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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端架子。“我?”单禹行不可置信地指指自己。“就是你啊,我就喜欢吃你削的苹果啊单天王。再说了,单天王这么完美这么受崇拜的人,削苹果肯定也是非常帅气非常棒的!”说完,曾小愠还翘起了腿。朝着单禹行露出一个无比真诚的笑容。“……”单禹行一脸蔬菜色地从床头拿起苹果和水果刀。他真想削死这家伙!……“……这个地方好小,肯定装不下我和单天王。”“……据说这个地方师奶很多,单天王去了会被花砸死吧。”“……这个地方好偏僻,买东西都不方便。”“……这个地方……”“你能不能不要说出来?!不喜欢就不喜欢!你怎么唧唧歪歪跟个女人一样?!”单禹行的耳朵被念得生疼,终于忍不住爆发了。“……这个地方看起来不错哎,环境这么棒。”曾小愠慢悠悠地说出最后一句话,然后靠到单禹行的旁边,很自然地拿过他手里已经刚刚削好的苹果,“吭哧”一口,又接着说,“你看看吧。”单禹行接过纸张,看了一眼,“你还真会选地方。”曾小愠自动把他无语的目光翻译成赞赏的目光,又“吭哧吭哧”几口,得意地笑道:“那是必须的。”单禹行仔细地看了看曾小愠选的地方,发出一声轻笑:“水榭园?好吧,就去那里。”水榭园是一处很低调的富豪区,虽然一般人都只以为那里是个普通小区,但是里面是真真正正地配备了温泉、游泳池、游乐场、高尔夫球场和咖啡厅等。曾小愠也不过是听名字不错就选了,瞎猫碰着死耗子。所以等他啃完苹果、洗完手,被Kevin告知马上就可以出院搬到水榭园之后,他和单禹行坐在保姆车上停在水榭园的一栋小别墅前,曾小愠华丽丽地呆住了。单禹行指挥着Kevin把两人的行李搬进去,看了一眼曾小愠的呆样,终于觉得自己扳回了一层,于是笑着拍拍他的肩:“是不是从来没住过?”曾小愠摸了摸下巴,擦擦压根不存在的口水,冷笑声声:“住这种空旷大别墅的人,会心理阴暗,内心扭曲,空虚寂寞冷。”这是在拐着弯儿地骂他?单禹行的脸色黑了黑,嘴角抽了抽,不再搭理小记者,当先走了进去。只有仍旧站在大门前的曾小愠自己才知道,其实此时此刻,他的心情美爆了!他曾小愠的眼光就是好啊,一挑就挑中了这么高档的地方。他完全忽略了他只是冲着价钱最贵的挑的。Kevin打电话去买的样房,所以才能这么快住进去。曾小愠毫不客气地霸占了最大的房间,然后拎着单禹行的行李塞进了隔壁的房间,并且心情异常好地对他说:“这样我晚上手痛了,就可以很快叫醒你了。”单禹行那一刻忽然觉得自己是弄了个祖宗回家。房间分配好,行李也已经放好。Kevin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无比郑重地看着曾小愠和单禹行问:“我的房间在哪里?”曾小愠震惊地看着眼前的面瘫经纪人:“你也要住这里?”我是单禹行的经纪人不住这里住哪里……Kevin默默地吞掉这句话,想了想,说:“我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我回酒店。”然后Kevin留给了已经被雷劈成闪电状的两人一个无比沉重实则欢快的背影。“……咳。”曾小愠先恢复正常,“我饿了。”随着他说完,一声响亮的“咕”在单禹行身旁响起。单禹行看了看他的肚子,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摸了一把,摸完还无比自然地说:“是瘪了。叫外卖。”“……”曾小愠再次愣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呵呵笑着说,“好啊,我要吃泰国菜。”如果语气不是那么凶狠,如果他掏出手机查菜单的动作不是那么敏捷,单禹行肯定会忽然发现,这小记者笑起来还是挺好看的。可惜此刻他只觉得这个小记者越笑越猥琐了。单禹行打完订餐电话,回过头一看,曾小愠已经跟在医院一样毫无拘束地趴在沙发上玩手机了,刚好用脚底对准了单禹行。“……”单禹行忍不住伸出手一巴掌拍了过去。他还真是当自己家了,坐没有坐相。“你干嘛?”被打断的曾小愠忿忿地回头,顺带还踢了单禹行一脚。单禹行忍住想要把这家伙扔出去的冲动,指指他的脚底板:“好歹也是到了别人家,你就不能羞涩一下?把腿放下来好好坐着?”曾小愠重重地眨眨眼,厚脸皮地盯着他:“哥为什么要羞涩?哥又不是女人。”单禹行无力扶额,其实他们两个有代沟吧?订的泰国菜很快就送来了,曾小愠扑上去的速度比谁都快。他立刻抛弃了手机抛弃了沙发,奔向了餐桌,椅子一拉就开始大快朵颐。单禹行惨不忍睹地转过头,他这幅八百年没吃过东西的样子真是……够贱!曾小愠欢快地吃着东西,心里想的却是:哈哈,单禹行你受不了吧?哥绝对要抓紧时间恶心死你,rou体折磨不了你,精神折磨你,哥就是聪明啊……曾小愠吃完东西,朝着还坐在不远处的单禹行送了个大大的飞吻,然后就欢快地跑去洗洗睡了。单禹行坐在餐厅里看着一桌子残羹冷炙,默默地想,他可以把这货从哪儿来送哪儿去么?不用工作的曾小愠睡得很早,洗完澡就扑进了柔软宽敞的水床,就跟在自己家一样,卧室门也不关,穿着他的鹅黄色小熊睡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开始和周公幽会去了。等单禹行吃完晚餐,弄完手头上的事物上来,一眼就看见了曾小愠的模样,顿时又是黑线爬满额头。他走过去关山曾小愠的卧室门,不慎看到了曾小愠身上穿着的童趣睡衣。单禹行顿时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其实这个叫曾小愠的记者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有哪个二十几岁的大男人还穿鹅!黄!色!小!熊!睡衣!单禹行觉得自己这几天受到的打击太大了,所以也决定洗洗就早点睡觉。水榭园里的灯光相继灭掉,此时已入夜。曾小愠一觉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一点钟。他是被尿憋醒的。曾小愠有个特质,就是他睡觉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来打扰他,但他被尿憋醒了,再不想起来也必须得起来。于是曾小愠就半闭着眼,摸索着往浴室走。一路跌跌撞撞不知道撞倒了多少东西,但是这些都不足以让他彻底清醒过来,反正被撞倒的又不是他,他又不痛。等他终于平安踏进浴室,浴室光亮的瓷砖上还没有彻底干掉的水迹就这么被他一脚踩了上去,然后曾小愠华丽丽地跌、倒、了……只听得一声巨响,曾小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