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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容。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在一起。爱是对不完美最好的褒奖。阴晴云雨难定,没有人值得要求太多,陈非誉可以只是陈非誉,俞白也可以只是俞白,他们就是这样爱着彼此。陈非誉和俞白吻得动情,这时候,陈非誉的手机响了起来。不用接,陈非誉都知道,肯定是李思衍他们打来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陈非誉接起电话:“喂。”电话那头的李思衍说:“班长,光荣榜遮不住你们的腿,光天化日,也不要太过分了。”陈非誉:“……”感受到陈非誉的沉默,李思衍哈哈大笑:“到cao场来,我们在cao场等你们。”陈非誉挂了电话,他和俞白挨得很近,电话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他抬手替陈非誉整了整衣服,说:“走吧,去cao场,估计李思衍要对宋楚求婚了,咱们还有事情要做呢。”到cao场的时候,只有叶程安和宋楚坐在草坪上,附中的草坪在他们那时候还是真草,现在已经完全换成人工草坪,整齐干净,两个人叽叽喳喳地说着话,见到俞白和陈非誉来了,冲他们俩招手:“回来了啊?”陈非誉点头,问:“周子林他们呢?”宋楚:“不是找你们去了吗,你们没看到他们吗?”陈非誉哦了一声,耐人寻味地笑了笑。就在这时候,校园广播响了起来,是一首他们都很熟悉的歌。“我听见雨滴落在青青草地”“我听见远方下课钟声响起”“可是我没有听见”“你的声音认真呼唤我姓名”坐在草地上的宋楚一愣。“为什么没有发现”“遇见了你是生命最美好的事情”不论是宋楚还是陈非誉和俞白,亦或是叶程安,都很久没有听过了。这样的歌只有在青春时代才会让人反复听反复唱,而他们早已不再是少年。“与你相遇,好幸运”一首歌结束,广播里响起李思衍的声音。“高一474班的宋楚同学,你好。”宋楚捂住嘴,她低声地说了一句天呀,眼眶霎时就红了。“我叫李思衍,我喜欢你很久了。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穿了一件明黄色的连衣裙,笑起来像一朵向日葵,当时我就在想,怎么会有这么会笑的女孩子。”宋楚站了起来,眼泪流了下来,她用有些哽咽的声音说:“哎哟……妆都要花了,我都不记得那天穿了什么衣服了,别乱讲啊。”“很幸运,我们成为了同学,一起去过大兴乡学农,一起参加过运动会,一起去过古城和锦官城,尽管文理分科后,我们暂时分开了,但高考填志愿的时候,我偷偷和你填了一样的学校。大三的时候,我们在一起了。今年是我们成为男女朋友的第四年,也是我喜欢你的第十年。我们在一起遇到过很多困难,我不是个擅长表达自己内心想法的人,也经常会惹你生气,但是,宋楚,我爱你!”“宋——楚——”广播里的李思衍大声喊道,“你愿意嫁给我,做我的新娘吗?我会用余生给你幸福的!”宋楚泪流满面,她捂着脸一边点头,一边说:“愿意的,愿意的呀!”叶程安轻轻推了一下宋楚,笑着说:“你上主席台,李思衍在那里等你。”宋楚回头,抱了叶程安一下,然后拿出她当年跑400米的速度,奔向她的幸福。广播里又换了一首歌:“春暖的花开,带走冬天的感伤,微风吹来浪漫的气息。”在浪漫欢快的调子里,宋楚走上了主席台,当年他们还是学生的时候,每次升旗,教导主任都会站在上面骂人。“手牵手,跟我一起走”“把你一生交给我”李思衍从广播台里出来,从另一边走到主席台,他换了身很正式的西装,一手拿着一束白玫瑰,一手拿着戒指盒,在宋楚面前单膝跪地,说:“嫁给我好吗?”“好。”宋楚眼角带泪,笑得一脸幸福,接过李思衍的玫瑰。李思衍为宋楚戴上戒指,徐知霖替两位新人撒准备好的花瓣,周子林则在角落里全程录像。站在主席台下的陈非誉三人,把早就准备好的气球放了出来。蓝色和白色的气球缓缓升空,每一个气球上都写着“李思衍宋楚”。李思衍站起来,抱住宋楚,然后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放完气球,陈非誉、俞白和叶程安也走上主席台,同时出现的还有笑盈盈的梁浮月——广播站的钥匙,就是她替李思衍借的。“恭喜你们哦。”梁浮月笑得灿烂,她看到俞白和陈非誉,又说了一句,“也恭喜你们哦。”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一边码字一边把……都听了一遍,边码字边想为什么我高中的时候没有个恋爱可以谈呜呜呜呜呜呜☆、大结局陈非誉和俞白在岳市待了七天,去HE看了傅医生和唐老板,陪俞沐晴逛街和看电影,还去看望了陈教授。陈教授两鬓已经生了白发,对于陈非誉和俞白的到来,他只是笑了笑,说了一声挺好。不过大部分时候,还是两人在一起厮混。他们在夕阳余晖温柔的傍晚,并肩走过熟悉的街市,将记忆里的楼宇与如今的模样对比,感叹着白云苍狗,时光已逝。他们分享着一份冰淇淋,把过往七年里零零碎碎的小事当笑话讲给对方听,然后在没有人的角落里,悄悄地接吻。离开岳市的前一天,俞白带着陈非誉去看了俞维明。这块墓地或许是岳市这么些年来,变化最少的地方。墓碑上俞维明的照片旧了些,俞白弯腰将墓旁的杂草拔了拔,然后坐到一旁的台阶上。陈非誉把一束白雏菊放到俞维明的墓碑前,坐到了俞白身边。俞白仰头看着烟灰色的天,陈非誉握住了他搭在膝盖上的手。俞白看向陈非誉,笑了笑,开口道:“俞总,来看您了。您在那边过得怎么样?”他用一种漫不经心的、闲话家常的语气继续说,“这次我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陈非誉。”俞白勾了勾陈非誉的手指,对他说:“陈非誉,叫爸。”陈非誉看着俞维明的照片,依着俞白的话:“爸。”俞白噗嗤一声笑了,他也看着俞维明,叫了一声:“爸。”俞白弯着眼睛,脸上是非常轻松惬意的表情,“以前没这样叫您,以后就拉着陈非誉一起叫,把这些年欠您的份一起补上来,您看行吗?”秋风带着凉意,从北方吹来,白雏菊的花瓣在风里微微打转,俞白和陈非誉的衣角也在风里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