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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我也送上去了,最快三天我就可以得到一个口头上答复,这个时候让家属参与调查没问题。滨海想起晨子曜,嗤笑了一声。真可惜啊!如果是在晨子曜的婚礼上,自己再把昱柏的消息送到他面前,说不定能够达到更有趣的反应,他现在对晨子曜的痛恨几乎达到了顶点!恨不得徒手撕了那王八蛋!那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真的,我不骗你,你别问了好不好,我都发誓了,发誓了,这些证件都是我捡的!”“捡的?你怎么知道密码?你在h市在柜台前取过五十万!密码是怎么得到?“晨昱柏告诉我的。”“他死都死了,怎么告诉你?只告诉你密码?你和他之前认识吗?你们是什么关系?他凭什么告诉你密码?”“我说了我能看见鬼啊!他让我帮他办件事,我才答应的啊,这是交易好不好,交易!我腿都断了还全国到处跑,我容易吗我?”“良心愧疚,躲避追寻,将到手的钱转移,到处走很正常。好,退一步,我问你,你和他什么交易?”“呃……”左言嘴唇抖了抖,很委屈的摇头,“不能说的,和鬼签了契约就要保密遵守,毁约了后果很严重。”“好,后果很严重……我也可以告诉你,欺骗警察,成为凶杀案的凶手,后果也很严重。如果不想余生都在监狱里,就认真回答我问题!”滨海的拳头捏紧,声音沙哑的问:“他说的话,你信吗?”“什么?”林警官正喝着茶,闻言想了想,抬头,“没什么信不信的,总不能在书面报告上写是因为嫌疑人看见了鬼吧?所以这个答案不接受。”“如果是杀人弃尸,他会判几年?”“死刑。”“好!”滨海咬紧了牙齿。“叩叩。”说话间,房门被敲响,一个劲瘦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肩膀上的三个警花很醒目,屋里的警员全部恭敬的喊了一声:“赵局。”赵局长走进来,视线先停留在了滨海脸上,然后移到了审讯室里,问:“什么案件?”“您好,赵局,我是s市青城山区派出所的林宏达,今天早上我发了一个跨区行动的报告申请,现在我正在追查一个凶杀案。”林警官敬了个礼,言简意赅的将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赵局长的表情很惊讶:“凶杀案!?”“是的,在审的是嫌疑人,被害者的证件在他身上,这一个月他频繁使用被害者的证件提钱,我们正在调查这件事,目前还不能确定他就是杀死被害者的凶手。”赵局长的表情顿时变得很严肃,摊开了手,说:“报告给我。”“是!”身边年轻的警察急忙起身。赵局长接过报告,低头快速的浏览了一遍,最后抬头看向了林警官:“已经确定遇害者是晨昱柏吗?”“只是初步确定,正在做最后的调查。”“有多大把握?”“大概……九成。”“这个高了?”赵局长眉心蹙紧,看向滨海,“这位是。”“遇害者的好友,是他报的警。”赵局长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帮他拿报告的年轻警察,说:“到我办公室里,把晨子曜叫过来,我想他有权利知道这些。”滨海的瞳孔猛地一缩,继而掀起有如暴风雨般的巨大愤怒。他无法自控的质问道:“晨子曜为什么在你那里?在你的办公室里?都什么时候了,他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赵局长也没生气,就是脸色有些古怪。本以为只是调查一下晨昱柏的行踪,谁知道竟然成了谋杀案,他也吓了一跳好不好。现在,脑海里还能清晰的回忆晨子曜拜托自己的画面,弯腰鞠躬的,说是很久没见他哥了,也联系不上,担心了很久,只知道和这个左言一直在一起。现在他就希望能够从左言口里得到他哥的准确消息。然而,现在……突然脑海里就蹦出了“天意弄人”这四个字。唉!生离死别,总是最让人痛心无奈。晨子曜一个人在局长办公室旁边的会客厅里坐着,泰华在他过来前已经被打发走了,他现在已经很清楚泰华的态度了,未免节外生枝,他希望能够顺顺利利的见到哥,能够和哥和好。现在他真的什么都不求了,就想抓着哥的手,求他原谅自己,从此以后再不分开。年轻的警察敲开门的时候,目光中有着怜悯,但是沉浸在自己思路里的晨子曜并没有发现。“你好,晨子曜同志,我们赵局喊你过去一趟。”“人找到了?”“呃,嗯……”晨子曜的眼睛一亮,笑容从嘴角压不住的溢出来,他站起身走到了年轻警察的面前,笑道:“谢谢你,走吧。”年轻警察欲言又止的看着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他们离开办公室,一路走向审讯室,晨子曜的心里都是雀跃的。他知道他和哥之间肯定还会有很多的问题,那些伤害那些愧疚不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释然,但是无论是惩罚也好,甚至暴揍一顿都可以,只要能够见到人就行,无论什么事情都要一步步的来,他有足够的耐心追回哥,让哥原谅他。只要能见到人。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不大的房间里挤了不少的人。有赵局长,有林警官,还有滨海,以及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员。晨子曜深深看了滨海一眼,走到了赵局长的身边。“赵局……”赵局长看向晨子曜,表情严肃,用下巴示意他看向窗户外面。晨子曜这才发现,窗户外面是一个审讯室,里面坐着两名警员和左言。看见左言一脸狼狈和惶恐,晨子曜的嘴角勾了一下,只觉得痛快。他现在恨死了这个叫左言的男人,一想着他曾经抱过哥,摸过哥,就嫉妒的想要杀人,要是他能够制定律法就好了,他一定会判左言死刑!审讯实里,气氛紧张,在安静了一个时间后,审讯员再次说道:“老实交代吧,你是什么时候遇见受害者的?是你杀的他吗?”“怎么可能。”左言的嗓子已经沙哑了,即便是个话唠,被人逼着回答一些反反复复的问题,他现在也不想说话了,此刻他的眼神有些呆木,有气无力的说着,“你们不是有法医吗?查不出来他什么时候死的啊?你们再核对一下我当时在哪里啊!求求你了,这些问题你都问了很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