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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自己与他的那一晚,先不说后悔不得了。便是后悔,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于是,花蔷就用自己喝茶的功夫,组织了一下语言。 桌面上,红色的玛瑙石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若是我说出些什么你不高兴的,你可千万不要太过的生气。” 花蔷古灵精怪地眨了眨眼睛,朝着萧言道。 那双眼睛藏在杯盏后面,只露出一双滴溜溜着眼睛的黑眼睛,萧言无端有些欢喜,点了点头。 “嗯,既然你做好了准备……” 花蔷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捡起来,落在那串珠子上。 按道理,这串珠子应该不是自己的。至少在那件事之前不是自己的。 但是萧言,在与她发生了那种关系的时候,在办事过程中,给她戴上了那串珠子。 当时,花蔷是高兴的。 只是,花蔷怎么也想不到,这人下了床就敢忘记自己。 眼中浮现怒意,花蔷心里闷闷的。 果然,人族就是讨厌。 花蔷开始无差别地攻击起来,只觉得心头委屈无比。 第194章 你的名字 “这个珠串?你是怎么得到的?” 花蔷正在恼火委屈间,萧言忽然开口。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捂了捂脑袋,萧言眼前好像晃过了一个场景。 午后的阳光暖而不烈,萧言看到一个红衣服的老人来到自己面前。 继而是握在手里的珠串,以及留在风里的一句话。 “这东西,是你的定情之物。现在,我交给你,你可要收好。” “你是捡的吗?”萧言问。 “在哪里捡的?”萧言又问。 “……”花蔷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人,眼中慢慢蓄满了泪水。 这混蛋。 花蔷想要把这人一刀砍了,再寻一个如意郎君,火速离开这里。 咬牙切齿良久,花蔷忽然想到找一个如意郎君可能没那么容易。至少,可能很难“如意”。 也因此,花蔷看向萧言的目光更加愤怒。 这人! “花蔷姑娘,这珠串?” 萧言又问,面上带了丝微笑。 内心里,萧言似乎有了答案,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 而这幅表情落在花蔷眼里,更是不负责任的渣男表现。花蔷此刻很怀疑眼前这人是想到了什么,然后在自己面前装疯卖傻,拿她开涮。 很好。 花蔷睨了萧言一眼,“捡的又如何,不是捡的又如何?” 和想象的不大一样。 萧言微皱了皱眉,堆出满脸的笑意,“姑娘不要开玩笑,我这东西,自来是自己戴着的。这无缘无故地落在姑娘手里,我可不是该怀疑一下吗。” 目光落在花蔷身上,萧言仔细地注意着她的表情。 难道,真的是自己掉落,然后花蔷捡到的? “你!” 心里的委屈在萧言一次次的怀疑视线里汹涌沸腾,花蔷没忍住地问了一句,“你要不要娶我?” 虽是问句,但语气极为的硬气。 让萧言不由一哽,继而是惊奇。 婚姻大事,就这么草率的吗?何况,他们之间…… 萧言按了按太阳xue,对自己失去的那点记忆有些恼火。 或许就是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但是遗憾的是,他不清楚。所以,两人在信息不对等的条件下,萧言对花蔷的话又是猜疑,又是好奇。 静静等着对面的回答,花蔷难得心绪安静了下来,整个人的人气质也沉静下来。 不过,问问题是一方面,对待自己即将要听到的回复,花蔷也是有一定要求的。 若是没有听到自己想要听到的,花蔷冷哼一声。 她就不客气了。 这般想着,花蔷抬眸静静地看着萧言,等待着它的回答。 “考虑好了吗?”花蔷急不可待地问道。 “好啊。” 花蔷只看到对面的人笑得好看,只觉得耳边的话仿若幻觉。 眨了眨眼睛,花蔷疑惑地“嗯”了一声。 “你说,什么?” “我说,我答应你,娶你。” 这一次,萧言的话被花蔷完完整整地听在耳朵里,心里像是开满了花一样。 花蔷没有问为什么,而是飞快地从萧言手里把那串玛瑙手串夺在手里,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沁凉的珠子紧贴着温热的肌肤,花蔷满意地笑了笑。 “那就好。”满意地低叹,花蔷抬眸得意地看向萧言,“那你去准备吧。” “嗯?” 这次,轮到萧言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准备什么?” 看着呆呆愣愣的萧言,花蔷不由有些怀疑和烦躁。 “不是说要娶我的吗?你怎么还坐在这里,快去准备吧。” 说着,花蔷还朝萧言摆了摆手,一副催促他赶快离开的模样。 走出去老远,萧言回过头来看,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这朵小花妖的态度。 怎么,一会会儿这就变了?不愧是,女人心,海底针吗? 萧言摇了摇头,又走出去老远。 花蔷坐在亭子里,看着那水那树,不由心情好了许多。 双手托着下巴,花蔷看着眼下潺潺流过的河水,心情如刚绽开的花朵,高兴极了。 有了开心的事情,何况是婚姻大事,花蔷自然是要和花苓交代的。 不过,在回去的路上,花蔷还是有些犹豫起来。 她虽然打算与这人成亲,但是也没打算就这么和这人在一个地方固定不动了。 花蔷喜欢四处走走,何况,她并没有打算在这里定居。 在花蔷真心诚意地担忧起来的时候,萧言往回走,不知怎么的想到了自己的身份问题。 他还没有和她坦白,萧言猜测,大概他也不知道他知道她。 也不知,她会不会喜欢自己的原形。萧言握了握自己的手腕,有些好奇。 “你说什么?!”花苓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要不然,怎么会在大白天听到这样的话。 “没有啦,是真的。”花蔷握住花苓的手,来到她跟前,把自己手腕上的珠串给她看。 红色的珠子在白皙的手腕上莹润而美,一颗颗似乎都像是带了灼热温度一般的,让花苓感觉到了一些刺眼。 “这是定情信物?”花苓问。 花蔷甜蜜兮兮地点点头,一副高兴的不能再高兴的模样。 “那花苓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呢?”花蔷拉了拉花苓的手臂,一脸期盼地问。 看出花蔷的心意已决,花苓看了眼她,故作纠结地道,“那我若是不同意呢?” “不能不同意。”花蔷摇摇头,握了握花苓的手。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