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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他学习极差,想要让一个学习成绩顶尖的男生帮他考试作弊,后来失败了就弄残了那个人……传言,宁见风纪,勿惹郭御……白榆炀这会儿才算是对这个新同桌感兴趣了,要是学校里没有个传说人物,这学校生活得多无聊啊!下午开课后,白榆炀的心思全都在同桌身上。上面老师讲的数学,他呢,一本数学书装门面,下面在玩手机,那手机看样子就是个低配智能机,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白榆炀,这道题你来解一下!”猝不及防被叫起来,口不择言,白榆炀回道:“选B!”理直气壮的声音让数学老师气的差点吐血。直到周围传来隐蔽的憋笑声,白榆炀才反应过来,这tm讲的是一道几何的大题。觉得还能再抢救一下的他赶紧接着说:“这题要添个辅助线,在……”还没说完就被数学老师打断了,“你先出去站着,我知道午后的第一节课你们犯困,可是也不能这么胡来。”白榆炀叹了口气,垂头丧气的走出教室。不一会儿,就听到郭御的声音。郭御出现在白榆炀面前的时候,白榆炀还有些懵逼。“盯了我一节课了!”午后的郭御大概是心情好,声音带着磁性,有些好听。言下之意,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白榆炀还在郁闷开学第一天就被罚站,猛地这么被问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呆萌的“啊?”了一声。“他们说你有很多故事?”看着白榆炀两眼放光,郭御有些玩味:“想听?”白榆炀摇了摇头,“自古好奇害死猫,我要命。”“哦——”语气拖长,有种不怀好意的感觉。白榆炀别过脸,不想说话,这人太恶劣了,勾起别人的好奇心又吊人胃口。“算了,我只是出来上个厕所。”说完看了看里面正在讲台上讲的眉飞色舞的数学老师,“我该回去了,你加油。”靠,这还是人吗?就为了出来耍老子?有意思吗?终于,数学课结束了。课间,大半个教室的人都趴在桌子上,疑似补眠。白榆炀只好抽出一张纸,打算笔聊。谁知道,翻遍整个书包才想起自己似乎就只有一只2B铅笔,还是没削过的。犹豫了会儿,小声的问同桌:“你有削笔刀吗?”“没有。”“你有笔吗?先借我一只。”郭御打开抽屉,白榆炀眼前一亮,谁知道最后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只黑色的0.5mm笔芯,连个笔壳都没有。“就剩一只,还有半根墨水,应付考试应该还行。你要用吗?”白榆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看郭御这么穷,小小年纪就自己修车打工,多不容易啊,现在连笔芯都只有一根,他至少还有一只完整的铅笔,要不,那一百块他不要了?“不用了。”白氏微笑,尴尬拒绝。接下来是政治课,上面政治老师讲的唾沫横飞,下面的学生昏昏欲睡。白榆炀再次往郭御那边看,总算是看到了,原来这人竟无聊到跳一跳,只不过似乎总是失败,分数就没有超过两位数的。收回视线后,白榆炀拿着向前桌借来的笔,写了小纸条递给郭御。郭御放下手机,打开来看:要我帮你玩到第一吗?无聊。他在下面写道。玩游戏的你不无聊?游戏人生。呵呵。……这天是没法聊了。过了好一会儿,郭御看白榆炀没有动静,主动拿过纸笔,写道:怎么突然换发型了?白榆炀突然喉咙一紧,浑身血液逆流,如同被抓住了小辫子。小爷喜欢,怎么,帅到你了?没,有点不习惯。小爷我和你不一样,我可是要好好学习的人!呵呵……郭御真不愧是话题终结者。然而接下来的课,白榆炀是一点都听不进去了,在位子上如坐针毡。满脑子都在想要是郭御把他以前的事迹说出来怎么办?他的一世英名不就全都毁了。他甚至都想好了话题转校生原来是个杀马特……呜呜,都怪年少轻狂,一失足成千古恨,这见不得光的黑历史……思来想去,白榆炀还是觉得要好好和郭御聊一聊,毕竟他是在这个学校唯一知道他之前模样的学生了!煎熬的等待终于迎来了放学。看到郭御起身,白榆炀还在收拾书包,结果书包收拾完了,一抬头同桌人不见了。白榆炀心里那叫一个懊悔啊,他果然是矫枉过正,学渣还需要收拾书包吗?就该早点堵人的。解决完晚饭后,白榆炀在整个学校里闲逛,至少弄明白了几幢教学楼,食堂,教务处,体育馆,篮球场,cao场那些标志性建筑。傍晚的彩霞五光十色,把天空染的格外精致。白榆炀用左右手的食指与大拇指比划了一个相框,“卡”,有人入镜。白榆炀看到正往体育馆走去的郭御,心里暗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样子郭御是要去体育馆,白榆炀赶紧跟上,在洗手间的门口堵着人。憋了半天的焦虑在见到郭御的时候集体火山爆发。白榆炀一拳打到棕黄色的木门上,拳头擦着郭御的右手臂而过。郭御才洗完脸,手上还滴着水,正摆手甩着水,水珠子溅到白榆炀脸上,白榆炀来不及愤怒,凛冽的拳风夹杂着不爽便来到了郭御脖颈边上。白榆炀看着郭御吃惊的模样,心里极其满意:看来自己的动作还是能起到一点震慑作用的。另一只手半握成拳,当成话筒,清了清嗓子,这才严肃的说道:“我之前杀马特的造型你不准说出去,听到没有。”郭御挑眉,不由轻笑:“这么在乎?”“废话,我还指望靠奖学金救济生活呢!”“哦,这么惨?”“废话少说,你听了见没有?”郭御侧了侧身子,从左边走了出来:“我有耳朵,我亲爱的同桌。”在郭御走出去后,有人走进了洗手间。白榆炀看着镜子,打量着脸上淡下去的乌青,不由得抱怨了一句:“这乌青还真是麻烦,看样子还要几天才能好!”那人洗了手,搭了句话:“被打了?”“是呀,你说我这样貌,还有人能下得去手,也真是没良心……”白榆炀想起那帮放高利贷的心里恨的牙痒痒,也不知道李浩然家后来怎么样了。那人回道:“是挺没良心的,也不知道这样的祸害,学校还把他收进来干什么。”“你说他在学校?”那人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