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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 小家伙嘴甜,又怕她难过,急忙解释的样子很可爱。 岑鸢抱着她:“mama在你眼中这么好看吗?” 陈甜甜很认真的点头,手去抱她的脖子,脑袋在上面蹭啊蹭的:“mama是全天下最好看的人。” 说难过,其实也算不上。 岑鸢早就接受了商滕不爱她这件事。 所以他的副驾驶上坐的是谁,她无权干涉,也没有资格过问。 如果说有遗憾的话,大概就是她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去当一个母亲了。 医生给她的建议是,最好不要怀孕。 于她来说,不光生产是一道难关,孩子出生后,亦是。 岑鸢当然也想当一个母亲,但她不会那么不负责任的,生下一个天生就带有遗传病的孩子。 这对孩子不负责,对他们这个家庭也不负责。 晚上的时候,她把陈甜甜抱回房间,给她讲故事。 续着上次商滕没有讲完的。 小孩子觉多,睡的又快又沉。 身侧突然静了下来,岑鸢垂眼,看到陈甜甜已经睡着了。 小手还紧紧抓着她的袖子。 岑鸢动作放轻,从她手中逐渐抽离出来,然后把被她蹬开的被子盖好。 “晚安。” 她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吻,温温柔柔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晚上响起,关了灯,把门也一起关上。 岑鸢洗澡的时候,看见身上的淤青已经开始慢慢的消退了。 医生给她开的那些药,她有在按时吃。 医生说,这个病是有一定几率通过骨髓移植治愈的。 让她不要气馁,也别自暴自弃。 目前需要做的是听从医嘱,好好治疗。 岑鸢洗完澡后随便披了件浴袍出去,客厅里亮着灯。 商滕坐在沙发上,头撑着额头,轻按了几下。 岑鸢在二楼都能闻到那股浓稠的酒气,不难猜出他到底喝了多少。 她走下楼,进到厨房,倒了杯热水递给他:“头很痛吗?” 他抬眸看到她了,摇了摇头:“还好。” 语气平淡。 他身上的酒气更重,外套早就脱了,身上只剩一件深灰色的衬衣,领扣散了一颗,能清晰的看见脖颈线条。 往日深邃的眼这会带了朦胧醉意,安静看人时,甚至能看见眼底那一抹不易察觉的红。 平时的商滕,清冷矜贵,高高在上。 他太不好接近了,像是某种禁忌一样,人人都爱慕,人人都害怕。 可是现在的他,像是自愿走下神坛。 商滕把岑鸢手中的水接过,没喝,随手放在一旁。 她的腰实在太细,他一只手都可以完全圈住。 手放在她的腰后,略微用力,往自己这边压,岑鸢没站稳,跌进他的怀里。 商滕身子轻轻往后靠,让她能够完全坐在自己的腿上。 这样的姿势太过亲密,岑鸢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内心脏跳动的频率。 他沉重的呼吸落在她耳后,放在她腰上的手四处游走。 轻轻一扯,浴袍就掉了。 岑鸢下意识的去捂胸前,却被商滕把手反扣在她身后。 因为此时的坐姿,她一览无余的胸口就在他面前。 男人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胸前,有点痒。 她微微躬身,神色几分慌乱:“甜甜睡了,别在这。” 商滕点头:“去书房吧。” 然后松开了禁锢住她的手。 在岑鸢准备把浴袍捡起来穿上的时候,商滕的手搂住她的腰,另一手从她膝窝下穿过。 岑鸢是被他抱上楼的。 她突然想起,医生的嘱咐,不可剧烈运动。 于是她请求商滕,轻一点。 他在这方面还算尊重她。 于他来说,做这种事情,并不是情到浓时的自然行为。 而是单纯的发泄欲望罢了。 他不重欲,但这个年纪的男人,对于性,多少是有需求的。 所以他只是在解决需求。 岑鸢对这种事,还算有自知之明。 -- 第二天,她是在商滕的床上醒过来的。 这些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她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好好的睡过一觉。 以至于,昨天她居然在那种情况下睡着了。 澡洗过了,身上的衣服也换了。 她不确定是不是商滕帮她洗的,但房间是他的。 这还是结婚这么久后,她第一次躺在他的床上。 和她房间是同样的床,除了床单颜色不同,其他的都没什么区别。 但是躺在上面,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就好像,他们终于成了真正的夫妻。 岑鸢穿上鞋子,把门推开了,直接进了盥洗室,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她下了楼。 客厅里并不安静。 陈甜甜抱着一个史迪仔玩偶,兴奋的满客厅跑。 前些天她看动画片,喜欢上了史迪仔,睡前念叨了一句想要史迪仔的玩偶。 商腾便记下了,今早就让人买了送过来。 限量版的,国内没几个。 她看到岑鸢了,跑过来,献宝一样的把玩偶递给她:“mama,送给你。” 小家伙乖巧,又可爱,听见她奶声奶气的讲话声,岑鸢心都快化了,她蹲下身子,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还是甜甜留着吧,mama已经过了玩玩偶的年纪了。” 陈甜甜扑进她怀里撒娇:“mama在我眼里永远都是可爱的小朋友。” 岑鸢笑了笑,把她抱的更紧了些。 商滕从楼上下来,听到笑声,往这边看了一眼。 他身上穿了件黑色衬衣。 何婶把熨烫整齐的领带和外套拿过来,岑鸢起身接过:“我来吧。” 何婶瞧见她脖子上那几处暧昧的痕迹了,又想起岑鸢刚刚是从商滕房间里的盥洗室出来了,笑容不由得也跟着暧昧了些。 她也算是看着商滕从半大的孩子,到如今的为人夫,为人父。 自然希望他们夫妻和睦。 她知道,商腾娶岑鸢并不是因为有了感情,自然而然的在一起。 豪门难言,更别提他们这种了。 商滕的目的性太强烈,理性到极致的人,哪怕是婚姻,也会事先考虑到利益。 结婚这么多年,他们仍旧如同陌生人一般。 所以看到面前这少见的融洽一幕,何婶还是很欣慰的。 岑鸢走到商滕面前,他个头,她够不到他,拿着领带,欲言又止。 商滕贴心的把头低了低,岑鸢这才将领带挂上他的衬衣领口,纤长如玉的手指勾着领带,熟练的打了个温莎结,再缓缓推紧。 然后轻声问他:“今天晚上回来吃饭吗?” 商滕把外套穿上,垂眸挽上袖扣。 “今天有个酒局。” 岑鸢点头:“那我在家给你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