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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什么也没剩下了。 夭折了长子,三阿哥昨儿宴会都没心思在上头,把他心里难受的沉默了好几天,这会听说老四侧福晋有孕,不自觉就替他高兴,“孩子好,多生几个。” 几位排名前头的阿哥们对此都深有同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如今府里或多或少都有了几个孩子,可谁还嫌少呢。 又不是那养不起人的穷人家里,作为皇上的亲儿子,甭管他们再生多少,那都有宫里头养着。 倒是帐篷里呆着的八阿哥听着有些尴尬,心里头忍不住骂娘,别说夭折了,他连能夭折的都还没有影呢,府里现如今就没听见孩子的哭声过,连怀孕的喜气儿也没一个,安静得很。 幸好,他心里安慰道,幸好福晋没跟着来,要不然,得知了消息,她心里头准保比自己还难受。 ------ “额娘肚子里又要有弟弟了吗?”札喇芬望着学究似的弘昭默默叹了一口气,盼望似的看着齐悦求道:“能不能这回来个meimei?” 一个乖乖巧巧,只听她话的meimei。 这样她们俩就可以一起去玩儿了,自己还能分她点玩具,嗯,还可以让她摸一摸大将军。 札喇芬往小本子上写着自己的安排,其实她在府里头还没有个同龄的女孩子陪着呢。 大jiejie向来不亲近人,二jiejie不爱动弹,弘时虽然好玩吧,可是他的脑子笨,算来算去也就只能勉强跟同院的弘昭耍一耍了,偏偏这个弟弟又不听话,老是和她闹,哼,这回额娘要是再生一个,千万千万生个meimei。 “不!”坐边上的弘昭慢悠悠的吐出一个字,挪了挪尊贵的小屁股,朝着齐悦认真道:“要弟弟。” 再来一个女的,那他岂不是更孤立无援了。弘昭小小的脑袋里大大的算盘,现如今家里头男女是二比二的僵持状态,额娘肚子里生下来的可是决定胜负的那一票,至关重要意义重大,千万不能是女孩! “meimei!” “弟弟!” “meimei!meimeimeimei!“札喇芬气的跳着脚反驳,见她额娘还在边上笑哈哈死活不应,正好帐篷帘一掀,见着阿玛回来了,赶忙就去拉着他的手过来评理,“阿玛,您说额娘肚子里是弟弟还是meimei?” 这个嘛…… 四阿哥一低头,就看见抱他腿的小闺女眼巴巴的求着他,嘴巴撅起来都可以挂好几个灯笼了,看这样子,似乎他要是敢说一个弟字,指不定闺女就能当场哭出来。 他又跟着望了望边上的弘昭,这小子虽然没他姐闹的那么声势浩大,可也难得绷着一张脸看他,显然也很认真。 该说什么?四阿哥用眼神朝齐悦示了示意,希望能有个场外求助。 咳咳—— 齐悦咳嗽了一声,慢悠悠伸出右手捏了块豌豆黄放嘴里头,津津有味的品着,这可是蒙古亲藩宴上的四品饽饽之一,有名着呢,清凉可口,正适合这个季节吃,意思表露得非常明显,甭指望我了,您老自己做决断吧。 嘿,四阿哥眯起了眼睛,合着她倒置身事外了? 成,他干脆把札喇芬给抱起来,坐到了弘昭边上摸了摸他的额头,把两个孩子都安抚了一遍道:“阿玛仔细看了看,你额娘肚子里头弟弟meimei都有。” “哇哦!”札喇芬当时就开心极了,她人小,心思单纯,只想着要能有个meimei就成,并不计较再多个弟弟。 可弘昭脸上却一点开心没有,反而继续绷着一张脸无奈,怎么回事呢?他心里头不乐意呀! 阿玛这说了跟没说一样,哦,额娘肚子里弟弟meimei都有,那生下来屋里男女就是三比三,还是平局呀,照样没半点优势。 孩子两的反应还算是小,齐悦听着闺女在那叫着有meimei有弟弟的话,差点被糕点给噎住了喉咙。 说什么呢? 她狠狠瞪了四阿哥一眼,要是眼神能够实体化,这会都能把四阿哥那张乱说话的嘴巴给用胶带捆十好几圈了。 您还真看得起我,还弟弟meimei都有,合着我这一怀孕得生两个崽? 呸! 齐侧福晋在心里用力啐了她四哥一口,倒是从心的没敢当着她四哥面来这个动作。 别问!问就是咱有素质!(一位曾经做这个动作结果被人按床上羞耻教训过的侧福晋留言) 第239章 心思 得亏圣驾在塞外的时间不长了,九月里又接连有两位大人物逝世, 折腾的皇上也没什么心思在射猎上头了, 只草草巡视完地方就吩咐着准备回京。 可饶是如此, 已经开始产生怀孕初期症状的齐悦还是没能精神多久, 加上一路上马车的颠簸, 等晚上四阿哥回车上的时候,就看见小格格苍白着一张脸,精神疲乏的倚靠在车壁上,整个人都虚得不行,连零嘴都没吃半盒。 那么个活泼闲不住的人, 现如今没精打采恹恹的,四阿哥看着都心疼,搂着人就轻声询问道:“身子觉得好些了吗?” 要是换个人, 这会就该强忍着难受在四阿哥面前摇头硬撑了, 齐悦却不同, 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 哼哼道:“你瞧瞧我的样子,像是个好了的样子?难受死我了。” 她才不会事事都忍着呢,就是要让四阿哥知道自己怀孕的不容易和辛苦才对。 要不是因为顾忌身份,她都想咬人泄愤了, 让他踢球踢得这么准,才几个月呀就又怀上了,府里头怎么就没见这样。 “嘴上也没个把门,说的什么话……”四阿哥刚想习惯性教训人, 可看见小格格奇差无比的脸色,话语声不自觉就降低了下来,“你再忍忍,看路程顶多三五日就可回京了,到时候想吃什么就吩咐膳房去做,想要什么就让苏培盛去取。” 这还差不多。 齐悦移了移自己上半身的重心,将其全靠着四阿哥身上才舒坦的呼出一口长气。 车壁硬邦邦的哪有人靠着舒服呢,四阿哥看着人瘦,可因为每年骑射的缘故,运动量还是有的,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类型,靠着他还算舒服,带着点肌rou的弹性外加人体自动恒温功能,齐侧福晋表示勉强凑活能用一用。 就这么强行撑着坐了五天的马车,等丫头云莺回禀说到达京城了她都没反应过来,头昏昏沉沉地捱着时刻,心底里只有一个念头,怎么这次的反应比之前两回大这么多。 头两次生札喇芬与弘昭时都还好,且吃且睡的安稳极了,偏偏这回,才两个月就难受成这样,时不时的就吐上一回,身子乏力沉重不说,精神头也萎靡的很,状态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要不是打小混在市井里就没听说过什么灵异事件,她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下毒了,什么一吃就会很累的药或是□□等等。 听得四阿哥又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