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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嘉多半个身子都移到萧钺这边,仅供两人乘坐的小船很轻,重心全歪到萧钺这边,翘着半边在水面上晃晃悠悠。 萧钺因为船的倾斜,微微仰着身子,一只手牢牢握着陈嘉的腰,帮他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握成拳放在大腿上,除此之外便没了别的动作。 他显得太镇静,让陈嘉也害羞了,连嘴都不敢张,只一直用嘴唇蹭,蹭两下,退开道缝隙,换个角度再贴上去。 两人的嘴唇极为不同,一个弹性饱满,一个薄窄guntang,这次不是陈嘉的偷吻,不是萧钺的不敢回应,两人的嘴唇结结实实地贴在一起,碰触的瞬间,他们都微微睁大了眼,为这种奇妙美好的触感而感到惊奇。 两个成年人,在这炎热的夏季的午后,躲在一处避人的阴凉里,吻得像一对早恋的中学生,青涩又甜蜜。 他们这么蹭着唇,都出了一身汗,鼻尖时不时蹭到一起,上面的细汗让鼻尖蹭动时滑溜溜的,带着一种异样的亲密。 萧钺握着陈嘉侧腰的手也出汗了,把陈嘉那片衣服都湿透了,掌心满是黏腻guntang的触感。 他那只手动了动,陈嘉蹭他嘴唇的动作一顿,随即像受到鼓励,小心地将嘴唇开启了一道小缝,将蹭改为抿,不可避免的,将自己的口水也蹭到了萧钺唇上。 陈嘉抿了一会儿,把萧钺两片唇完全都抿湿了,rou眼可见地带着水光,随即又因为高温而蒸发干净。 陈嘉害羞地把额头抵在萧钺肩膀上,拿气声说:“哥哥……你张张嘴,行吗?” 萧钺想了想,低头用嘴唇去亲他额头,从眉心往下,沿着挺秀的鼻峰一路亲到鼻尖上,用嘴唇沾走上面的细汗,继续下移,在人中上亲了一下,也有些汗,还有属于少年人的小小的绒毛,触感十分可爱,忍不住轻轻地蹭了蹭,陈嘉的呼吸骤然急促,两人面孔几乎贴着,可以感受到陈嘉在努力克制着,将热气小心地呼到他脸上。 再往下,就是刚才亲了很久的嘴唇,他在那双嘴唇上停了一下,然后微微张开嘴,将他的下唇含住,轻轻地嘬了一下,好像从花瓣上吮吸一滴水般,发一声轻微的、带着水渍的声响,就迅速退开,然后就低着头认真地看着陈嘉的眼睛。 陈嘉颤着睫毛睁开眼,对着萧钺的视线,愣愣地舔了下自己嘴唇,尝到了自己汗水的味道,咸、湿、热,还有一丝甜,是萧钺嘴里棉花糖融化后留下的味道。 陈嘉“腾”一下红了脸,忙把舌尖缩回嘴里。 萧钺笑了,握着陈嘉的胳膊让他坐回去,小小的船身猛烈晃动了好久才渐渐恢复平稳,好似两人晃晃悠悠的心情。 陈嘉一直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得本来就燥热的萧钺连呼吸都有些不通畅。 他抬手将短袖衬衣最上面的扣子解开,就见对面的陈嘉看着他,眼神黏在他那颗纽扣上方,情不自禁般又舔了下嘴唇,带了点儿渴求。陈嘉随即就反应过来,忙去看萧钺的表情,两人俱是一愣。 陈嘉羞臊地扭过头去,假装看旁边的荷花,一只手肘撑在膝盖上,紧张地咬起大拇指的指甲。 “怎么还有这习惯呢?”萧钺皱眉道,伸手握着他手腕把他的指甲从嘴里解救出来。 陈嘉脸更红了,跟高烧病人似的,他胳膊伸着,手被萧钺拿在手里,还在盯着荷花,都不好意思看萧钺一眼。 萧钺翘起二郎腿,他就连翘二郎腿都带着股严肃庄严的味道,把陈嘉的手放在自己抬高的大腿上,拿出手绢把陈嘉的拇指擦干净,又从背包里取出指甲刀,帮他把那枚啃得凹凸不平的指甲细心地磨整齐,又用手绢擦了一下。 恢复完美状态的手缩了回去,被另一只手捧住,手的主人笑吟吟地看着萧钺:“你包里还有什么?” 萧钺一见他笑,情不自禁就会跟着笑,虽然眼睛不像陈嘉那样弯着,嘴角翘得也不高,但是柔软的喜悦直达眼底,好像幽深的古潭上落了一片花瓣,荡起一圈圈温柔的涟漪,“吃的,喝的,要吗?” 陈嘉视线下滑,在背包上溜了一圈,瞥眼萧钺:“不想吃那些。”他又看向旁边的荷花,“想吃别的好吃的。” “也是,便携的都不是什么好吃的。一会儿饿了跟我说,或者我们回家吃。”萧钺一边说一边将指甲刀收回包里,眼里还留着些许笑意,神色一片自然。 陈嘉惆怅地两手托腮,望着水面上迎风摇摆的荷花,知道萧钺根本听不懂这种调情的话。 他忍不住又偏头看了萧钺一眼,发现他还是翘着二郎腿那个姿势,腰板挺得笔直,不像在赏花,倒像是在阅兵。陈嘉看着他别扭僵硬的姿势,突然福至心灵,脱口而出:“哥,你硬了?” 萧钺一怔,两手交叠搭在腿上,更像在掩饰什么,他勉强维持着端正的表情:“这是正常反应。”大腿肌rou却收紧了,越紧张那股劲儿就越下不去。 陈嘉像终于逮到大人偷吃糖的小孩子,一脸雀跃,忘乎所以地猛地站起来,朝萧钺扑过去。 “别——”“啊!”“噗通!”…… 还船的时候,租船的师傅看见两人浑身湿淋淋的都吓了一跳,“哎呦没事吧你们?” 萧钺说没事,陈嘉在旁边低着脑袋,老实地一声不吭。 萧钺抬手在他湿漉漉的头发上揉了一下,问他:“冷吗?” 陈嘉摇头,满眼都是歉意。他和萧钺的手机都不是防水的,在水里一泡就都报销了。他的无所谓,他主要是心疼萧钺的。萧鉞这种克制的人,很少购买东西,那个手机看型号已经很多年了,都是因为自己…… 萧钺低头看他:“怎么了,这副表情?” 陈嘉扁扁嘴:“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萧钺闻言笑了一下,“是有点儿毛躁。”然后低头在他发顶亲了一下,就跟有魔法似的,陈嘉转眼从一棵蔫了吧唧的小草变成一株精神饱满的植物,恨不能立刻就在头顶开出朵鲜花来。 旁边栓船的师傅看见他们刚才的互动,大笑了一声,“你们是哥俩吗?” 陈嘉突然有些紧张,不知道一向作风保守的萧钺会怎么说,然后就见萧钺转身对那师傅说:“是情侣。” 那师傅骤然变色,露出明显的不适,但碍于他们两人是消费者,萧钺看起来也不是好惹的人,不敢多表示罢了。 陈嘉又窃喜又心疼,拉了下萧钺背上的背包带,小声说:“不用跟他说。” 萧钺面色如常,“是他问的。” 陈嘉对上他的视线,心头一动,突然踮脚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就见那个师傅逃跑似的钻回自己售票的小屋子。 陈嘉哈哈大笑,萧钺也笑起来,在他后颈轻轻按了一下,“调皮。” 两人走到停车场,走了这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