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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似的。“回来啦?”见了面,左言揉着干涩的眼睛,爬了起来,说:“昨晚上我突然想到,你的尸体呢?不会还在青城山里吧?”“……”“真的!?哎呀我去!不行,等我腿好了我们必须再上山一次,得把你带回来,买个风水宝地住进去!都怪我,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想到这件事,暴尸荒野什么的太残忍了,哇塞,只要一想,就心塞到爆啊!”暴尸荒野什么的,听起来确实挺残忍的。但是晨昱柏却无所谓地笑了。他骨子里是个很传统的人,然而却并不迷信。医学院读书的这段经历让他更加正确的认识到了生命的宝贵,因此在医学院读书期间甚至还做过遗体捐赠的组织宣传,也肯定地确认自己死后会捐赠遗体。因此,他对自己的身体的最后归属似乎并没有特别的坚持,只需要一截骨头,甚至是一件衣服都可以。正是如此,他几乎快忘记实际上自己正长眠在青城山上。“你的腿,怕是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好,而且你不是还有工作吗?这段时间先回B市吧。”“工作什么啊?有了五百万我还工作!?”晨昱柏和兀亖看他。“啧!”左言撇了撇嘴,抱着抱枕不说话了。……晨子曜早上醒过来,感觉脸上凉凉的,摸了眼角才知道,都是眼泪。昨天晚上做梦梦见了什么,他已经想不起来了,就是单纯的觉得难过,然而这样的情绪好像已经成了日常,人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突然拐上了一条奇怪的道路,而他无能为力。洗漱完出来的时候,泰华正好带来早饭,看着桌上摆着的小点心,昨天晚上没吃饭,他竟然也没觉得饿,胸口一直闷堵着,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可是他今天早上还有通告。泰华坐在对面上,馋得吞口水,也没伸手,看着早点没动一下的一点点变凉,太糟心了。早知道就吃完上来。他是打听到了一些事,急着上来,否则也不会忘记吃早点。最后,晨子曜吃了两口糯米鸡,看向泰华:“说吧,什么事。”“那个,呃,曜哥,我早上打听了一下,晨大哥,呃,昨晚上就……退房了。”“呵……”晨子曜一声惨笑,嘴里的糯米鸡再咽不下去。晨子曜的身体状态不是很好,但是上午安排好的拍摄不能再拖了,他强打着精神拍了半个小时,节目组一看人是真的不对劲,也怕在节目录制的时候发生问题,因此一合计,晨子曜的镜头被砍的砍减的减,凑合凑合就算了。因此,也跟着减了戏份的网红很不开心,休息的时候在座椅上一副生闷气的模样,后来视线落在晨子曜的脸上,眼珠子一转,凑了过去,说:“曜哥,你看我无聊的,你要不要补偿我,晚上请我吃饭啊。”晨子曜带着墨镜躺在沙滩椅上出神,闻言瞥了她一眼,没理会。网红还以为自己被默许了靠近,于是就蹲在了躺椅的边上,膝盖挤着胸口的两团呼之欲出的rou,撒娇道:“曜哥,我知道一家海鲜餐厅的味道可棒了,我们去那儿吃好不好?楼上就是宾馆呢,喝多了酒可以休息,下楼还有桑拿,配套设施特别的齐全。我朋友说我,喝醉了酒特别的好玩,你不想看看吗?我……啊!”晨子曜从躺椅上坐起来,冷冷的看着摔坐在沙地上的女人,冷冷的说:“别碰我。”网红哽咽着,泫然欲泣的模样,拧着身子剁着脚走了。身边安静下来,晨子曜揉着眉心,正准备再躺下的时候,视线扫到了在人群里对自己招手的张震清。墨镜后面的眼神一凝,闪烁出凌厉的光芒,起身走了过去。张震清递给了晨子曜一个文件夹:“人我已经查到了,资料都在这里,最下面是我的银行账户。”晨子曜将文件夹打开,脸色阴沉的看了过去。左言,25岁,高中毕业,工作地XX经纪公司实习助理,居住地在XX小区七栋楼二单元地下室,生平……一个实习助理。区区一个实习助理……捏着文件夹的手指用力,手背绷出了一根根的青筋,文件夹扭曲变形,无法承载晨子曜所有的怒火。张震清推了推墨镜,扬眉。在调查的过程中,他发现这位和他哥的关系很有些不妥,同性恋,还luanlun?当红男星的八卦买给报社应该会很值钱吧?啧。转念间,他收回了自己眼中的贪婪,在心里默念三遍啊,平常心职业道德,平常心啊职业道德,平常心啊职业道德啊。“他们现在在哪里?”晨子曜抬头。张震清马上扬起笑容:“这个嘛,还得查,虽然只是打个电话的功夫,但是我那哥们儿生了个好吃的嘴,我晚上又得请他吃饭了。”晨子曜知道对方又要谈钱,他看着对方,眉心微蹙。张震清嘿嘿的笑着,摸出了电话:“我这就去打。”录制完了节目,晨子曜去了新的宾馆找人,没想到再次扑了个空,到了前台一问,原来就在十分钟前,他们退房了。晨子曜彻底暴躁了,他无比清楚的意识到他哥在躲着他,压根不想见他。没有解释,不需要交谈,真狠心啊!于是,张震清再查行踪,得知只有左言单独买了回到B市的飞机票后,所有人都纳闷了起来。晨子曜无计可施,只有在录完节目的第一时间同样买了一张回到B市的机票,追了回去。泰华被晨子曜急迫逼人的架势吓得不敢吭声,很清楚这个时候谁要是敢劝晨子曜放下一切,下一秒就得被“冻死”。一路急冲冲地上了飞机,过海关的时候泰华还想着忘记了什么事,等坐到了飞机上,才一声尖叫:“曼姐!”晨子曜阴郁的看着泰华。泰华放柔了声音,提醒道:“曼姐啊!”“所以?”“她还在宾馆里呢。”“所以。”“所以不该通知她吗?”“所以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滚下去接人!”泰华嘴唇抖了抖,到底一句话没说出来,拿着衣服和钱包,急急忙忙的又下了飞机。飞机在三分钟后起飞了,走出机场候机厅的泰华看了一眼半空的飞机,“呸”的吐了一口口水。然而过了几分钟,他还是认命的打了电话,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