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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同的生活让他们缺少共同的语言,尤其是背负了luanlun压力的自己,再没有畅所欲言的能力,终于在最后一年完全的断了联系。但是,晨子曜不知道。他说:“什么书?自己不会再去买吗?”晨昱柏也在想,是啊,滨海你是要干什么呢?找这么一个借口,是要干什么?滨海在电话里说道:“书里有一些笔记,医学上的,你哥脑袋总疼,这件事你知不知道,让他到医院检查也不来,我就拿了些书给他。”晨子曜蹙眉:“不是去做过ct吗?没有问题。”“人的身体不会无缘无故的疼痛,肯定是某个地方发生了问题,才用疼痛预警。可能用医学仪器无法检查出来,不代表问题不存在,有些毛病可以生理上的,也可能是心理上,不能因为在医院检查不出问题,就代表了完全没问题。人的身体奥秘无穷,直到现在还有很多没办法解释的地方,你怎么就能那么肯定他没有问题了?你哥是医学生,他……”晨昱柏失笑,看来滨海真的要做什么,否则不会解释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晨子曜听的脑袋晕,最后不得不打断了他:“我现在在外地。”“我明天就要用。”“没时间。”“除了你身上的钥匙,应该有别的办法进去吧?”“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不待见我,我也不想看见你,能不见面最好,我拿了书就走。”晨子曜顿了顿,然后说道:“消防栓里有钥匙。”“几栋楼,几层?”滨海接着问道。晨子曜的嘴角突然就勾了起来,显然对滨海的无知很愉悦。他直到现在都厌恶着滨海,哪怕知道哥身边有其他的人,也不如滨海给他更加不悦的感觉。想起当初滨海在青城山恶心自己的那些话,他便不冷不热的说道:“你知道我哥现在在哪里吗?他带着那个小子住进了我的那个宾馆里,就在我住的房间楼下。你说我哥这是什么意思呢?他是不是知道我要在这儿录节目?”“什么!?”滨海的声音突然失控,甚至到了震的耳朵耳鸣的程度。晨子曜吓了一跳,把手机从耳朵边拿开,想了想,笑了。滨海没等晨子曜的回答,接着大叫道:“你看见人了吗?亲眼看见人了吗?”“没……”“没有?你现在去看!要亲眼看见人!知道吗?确定了!亲眼!”“什么,我,这……”“现在,去!你要气我也好,亲眼看见人,看见他和那个年轻人在一起,好好的,看见他!告诉他联系我!知道吗?”“为,凭,凭什么。”晨子曜被吼蒙了,不太明白滨海在激动什么。“听我的,子曜,去吧,现在去吧,看看你哥。”滨海努力的压下自己的声音,对晨子曜好声好气的说着,就像哄着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努力的把心底的不悦都压了下去,甚至还带着一点恳求般的态度。晨昱柏表情很复杂。他没想到晨子曜找到自己了,而且似乎将左言误认为成了自己的新欢。这阴差阳错的事,他现在已经没办法解释了。但是这件事还没想完,就先被滨海的语气和态度震惊了。滨海不断在电话里强调要亲眼看见人,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怀疑了吗?怀疑,怀疑自己死了?不,正常人不会去怀疑一个好友的生死,他可能只是怀疑自己出事了,死后四个月都没有联系,有心的人都会联想到事情不对劲。包括子曜,应该也打过电话,甚至还动用手段追查自己的行踪……秘密就快藏不住的预感很强烈,自己还是太天真,太想当然了。然而,如果秘密被发现是必然的规律,自己应该不会再阻止了吧?插手更多,也只会让事情更加的乱套,更何况,死了就是死了,你们会难过,可能会哭泣,甚至夜不能寐,然而时间可以带走一切的伤痛,你们都会走出来的,会有自己的生活,幸福快乐的直到老去。直到某一天再想起那个故人的时候,只剩下感叹生命无常的苦笑。晨昱柏轻轻的拍了拍子曜的脑袋,就像小时候一样,虽然没有触觉,但是感受是一样的,好像还能清晰的回忆起被毛茸茸的头发擦过手心的感觉。心口软软的。鼻子还有些发酸。他无声的说:坚强点,宝贝,一切都会过去的。晨子曜的心脏莫名其妙的跳的很快。有什么东西在黑暗的深处翻涌,一只狰狞的巨爪已经伸了出来,他的灵魂在颤抖和哭泣,好像要被拉近地狱深渊里。然而这样的感觉太深远了,他无法去分析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的恐惧,最终只能将一切怪罪在滨海神经病一样的言语里。他说:“神经病啊!”然后,干脆的挂掉了电话。泰华第一时间上前,伸出了双手,晨子曜将手机递给了他,问:“处理好了吗?”泰华说:“可以的,差不多也告一段落了,吃过晚饭再录,天黑前,咱们可以有大约两个小时的时间。我现在就去开车,咱们马上就走。”说完,见晨子曜没说话,他便默认答应了,转身出了门去。等到了停车场,他回头看了一眼,掏出了手机,打了电话出去。接电话的依旧是孙彬。孙彬听完了泰华的回报,语气很不好,喃喃自语道:“怎么会碰到一起去?确认了吗?”泰华急忙答道:“我也不确定,曜哥他怎么查到的我都不知道,今天来了个陌生人,我估计和那个人有关系。”“确定晨昱柏和别人在一起了吗?”“这个……曜哥是这么说的,当初在青城山那边,警察也说是和人一起出来的,估计就是这么回事了。”孙彬沉吟一会,道:“既然是这样,就别插手了,晨昱柏那人我大概了解,道德感很强,估计也受不了这压力,他们两个人之中总的有一个人先走出来。子曜这孩子最近确实有点问题,你要多看着点,有什么事多给我打电话。”“知道了,孙哥。”泰华挂了电话,看了眼时间,急急忙忙地上了车,将车开到了大门口处等着。晨昱柏就在他座椅后面,若有所思。他一直以为泰华站在子曜这边,虽然仗势欺人了一点,但是忠心可靠,让他照顾子曜还算放心。谁能想到,只是下意识地避开子曜换衣服的场面选择跟在了泰华的后面,却被他听见了这通明显另有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