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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吗?”食物?灵液?灵器?“说好了的。你要反悔?”不周又甩了甩头发。姜让明白了:“……跟我来。”两人回到姜让的临时宫殿中,姜让把自己头发那些亮闪闪的珠宝捋下来,戴到不周头发上。不周从那堆珠宝中拣出那枝镶着小白鸟的珊瑚,他把珊瑚掰成一个圈,抓过姜让的手:“借你的手用一下。”他把珊瑚枝套到姜让手指上。“人界管这根手指叫无名指,现在有名了。”姜让道:“人界对你的影响有多大?”“死过一次对你的影响有多大?”不周反问。姜让不语。不周笑道:“我真的不介意你叫我风望北,如果你更喜欢这个名字的话。”姜让不接话,抬起手,看了看手指上的小白鸟:“它能代表你?”“嗯哼。”等两人从殿中出来,大家看他们的目光都变了色。环族长问鲛族长老:“这是什么含义?”长老道:“要看王想让这有什么含义。”环族长认为对方的意思是有那种“含义”,他了然道:“原来如此。”难怪白鸟在王面前那么无礼,那是因为王自己乐意啊。然后环族长又想到了另一个人:“……那王和凤王?”他听过鬼王和凤王的流言,而且从种种迹象来看,羽族和姜让也确实比较熟悉。耳力很好、正在偷听八卦的英八:……长老还是那句话:“一切看王怎么想。”环族长把对方的意思理解为:王和凤王也有点不清不楚。他叹道:“我们王的魅力太大了。”英八看看床上的大黑蛇,变成黑鸟,飞过去用翅膀拍打.黑蛇脑袋:“快醒醒快醒醒!”大黑蛇不堪其扰,用蛇尾巴反击,但黑鸟很灵活,左躲右闪,就是打不着。“吵什么……”大黑蛇终于睁开了眼睛,一双竖瞳锁住黑鸟,蛇信子也弹了出来,看着像饿了想捕食。黑鸟不惹它了,飞开停得远处的柜子上:“你儿子变成白鸟了。”“他本来不就是白鸟?”大黑蛇打了个呵欠,呲出满口利齿,然后又把脑袋搁回床上,像是又要睡了。“他已经不是你孵出来的那只小白鸟了,他长大了,变回了那只天上来的白鸟。”大黑蛇像被泼了盆冰水一般清醒了:“你是说他不认我这个爹了?”“不知道,你自己去问他。”大黑蛇蹿了起来,在空中变成人形,跃向出口,黑鸟跟了上去。姜让和不周正站在干涸的焰湖旁边说话,风玄冲过去:“望北!”姜让退远几步,让风玄得以一把抱住不周。不周很自然地摸了摸风玄脑袋:“你醒啦。”风玄满意了,这不是认我这个爸吗,然后才发现不对,儿子怎么能摸爸爸的头?他松开了手,仔细打量不周:“望北?”不周笑道:“爸,我现在觉得你的原形还挺可爱的。”他已经不是巴掌大的小鸟了,不怕大蛇了,敢摸蛇脑袋了。风玄一愣,然后便想到应该是风望北的原形长大了,所以不觉得大蛇恐怖了,他抱怨:“儿啊,你怎么长这么快?小崽多可爱。”“现在也可爱啊。”在他们脑袋上飞来飞去的英八笑道。“就是嘛,还是英叔最懂我。”不周仰头看向空中的大黑鸟。英八哈哈大笑。不过,它心中没笑,它冷静地想:这是风望北在意风玄的意思吧?这样的话,它当年的选择就算是做对了。……地火已灭,建城的工程便该启动了。此事重大,姜让无法袖手,不得不参与讨论。不周偶尔会不打招呼就出现在姜让身边,虫族对此不太高兴,建城是机密啊,你一个外人(就算和王有点什么,你也毕竟还是外人)就不能识趣一点主动避开吗?姜让没有让不周停止这种行为,因为他另有打算。他还把新城的图纸给不周看:“我想把地上想种上树木,建成森林之城。”“地下还是挖地宫?得好好设计,否则树木的根系会毁坏地宫。”“你有什么建议吗?”“地上树木不宜太多,种几棵大树就行。”像都广野那棵叫建木的大树,需要几百人才能合抱,天气好的话,整个中州都能看到它高大的身影。当然,世上只有一棵建木,但虫族也不需要的那么大的树,只要比较大就行,然后用空中廊桥把几棵树连接起来,就可以变一座城了,一座生长中的城,随着树的长高,这座会越来庞大。“羽族有树种,我英叔就有,我去帮你要来。”不周主动道。被他找到的英八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留下看热闹,他该离开的,留下个分.身在这边继续盯着就行了,这样他的分.身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拒绝白鸟的要求:我不是本体,我能力有限,我做不到……“此地干旱,在羽族能活的树在这里不一定能活。”“没事,有我在呢。”“……”英八给虫族种了五棵扶桑。扶桑在上古神话中也是神木,是金乌的居所。不过,只有那棵长在旸谷的树才是神木,其他地方的的扶桑树没那这个名气,但这是一种坚韧的树种,能够长很大活很久,足以担当城市地基的责任。姜让亲自为五棵树刻下法阵——为把它们的根系束缚在固定位置,不让它们扰乱地下城的布局。不周催生了扶桑,让它们在很短的时间内便长成了参天大树,树冠如云,连在一起遮天蔽日,覆盖住了整片平逢山原址。虫族人感叹不已,连连惊呼这是奇迹,是虫神显灵。干完活后,不周力竭,退化成小毛球,趴在姜让头上休息。风玄和英八嘀咕:“他一变小就喜欢姜让。”“这是你的错觉。”“是吗?”“嗯。无论大小他都喜欢姜让胜于你。”风玄:“……”姜让把不周从自己头上拿下来,看了看,和风望北刚变成鸟那会儿长得一模一样,头上顶着几根醒目的呆毛,长睫毛,小黑爪子,一身柔软绒毛,仿佛往昔重现。姜让考虑了一下要不要把这小东西转交给风玄,但这样好像有用过就扔的嫌疑,他用这个理由说服了自己,然后便放松地拨弄起了毛球脑袋上的呆毛:“你需要什么吗?”毛球睁开小黑眼睛看着姜让,用脑袋蹭了蹭姜让的手。这时,天地间突然波动了一下,就像天地是一个大魔方,它的某个面突然被拧了一下。姜让环顾四周,英八也是同样动作,小毛球则像一颗炮弹一样冲向天空,姜让和英八都抬起头,看着它消失在层层的扶桑枝叶中。姜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