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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洛垂眸看着人,冲着人抬手一招,“想留下就留下。”桐灵有着极好的涵养,也犯不着跟一个孩子过不去,她没有在说什么,而是将视线落在了言洛的身上,“峰主,这一次你还有什么比辩解的?”“我觊觎她仙器是真,跟她签订同生共死的契约也是真,至于仙瑶什么时候有得孩子,本座不清楚,毕竟一直以来,本座从未喜欢上这个女人,她究竟是跟谁,跟本座没有关系。”“这些都跟你没有关系,那千红枫呢?”言洛的一双眼睛瞬间的眯了起来,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坐在身后的红衣男子,“神行宗宗主,本座的弟子是个什么情况,看样子你倒是比本座知道的还要清楚。”神行宗宗主站起身,视线在周遭众人身上扫了一眼,“大家听我说,这莲倾当初在收千红枫的时候是故意的!”“故意的?”“收徒还要故意?”“这事听起来就有些荒诞了。”言洛却是低低一笑。看来这神行宗宗主知道的事情比他想象当中的还要多上一些。神行宗宗主见言洛没有开口说话,便是自己爆着自己的猛料。“可不就是故意的,这千红枫是百年难遇的鬼脉,这种鬼脉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解除当年下在两个人身上的同生共死的牵绊。因为当时莲倾知道仙瑶死了他也会命不久矣,就预谋了一场谋杀。澜安镇镇上徐家满门被杀,这背后就是莲倾这人搞的鬼。他为了让千红枫跟他走,为了这个理由顺理成章,他杀了徐家,带着这个少年回了苍鸿剑派。”高坐在主坐之上的仙使桐灵面上多了一抹痛色,她颇为沉痛的看向身后坐着的千红枫,出声问道:“孩子,你师父从头到尾都是骗你的啊。”作者有话要说: 100章大吉撒花明天见~第101章撕破脸皮骗?如果这些事情都是真的,那么这何止是欺骗?堂堂修真界第一人竟是靠着这样的手段苟活于世?“峰主,你现在有什么话想说的?”言洛倚靠在身后的椅子上,双眸微垂,到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就在众人以为言洛就要默认之时,他像是寻常聊天似的,转过头去,将视线落在了身后一身红衣的千红枫身上去。“枫儿,你说呢?”千红枫许是没有想到言洛会这般直接的问他,坐在那里反倒是一愣。莲倾这是在说什么?手指摩挲着指上带着的戒指,坐在那里的人慢慢的站起身,面上滑过了一抹挣扎。“孩子别怕。”这个时候,苍雷到是装起了老好人,站起来就是拍了拍千红枫的肩膀。言洛嗤笑了一声,将视线抽回。“枫儿,本座待你如何,你心中难道不清楚吗?”莲倾这是什么意思???千红枫听了这句话豁然抬起头,面上浮现出的是一股子愤恨。“师父,原来当相遇是一场精心策划?徐家灭门此前你不顾我的同意,将血脉盗走也都是一场骗局?”徒弟指正师父,多么劲爆的一出戏啊。若是这桌子上有酒有rou,这台下众人怕不是就要拍手叫好了。言洛没有说话,却是低低的一笑出声,在众人的小声议论之中慢慢的站起身来。“你想干什么?”苍雷走上前两步,挡在了千红枫的面前,这一举动更是让言洛坚定了心中的想法。他迈步上前,在侧身而过时,附在苍雷的耳边低声开了口,“大长老,本座如果记得不错的情况下,你前几天还在骂我家枫儿是孽障来着,现如今这般维护是闹哪般?”许是苍雷觉得自己的举动的确是有点违背常理,当即错身站开来,颇为咬牙切齿的开了口,“莲倾,你别高兴的太早。”这一举动在言洛的眼中无疑是在欲盖弥彰。他却没有当中揭穿,反而是径直走到了千红枫的面前,上上下下将人瞧着,最后将视线停留在对方空落落的脖子上去,半晌问出声来,“枫儿,本座给你的血晶石呢?”血晶石顺着言洛的视线猛地低头去看,千红枫就看见了自己空落落的脖颈。余光之中,倏然一道白光闪过,立在原地的千红枫当即向后撤了一步,几乎是下意识的出了手。手中玉笛带着仙器的磅礴灵力,将将言洛生生得逼退至了高台之下。“这玉笛我明明亲手给了我阿娘的。”萧临的一声呐喊,顿时让整件事情变得朝着一个诡异的方向发展着。言洛压□□内翻涌着得魔气,仰起头得那一刻,笑了起来,“是啊,本座当初明明让萧公子将玉笛还给了仙瑶,此时玉笛又为何在你手里?”站在不远处的人什么话也没有说,不知道是说不出还是已经不想辩解,总之,当整个广场之上的人都还在寻思着这究竟是个什么个意思的时候,千红枫便是已经握着玉笛朝着言洛攻了过去。那夹杂着仙器的狠辣灵力,看上去活脱脱就是要将言洛直接了解在当场。“杀人灭口?有意思。”言洛丝毫没有慌乱,反倒将破月召唤出来,迎上了对方的玉笛。“靠,这瞎几把玩意,竟然跟本剑反目成仇,看本剑我不砍死他砍死他!”“……闭嘴。”他当初为什么就会设计出来这么个水玩意,吵吵的头都是的大的,尤其是在千红枫用了这把剑以后,破月这玩意似乎更是话多了。言洛头疼的皱了皱眉宇,一边压制着体内上蹿下跳的魔气,一边漫不经心的挑眉看着挥剑而来的千红枫。深冬,今日本是尚有一丝光亮的天,此时已经被整个云层遮挡,阴云挂在头顶的天空,将整个广场之上笼罩在一片昏暗里。风从地上卷起一阵冷意,不多时,只见头顶上竟是纷纷扬扬的下起了一场大雪。鹅毛似的雪沾染在衣衫之上,瞬间消失不见。当刚刚出手而来的那一下之后,本是人满为患的广场上,此刻众人只围在最外围,而广场的正中央两个人正缠斗的激烈。从刚刚开始,言洛脚下步伐未显出一丝踌躇,他握着长剑在手里挽了一个剑花出来,剑尖直指面前之人,浅笑盈盈,“这么多年不见,给我导了这么一出大戏,是送给本座的一场见面礼?”见对方只管猛烈的攻势而不说话,言洛到也不着急,自言自语的又道:“怕什么,此处只有你我听见,你的这点伪装之术难道不是本座教你的吗?”一句话,瞬间让对方成功变了脸色,“你少废话,看招!”“多年不见,你竟是越发的凶狠,难道我们就不应该坐下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