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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发疼。 兰猗怎么这么内向了呢。 萧陟将陈兰猗送上地铁,转脸飞快地跑进人群,然后从后面一节车厢里卡着车门钻进去。 这个时间,从市里往外环开的地铁很挤,他们坐的反方向却很松快,还能找到空座。萧陟贴着地铁门站着,窥视着安静坐在前面车厢的陈兰猗。 他太漂亮了,穿得也性感,却配了双廉价塑料拖鞋。车里那些男人、也有些女人,都在看他,多数眼神都是不怀好意。陈兰猗恍若未见,萧陟却是心头火起,有种想把那些人都扔出车厢的戾气。 萧陟跟着他坐了两站后下车,看着他一瘸一拐地沿着马路走,抑制着强烈地想把他抱起来的冲动,不近不远地跟在后面。所幸他们只走了半条街就到了一个装着大铁门的小区。小区的物业形同虚设,萧陟跟着走进大门的时候,保安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萧陟隐在楼道拐角处,看着陈兰猗乘坐的电梯上到六楼,他走到楼外,仰头看着六楼左侧那户亮了灯,然后陈兰猗高挑的身影出现在窗前,拉上窗帘。 萧陟双手插兜,站在楼下又仰着脖子看了一会儿,才往回走去。他后知后觉地抹了把脸,发现脸上已是一片濡湿。 “系统,我改变主意了。这次的任务我决定和陈兰猗一起完成。”即使兰猗换了个身体,换了个打扮,还是让他一碰触上就再也撒不开手。 什么只求他平安喜乐,原来还是在自欺欺人。 他萧陟,在这个世界,依然要让陈兰猗陪在自己身边。只不过,这个世界如此安稳美好,他要得他一个心甘情愿。 “可以告诉我陈兰猗的任务吗?” “抱歉,这是陈先生的个人隐私,只有他和他本人的系统知道。不过萧先生请放心,陈先生和您一样都是处于新手世界,任务难度都是一星。” “他的系统也像你这么友好吗?” “是的,陈先生的系统有过反馈,对宿主十分满意,因为陈先生对待任务的态度极为认真。” 只是听见这句话,萧陟都忍不住笑起来,“是,他就是那么招人喜欢,做事情也认真。” 系统不理解他突然的好心情,没有接话。 第4章贺子行 萧陟赶回店里的时候,已经有客人在排队了,贺彩玲脸色有点儿难看,不过也没说什么。萧陟也不废话,赶紧洗手干活。 忙到半夜十二点,客人少了起来,他向贺彩玲建议:“今天早点儿收工吧,十二点以后也没什么人了。” 贺彩玲有些不愿意,“还是有一些客人的。”晚上十二点以后还会有一些跑夜车的出租车司机过来吃夜宵。 萧陟叹气,只好陪她一起熬到凌晨一点,等再打扫完卫生已经是凌晨一点半。 贺彩玲正准备走,萧陟叫住她:“晚上不安全,我送你。” 贺彩玲柳眉一挑,像是想出言刺他一句,又不知想到什么给忍住了,“不用,就几步路。”说着转身出了店。 萧陟已经放好抹布,长腿一迈几步就追了上来,“走吧。” 贺彩玲不由又看他一眼,“你今天真是转了性了?” “以前是我不对,向你道歉。”萧陟没理会她话里淡淡的嘲讽,郑重道。 这下贺彩玲可真是吃惊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满脸的难以置信,“你今天吃错药了吧?” 萧陟无奈,“你要非得这么想,就想着我是吃对药了,把以前的臭毛病都治好了。” 贺彩玲还是刚才那种震惊的表情,过了半晌才蹦出句:“你今天还挺爷们儿的。” “叮!恭喜萧先生获得五十积分。”萧陟愕然,旋即明白过来之前竟是自己浅薄了,原来所谓的“堂堂正正做个男人”不是单指那种事。 他不由扶额笑起来,之前在试用世界心如止水几十年,结果刚一来到这个世界,想到陈兰猗和他同处一个世界,身心就皆回到从前躁动的状态,一上来就开始生产黄色垃圾。 他问贺彩玲,“你在北京还有什么亲戚吗?后天中秋了,叫过来一块儿过节。” 贺彩玲奇怪地看他半晌才说:“有个远亲弟弟,干嘛?” 萧陟揣在兜里的手不由握紧,面上还是一派云淡风轻,“叫什么的?怎么没听你说过?” 贺彩玲嗤笑,“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们家的事?人家还来店里吃过两次面呢,我跟你说过,你都不上心。” 萧陟搜索记忆,无奈地发现肖久竟真对此毫无印象,陈兰猗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一开始见到他很紧张,后来就淡定许多,只怕被贺彩玲看到自己的脸。 贺彩玲接着说道:“他爷爷跟我爷爷是兄弟,我们以前住得远,没怎么走动过。就是上个月底,我这堂弟出了场车祸——”她不由顿住,因为萧陟突然看向她,眼睛里反射着路灯惨白的光,看着有点儿吓人。 萧陟收回视线,克制着情绪:“你继续。” “堂弟脑震荡住院,他爸妈都在外地,一时赶不过来,知道我也在北京,就托我去医院给他办的手续,照顾了小半天。当时看他躺医院那个样子,哎呦真是怪可怜的,就是脑震荡而已,竟然昏迷了两天才醒,把我姑和姑父都吓坏了。哦,我给他办住院手续那天去店里去晚了,你还发火来着,忘了?” 萧陟一颗心忽上忽下忽冷忽热的,闻言愣了一下,想起确实有这么回事,贺彩玲有天临到中午才来店里,只来得及炒一个rou臊,肖久差点没跟她拼命。 原来兰猗比他早来半个多月。 “你堂弟叫什么名字?” “贺子行。我那个姑姑跟姑父都是文化人,起的名字也好听。” 贺子行,子行,萧陟在嘴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从心口到舌尖都是热的。 曾有个清朗的声音对他说道:“我们汉人除了‘名’,还会有‘字’。‘行之’乃是我的字,我本名陈兰猗,你可以唤我兰猗。” “兰猗?” 对方眼中含笑,朝他点点头。 “‘字’我听说过,‘行之’是师长赠予的吗?做何解?” 对方灵动的眼中闪过一抹怅然,“是我自己起的,”他视线飘向远方,“行之,行之唯艰,非知之艰……” ——“我到家了,你赶紧回去吧。我明天问问我堂弟,看他来不来。” 萧陟猛地被拽回现实,清了清艰涩的嗓子,“好。” 送完贺彩玲,再回店里做好油泼辣子,已经凌晨两点多了。萧陟可不敢直接去睡觉,拿热水和醋认认真真地洗好手,然后直接用水管里的凉水擦洗了把身上,才上了床。 躺下后,他浑身都酸,总算明白为什么原主肖久会猝死了。这样下去可不行,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他怎么去跟兰猗亲近? 他之前在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