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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脱开,懒劲又上来了,索性就着这个姿势靠在桌上,歪头看他,“阁里都把你当半个主子了,人员调度随你心意就好,哪里用特意跟我说。”他本来是随意的一句话,没有任何别的意思,却听得谢瑾瑜心头一跳。“我没有,哥哥!我没有……我没有不尊敬你的意思,我……我所有行动都会跟先跟哥哥报备,我绝对不会做哥哥不允许的事……”小崽子整个人都很紧张,越过桌子跪坐在玉简身旁,捧着他的手塞在怀里,整个人都要靠到他身上去了。玉简一愣,才想起来自己这话有歧义。原本就是跟小崽子相处久了,精神放松说话便随意了些,倒是没想到被他误会了,不过小家伙难得的焦急状也很好玩就是了。“我都没说什么,你紧张什么?”玉简轻笑了声,伸手去捏了捏他细嫩的脸蛋。许是在阁里吃好睡好,谢瑾瑜除了身高开始疯长之外,脸蛋也渐渐张开,rou嘟嘟粉粉嫩嫩的,已经隐隐有了他那个第一美人的母亲的风范。捏起来的感觉更是不错,像嫩豆腐一样。“我对你信任,才会如此,知道你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所以不愿意太过拘着你,以后是要干大事的人,总是畏首畏尾,像什么样?”玉简语气难得的温柔,看着小崽子的眼神多了几分长辈对小辈谆谆教诲的慈爱,“有什么想法去做便是,若是有拿不定主意的,可以来问我。”“哥哥……”谢瑾瑜痴痴地望着他,又往前凑了凑,把自己的脸更加近的送入玉简手里,甚至颇有几分依恋的蹭了蹭,“你信我,信我……哥哥的所有心愿,我都会为你一一达成……”玉简失笑,却也没打击小崽子的自信心,默许着点了点头。小孩子总是要哄的,他懂的。在玉简的cao作下,楚国公主身边一直随身服侍的奶娘兼医师假死,换了个身份潜伏在她身边,替她揪出饭菜里的那些东西。绝孕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再清楚不过了。她心目中的好夫君,令众人都艳羡的美好姻缘,原来就是这样。从小在皇室长大的女人,再受宠也不会单纯到哪去,绝不会就这样坐以待毙,很快就敲定了她自己的报复方式。同样的手段罢了。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有奶娘在一旁出谋划策,韩朔阳更是出于那几分莫名的愧疚对她多番忍让,使得一切都进行得格外顺利,只差一个爆发的契机。而小崽子这里的动作也一刻没停,他在宫里呆了那么久,对于自己父兄之间的那些烂账还是有所了解的,总是能狠狠踩住他们的痛脚,每次对付一个人,顺手甩锅拉下另一人,做的格外顺手。很快,原本还算安逸的北渊国大乱,老皇帝病重,请了大师来作法,又找了星天鉴测算,所得的答案都是一样。宫里煞气太重,怨气太浓,已经严重侵害到老皇帝的身体了,他急需一个鲜活的,单纯的血脉,来替他过了这病气,身体才能好。年纪越小越好,这样体内杂质不多,才能成为更好的容纳器皿。单纯的血脉倒不难理解,只是这鲜活,似乎不是那么容易达成的,而且年纪小……他最小的夭子,今年也是二十有一了,府中皇子妃并上两房妾室,孩子都有了,哪里称得上单纯呢?恰在此时,身边亲信的宫人适时提了两句,之前九皇子出宫游玩,不慎跌落湖里,至今没有找到尸体。死不见尸,便是还有活着的可能。老皇帝瞬间来了精神,从来不在意的人,开始大规模派兵,沿着当时他们出行的道路搜寻,广贴皇榜,一定要把这个小儿子找回来。赏黄金万两!“都准备好了?”玉简看着换了一身粗布衣,依旧掩盖不住那通身气度的少年,嘴角含笑,却是讽刺的。“你的身份我都安排好了,被一户农夫从河里救上来,在河底磕到石头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玉简说着,把人招过来,给他理了理领子,心下竟生了几分不舍。他养的好好的孩子,要送回去给那群人渣糟蹋,哪怕知道这都是小崽子一手策划的,也依旧心里郁郁。恨不得一把火烧了北渊皇宫!“老头子倒是打的好算盘,不过老道士的几句话,就能大张旗鼓找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演什么父子情深。”玉简轻嗤一声,“着急拉你回去续命呢!”谢瑾瑜嘴角含着笑,大着胆子搂上玉简的细腰,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哥哥别生气,你看着我……”“你看着我,我就不怕。”他都计划好了,却没想到唯一的变数,竟在玉简这。他原是想着先回去,将所有一切安排妥当,把所有危险全部处理掉,得到那个位置,能给他最好的一切,再把人接过来。可现在,人还没出门呢,仅仅是想想,将会有那么长的时间见不到这人,心就像疼的快要裂开了。他忍不了。一刻都忍不了。他后悔了。“哥哥随我一同去可好?哥哥,求你了……”已经长到玉简胸口高的少年,将头埋在他胸前,带了三分泪意,三分委屈,三分对未来的茫然,和一分狠厉,乞求着男人能再纵容他一回。“我身份特殊,随你进宫,会给你招来麻烦。”玉简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那脑袋,“影一到影五都给你,照顾好自己,得了空,我会去看你的。”谢瑾瑜被滔天的惶恐所包围,抬眼看他,眼眶通红一片。他张了张嘴,呐呐无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心里不断嘶吼着这四个字,任由那汹涌到无处发泄的情绪撕扯着胸口的嫩rou,张嘴却是,“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所以看着我。别放我走。第49章暴君的炮灰男妃(九)“我是你的,哥哥……”谢瑾瑜又重复了一遍,扯着玉简的手往自己脸上放,一副求顺毛求抚摸的姿态。“哥哥,你得看着我,不然怎么能放心呢?我是你买来的,我是你的,你得看着我……”谢瑾瑜前言不搭后语,紧张又无措的样子格外可怜,像只快要被舍弃的幼崽。玉简哑然失笑,他这一副看负心人的模样是怎么回事?信任他,不会拘着他还不好?“好了,这么大的人了,”玉简抽回手,难得的强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没有谁会永远陪着另一人的,等你该做的事做完,也不欠阁里什么,届时你还会娶妻,生子,总想把我带着算个什么事?”玉简只当他是害怕回去那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