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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摇了摇头:“不是很记得。”如果硬要回忆的话,就是他记得他给罗小妹买过房子。然后开车载着她搬家过,那时候他和罗小妹婚约已经取消,罗小妹也从未纠缠过他。 当然,那时候他也不知道罗沫和罗小妹之间的关系,才会造成后面不可挽回的局面。 婚约这件事,多少年过去了,对于纪辰来说,他几乎都要忘记了这件事情。 纪母就皱眉提醒:“你原先和罗宁菡是有婚约的。” 纪辰嗤笑一声:“你说谁?” 他坐在沙发那里,双腿交叠,气势尊贵。 和去年在罗家时的大喊大叫不同,此时的纪辰不需要发出抗议的声音,仅仅是反问句,也让人感觉到他的不满。 “罗宁菡。”纪母顶着压力继续说。 纪辰撩起眼皮,看向纪母:“纪玄要是还活着,你会让他娶一个现在还在坐牢的女人?” 纪母一噎,又因为他提到纪玄,而双目赤红。 她不能忍受从纪辰的嘴里说出纪玄的名字,纪辰一个贪生怕死的小人,如果不是他,纪玄不会发病那么快。 纪母也没去忍,她从来不会在纪辰面前忍受她这件事情:“你不要说你哥哥的名字,你没有资格。” 纪辰笑了:“为什么不能说?他能活到去世那年,是因为我,不是吗?” 纪母蹭地站了起来:“因为你?他也是因为你死的。” 罗沫实在没忍住,看着纪母笑着说:“人各有命,伯母,纪玄活到成年多亏了纪辰。至于是不是纪辰的关系死的,却不一定。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记仇不记恩的。” 纪母:“他是我生的!!!”哪里来的恩? 纪辰轻笑一声问:“那又怎么样呢?” 纪母:“……” 纪父叹口气,见纪母被刺激的已经保持不住风度,几乎要发狂了。他这才开口提醒纪辰,仿佛礼让纪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纪辰,你妈的状态,我希望你能理解一下。” 纪辰看向纪父:“可能理解不了,对于我来说,我也没想理解。” 纪父:“……” 纪母听了这话,受了大刺激一般,起身指着纪辰说:“我告诉你,纪家的财产,你一分也别想得。”这是一种威胁,对于纪家的人来说,最大的威胁。 纪辰更好笑了:“你也得知道,现在那些钱、股份、不动产、古董,所有大额财产都还在爷爷手里。不一定你老公拿到的就会比我多,懂吗?” 纪母一愣:“你在胡说什么?” 纪辰靠回椅子说:“我是不是胡说,爷爷会告诉你,他最后会选择谁。在大家族中说骨rou亲情?恐怕不太行得通,能为纪家带来利益的人,远比儿子重要。” 纪母一愣,有了一瞬间的心慌,但很快镇定下来。在她看来,这也只是纪辰的虚张声势。 纪辰又看向罗沫说:“抱歉,牵连你来听这些了。” 罗沫摇摇头:“没事,我挺习惯的。我和罗夫人大战了几百回合,对于这种姿态的人了如指掌。你妈已经开始罗夫人化了,歇斯底里、毫不讲理,和罗夫人不相上下。” 纪母:“???” 纪辰笑看她:“是吗?那真是苦的你了。”他转头看向罗母,一脸冷静中透出冰冷:“对于我来说,我也已经习惯了。从出生开始,到现在,我从未在她身上感受到母爱。20多年不曾做过母亲,现在就别以母亲的身份自居了吧!” 纪母:“……” 纪母被说的羞怒而红了脸,坐在椅子那里气的说不出话来。 如今的纪辰已经不是曾经的纪辰了,曾经的纪辰也会无力的呐喊,也会这样歇斯底里。但是,如今的纪辰,却能用语言做武器,将纪母贬的体无完肤。 纪父看向纪辰,很是不满地说:“你非要这么刺激她吗?她也不容易,做母亲失去儿子,难受得恨不能和你哥哥一起去。” 罗沫:“但她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纪父:“……” 纪辰斜睨向纪父:“和我什么关系?你们还记得你们是为了什么生我的吗?如果忘记了,我现在提醒你们——你们为的是免费的移动血库。我从出生开始就不断被放上手术台,还记得我三岁的那年,因为对针头产生了恐惧心,而拒绝献血吗?” 纪父一愣,纪辰似笑非笑地看向纪母:“她打了我一巴掌,而你,亲手将我按在手术台上。即使我哭的声嘶力歇,你按我的手也不曾松动过。” “大概是从那一天开始,你也不再亲近我了。因为你们发现,对于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投入感情,根本无法狠下心来吧?既然当初做了选择,只认了一个儿子,今天就不需要再舔着脸来说血缘了。血已抽尽,我们之间,也就剩这纪姓这点联系了。” 纪父深吸一口冷气,没想到一年没见而已,纪辰既然已经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语了。 甚至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纪辰都没有表现出很大的恨意,更多的是一种毫不在意。这远比恨意更让人难受,因为毫不在意说明他甚至看不到他们。 见对面的夫妻两人全都一副沉默的样子,纪辰轻笑一声,再次开口问:“既然不说感情了,那么我们就简单的说说事情吧!说吧!来找我做什么?” 纪母被质问了这么多句,顿时说不出话来。 但想到将来如果纪辰娶了罗沫,自己要是带着这个骗子出去见人,那还不如把罗小妹给娶了呢! 起码土只是土,但骗子是真的遭人嫌。 因此,即使知道,纪辰此时多嫌弃他们。 但她还是收起了一身的刺,想着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 所有,她坚强的开口说:“这次来,主要也是为了你身边的女孩儿。她的事情……” 纪辰立马打断纪母:“你现在是在说罗沫的事情?” 纪母点了点头,一句话道:“她的身份,不适合在我纪家。” 纪辰上下扫了纪母一眼,脸上的神色很不可思议。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更像是看到了奇怪的事情。 纪母见他这反应,一时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罗沫则坐在一边,对于纪母的话毫无反应,她并不需要依靠任何人。 纪辰确定纪母没有开玩笑后,这才开口说:“说实在,你们和罗沫比起来,可能连她的头发丝都不如。哪里来的自信,由你们来决定她的去留?” 纪辰勾起唇角,冰冷无情地说:“这里确实是纪家,但是,是我纪辰的纪家。这个房子里,有两个主人,一个叫纪辰,一个叫罗沫。” 此纪非彼纪,铿锵有声。 纪母:“……” 纪父:“……” 罗沫看向身边的纪辰,心里咯噔一声,然后露出笑容。 被人保护的感觉,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