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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和一个女士保持纯洁友谊的方法,于是只能用这种方法维持。”“也许他只是无聊了。”麦考夫认真看着郁春长的脸:“斯布林,你熟悉美国队长吗?”“嗯?怎么,你也是他的粉丝?”郁春长笑笑,“美国大兵,第一任超级战士。我看过纪录片了。”麦考夫假笑了一下:“久仰大名而已。”“他今晚出现在了德国,和斯塔克或者说钢铁侠?一起出现在了德国,抓住了一个……恐怖分子。”麦考夫示意他看自己的手机。“我以为他死70年了,”郁春长皱眉打开手机,接受到了一份简报,“喔噢…这个恐怖分子…看上去还不错……但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英雄主义…从来不是他的菜。麦考夫看着郁春长的脸,分辨他的表情。郁春长皱眉:“嘿,不是斯塔克在忙着打坏人的时候抽空在我手机里玩了一下,就意味着我和那群人有什么牵扯了。”“况且,就算有牵扯,又怎么样。你还是需要我。”郁春长抱臂,有恃无恐。麦考夫收回自己的目光,笑了笑:“对,我仍旧需要你。世界现在太危险了…”郁春长没反应过来他这话什么意思。“所以,夏利,”麦考夫转向夏洛克意味深长地道,“恭喜你找了个……特别的情人。”“你觉得今年圣诞节,mama有机会看看他吗?”“不。”“不。”麦考夫看着同时出声的两个人:“可惜了。mama可是很期待的呢。”“你告诉mama了?”夏洛克从沙发上蹦起来。“什么?!”郁春长瞪起眼睛。“对,”麦考夫露出一个理所当然的表情,“这是个好消息,不是吗?”“还是说,斯布林这又是你诸多露水情缘中随意的一段?”麦考夫歪歪头,看着郁春长,大有你敢说是,我就敢剥了你的皮的架势。“……当然……我很认真,”条件反射地诧异后,郁春长转念想了想,又缩回沙发。这个方法行得通的话,他可就解禁有望了。夏洛克想说什么,郁春长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吗?”夏洛克眯起眼睛:“对,当然。”“那我就放心了,”麦考夫笑了,“请记得你们今天说的话。”“哦,对了,还有正事,”麦考夫从包里拿出一份材料,“这是你找的适合两个人租的房子。”“我已经打扰很久了该走了。”麦考夫起身离开。拿着材料的郁春长:正事半分钟交代完,那你之前都是在做什么???郁春长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凉凉的……感觉自己被算计了。但是……在哪儿被算计了?夏洛克窝进沙发里,史蒂夫……史蒂夫。罗杰斯……美国队长…?掰掰手指,他是不是从一个不得了的人手上拿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嗯?——————————————“嗨——梅林,这儿!”郁春长远远挥手。梅林走近:“斯布林,你这么快就找到房子了?”“当然。”郁春长一脸自信,“我之前一直就在找能住的屋子,只是一直遇不到合适的室友。经历了我现在那两个室友以后,我很确定室友真的是租房子的时候最重要的事情了。”“他们直接毁了我的生活。”“一个任性的小姐和一个就知道顺着任性小姐的男人。我真的是够了,各种方面的。”梅林挠挠头:“你确定吗?和我合租,你的男朋友……”“嗯,他不在乎的。再说了,他管不着我。”郁春长满不在乎,随后揶揄道,“那你呢?心上人??”梅林露出一个苦笑:“well……”“怎么了嘛?”郁春长收起笑脸。“我…甚至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不要笑我,”梅林笑笑,摸摸鼻子有些尴尬,“我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而已。我丢了一部分记忆,正在努力把它们找回来。”“我很确定当我找到那个人的时候,我也许就能想起来了。”梅林笑了笑,流露出一丝憧憬,“我觉得能让我这么念念不完的一定是和你一样漂亮又善良的人。”郁春长不知道梅林有没有注意到自己说的是他不是她……“嗯,梅林,”郁春长吸吸鼻子,搂了搂他,“真是…我会帮你一起找的!”梅林不好意思地笑笑:“谢谢…”“看看这个房子,我们下午去瞧瞧,租金……”梅林脸色一变,不好,自己急急出门,忘记喝药了。“嗯?梅林?”郁春长看着他的脸色,“怎么了?”梅林捂住自己的头,晃了晃手:“嗯,老毛病了……没关系……”他急急地翻着自己随身的包。“唔——”他手一抖,包被抖了下去。郁春长扶着似乎很难受的梅林,一眼瞥到了他们旁边花坛里的花已经迅速枯萎又新生了。郁春长脸色一变,看着要走过来的行人,他连忙扶起梅林。“梅林,撑住,我们得去没人的地方。”被扯着往无人的地方走,梅林胡乱的扒拉着包:“药,包里有药剂。”这可不是周围没人就没关系的事。郁春长看着他们站着的巷子里,墙面逐渐颤抖,裂了一道新痕,暗自咋舌,现在他似乎有些理解麦考夫为什么把梅林列为危险级了。急忙翻包,他翻出一个深褐色的小瓶子:“梅林,是这个吗?”梅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点了点头,郁春长只看到了一片金芒。来不及惊讶,他打开瓶盖,熟悉的灵药味飘进鼻子里,他抓着药瓶,怔住了。灵药???这个丝毫不存在灵气,甚至没有灵花灵草的地方为什么会有灵药?“梅林,张嘴。”郁春长压下心底的疑惑。已经有人注意到这边,试图走过来了。郁春长急急捏住梅林的下巴,把药灌了进去。约半分钟后,梅林稳定下来了。“他还好吗?需不需要打急救电话?”郁春长转身看向来人,才注意到来人非常的英俊,当然忽略他身上薄薄的酒味儿的话。深蓝色的眼睛和深褐色的头发,蓄着薄薄的胡子,头发有些乱,略带颓靡,但是兼容着儒雅和温柔。完全是自己的菜……郁春长岌岌可危地拽住自己敬业的底裤,控制住自己不要被美色迷惑,但还是忍不住摆出一张最灿烂的笑容:“没关系,一些毛病而已。”“我吓坏了。谢谢——”“额嗯,你确定他现在好了吗?”来人扫了一眼墙壁,不确定道,“嗯,如果你们……需要……”他摸了摸身上的袋子,取出钱包,刚打开,半晌又合上,“很抱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