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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哪方面,就都给他说了:“抑制剂的作用没有那么大,只是对情//欲有抑制作用,但还是很容易会被Omega的信息素勾起火来,而且我本身信息素比较浓,容易影响到其他人,我爸就给我在城郊整了个小别墅,让人备足食材,放我一个人在那儿。烦躁的时候就躺床上什么都不想,或者去健身房打拳,平静的时候就看看书看看电影。”“还挺丰富。”曾衍之评价。霍骋捏他腰,语气里带着刻意委屈,“别人家的Omega都会陪自己Alpha度过易感期,就像Alpha陪Omega过发情期一样,我什么时候才能有这待遇?”曾衍之明知他是装的,这霸王哪里可怜了,但依旧有点心软,摸了摸他的头发道:“看你表现。”如今成年人谈恋爱,保守都要遭到嘲笑,是人都有欲望,你情我愿的事没人会指责。曾衍之也知道这大少爷为他戒荤吃斋有一段时间了,他倒也没有很介意这件事,反而很喜欢和霍骋的触碰。吃完饭两人靠坐在一起消食,临近霍骋的易感期,整个Alpha的黏人程度只增不减,又搂又抱又亲,喝口水都要曾衍之给他渡过去。曾衍之骂他有病,他竟然堂而皇之应了,要曾衍之给他治治。曾衍之被他抱坐在身上,镜片泛着光,眼底一片清冷,霍骋眯了眼,伸手摘掉曾衍之的眼镜,露出一双凤目原本的线条,拇指轻轻压上曾衍之上挑的眼尾,“今天去哪儿了?”“见了我mama。”“怎么不告诉我,不让我陪你去?”“你去做什么?”“你要是想哭,我可以借你一个肩膀。”曾衍之笑了,柔和扫去了几分冷淡,“想看我哭?美得你。”霍骋不再说话,亲他手指触碰的地方,从眼尾眼睑一路向下,吻到嘴唇一番缠绵,过了唇瓣,到了纤细的颈,手指也挪到后方细细摩挲他的腺体。曾衍之呼吸加重,丝丝缕缕的草木香如线细密,穿过雾蒙蒙的奶香,将两人缠得难分难舍。霍骋解开了曾衍之的衬衣领,一个又一个吻落在锁骨附近,白皙的肌肤很快浮现起红色斑驳,Alpha的手掌不知什么时候溜进了衬衣下摆,控着Omega的腰来回抚摸。像是浸在一汪温泉中,有些热意止不住地外涌,霍骋低沉的嗓音在曾衍之耳边低喃,“曾衍之,曾衍之。”曾衍之意识被信息素冲得有些涣散,后方也不大自在了,他想,这是要做了吗?霍骋吻遍了他的身前,曾衍之青涩的反应勾得Alpha火焰更加高涨。“你愿不愿意,你愿不愿意把自己交给我?”霍骋嘶哑了声,隐忍而带着隐隐的疯狂。Alpha的占有欲开始无限放大,随着信息素的涌出笼罩在Omega的身体上。他的下//身抵着曾衍之的月退根,灼热,坚硬,像一块烙铁,烫得人心慌。曾衍之却在这时感到本能的恐惧,他没有点头或摇头,轻喘着气伏在Alpha身上,像一只受俘乖巧的小动物,却微微发着抖。霍骋闭了闭眼,深呼吸,去牵他的手,往自己的身下靠近。他垂着眼眸,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那你用手帮帮我,用手就好。”半晌,曾衍之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Alpha的情//欲没那么容易安抚,借着Omega的手出了一次后,霍骋还是难以平息,又自己去卫生间弄了一番。出来时,看见客厅里曾衍之的脸还是红的,从胸口一路烧到耳根,还要故作镇定地看书,皮薄得可爱。霍骋走近,但不敢再把自己坑进火坑里,少见安分地抱着曾衍之看复习资料,用学习来降温。考试周的时间的流速像是比平日加速了好几倍,曾衍之他们很快就走到了最后一科。数院的期末考试题目虽难,但模式简单,基本上除了论文就是笔试。论文可以在宿舍写,笔试按时按点去考场答完题就可以走了。交了考卷,曾衍之走出考场,一眼便看到插着裤兜站在数院门口的霍骋。高大的Alpha十分惹眼,偶有路过的学生下意识都要往他的方向扫上两眼,接到他带着愠色询问的视线后又迅速把脸撇开,匆匆走掉。见状,曾衍之感到有些好笑,迎面过去在霍骋面前站定,淡淡道:“走吧。”霍骋嗯了一声,一定要将所有打量的视线原封不动看回去,才抬手揽住曾衍之的肩往学校外走。他眉心紧锁,脸色不佳,曾衍之没在意他宣告主权似的动作,微微偏头,问他道:“谁惹你不高兴了?”“周围全是Alpha,烦。”霍骋低声道。他现在十分烦躁,眼里含着阴鸷,一点小事都能激起他的怒火。这些负面情绪直到曾衍之走近才散去些。此刻他唯一想做的,只有赶紧回家抱着他的Omega,让对方用轻轻柔柔的信息素将自己包裹起来。其实学校里的Alpha也只是少数,只不过一部分都凑在霍骋身边而已。狐朋狗友没事就喜欢聚一块儿,几个Alpha成天混在一起,哪怕有阻隔剂,还是会有不一样的磁场。易感期的Alpha对同性的信息素十分敏感,排斥、抗拒,稍微浓郁点甚至会引起Alpha的强烈不适,使Alpha变得尤为暴躁。曾衍之明白了,安抚的拍拍霍骋的手,“先回家。”曾衍之对霍骋的公寓已经十分熟悉了,进门换了鞋轻车熟路地去检查冰箱里的食物,取了放到桌上,霍骋黏糊地凑上来从后面搂住他的腰,曾衍之笑了笑,“你休息吧,我来做。”“不要,我在你旁边给你打下手。”说得好听,实际在借机从曾衍之身上揩油。抱也抱不够,搂也搂不够,因为曾衍之不同意,霍骋自始至终都没有迈过最后一道坎。他站在曾衍之身后,贴着曾衍之的后背,不安分地用嘴寻着他后颈吻过去,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嗅那草木香的信息素,但曾衍之遮得太严实了,霍骋几乎没法捕捉到,他不满意地蹭着那片肌肤,命令:“你放点信息素,我想闻。”“等会儿,急什么。”曾衍之嫌弃地推了推霍骋,“你们还有几科要考?”霍骋说:“明天还有个答辩,其他的假期里还有后续任务。”“然后我就要回家关几天了。”霍骋笑了笑,“等过了易感期,非工作时间都陪你。”“谁要你陪?”曾衍之转过头瞥他一眼,“我加了一位师姐的小组,要去跟项目。”“多久?本地外地?”霍骋不满道,“干嘛跟学生的组,我不是给你介绍了不少人吗?他们手里多的是项目。”“不一样,带队老师是我们院的老教授。”曾衍之一边用筷子翻着在锅里油煎的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