伸手,那如米粒一样的闪烁着光的星星便缓慢地绕着他飞,美得如梦似幻。“还挺有意思的,”傅知玉笑,“可以放我们房间,有时间可以玩玩。”谢恪很敏感地捕捉到了“我们”房间这个词。是不是不用住冷冰冰的书房了?“这个还可以换模式,可以变成云朵之类的,知玉,我给你看看?”“那能变这个吗?”傅知玉一转手,把手里的相册给他看。谢恪:“……”他揣摩不透傅知玉这似笑非笑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但看着应该不是生气。他现在很怕知玉生气。“是从我的记忆里截取的,我总觉得没有实感,也怕自己再忘记,就用了相册,”他老老实实地说道,“你前几天生气的时候,我睡不着,就忍不住看这个。”“为什么把这个放在最后?”“这张记忆最深刻,那个时候我偷偷去看了,”谢恪看到那张,眼神也不自觉地变得温柔了,“红色的,很像嫁衣,你也很好看,但我只能远远地看着。”谢恪那时候已经不抱希望,就把那一刻当成是想象的一部分,想到他们真的可以成亲的一天,知玉大概就是这么好看的。谢恪没对傅知玉接着说的是,他在最后走到尽头决然赴死的时候,觉得自己没有以后,他还念着那一眼。那一刻,对他很重要。即使现在知玉已经回来了,但在了无希望的时候还念着的那一点甜,让他此生难忘。第一百零二章傅知玉想起来,觉得自己好像有印象,那时候,他在人群里看到谢恪,但是人太多了,那种感觉一闪而过。“为什么没有更早的呢?”傅知玉问道,“没有第一世的,一张都没有,你还有其他的吗?”他觉得还是挺有意思的,想多看看。“当然不止这一本,还有许多的,”他推开床背后的柜子,那里满满的都是相册,“慢慢地,也做了这么多了。”“但是……”他顿了一会儿,声音小了许多,“没有那时候的。”“为什么?”“我那时候,对你不好,”谢恪忍不住抱紧了他,“我很怕想起来。”傅知玉愣了一下,然后笑道:“没事的,我已经放下了,那是过去的事情了。”“我没有放下,”谢恪道,“不想想起来,想起来便觉得心疼,永远放不下。”傅知玉笑了笑,他在这时候没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亲亲他的脸,又用手指去勾他的掌心,在谢恪的耳边轻声对他说:“我们回去吧,回房间去。”住书房的日子算是过去了。谢恪后来有收敛许多,又过去几天,傅知玉主动带他进了书房。他有点怕又住这个地方,但是傅知玉只是推开了柜子的门。“我问了主神,也做了一些,你要不要看看?”傅知玉问他,“看看我眼中的你。”谢恪从听到他说这些这些开始,手指就忍不住颤抖。傅知玉的排列方式和谢恪的一样,都是从后往前排,绝大部分的时候,他都在看着傅知玉。但是翻到后面,便有些不一样的。傅知玉把第一世也记录下来了。谢恪不敢看下去,他看到自己的眼神骤然变化,望着知玉的时候,只剩下竭力压制过后的冷冰冰。“知玉,我……”谢恪想解释,但是被傅知玉制止了。“我那个时候很喜欢你,真的很喜欢,”傅知玉把他手里的相册拿过来,“不仅是因为救命之恩,那只是开始,谢恪,你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我那时候性子软一些,很多事情也做得确实没有你好,我爱慕的人除了不爱我以外,处处都很优秀。”“不是的,那时候我也很爱你……”“我现在知道了,”傅知玉亲亲他的脸,语气温柔地和他说道,“也幸好,我们没有错过。”他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谢恪,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重新开始,不是因为我忘了过去,是我还记得,但是我觉得那无所谓了。你也一样,不用再因为过去的事情而小心翼翼,有的时候我生气,也很正常,再相爱的情侣之间都会生气,你不用再表现地那样害怕。我不会再离开你的。”“知玉……”“我可能不会像一开始那样,每天都把我对你的心情这么直观地表达出来,但是谢恪,如果我不是足够喜欢你,我不会回来的,”傅知玉道,“你以后……不用再那么害怕了。”谢恪不知道自己能回答什么,傅知玉抱着他,感觉到他的身体在抖,自己的肩膀也有湿意。“没事了,”傅知玉道,他又笑,“我要不要再补你一个婚礼?就穿那件衣服。”在那个中级世界,他们是有过婚礼的,还有证,按傅知玉的要求,婚礼没有办太大。谢恪:“!!!”他真的想。那件衣服不可能从过去取回来,但是傅知玉做了件类似的,顺便也给谢恪做了一件。成亲嘛,又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他的小世界可以由他控制,傅知玉把他短暂地变成了自己那时候的宅子,还挂上的红色的灯笼。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但是气氛显得热烈又喜庆。谢恪那天表现地也很激动。“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知玉,谢谢你,”谢恪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