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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少成多的付出,绝无大魏安定。此生能为君臣,卿之幸,亦是朕之幸也。朕也要谢你们。”为帝王者,再无人如曹盼一般,念臣之功,记在心上,待人宽厚,视臣之善,而不记小恶,更行大善。 君臣相得,共谱一曲佳话。他国使臣,算是大开了眼界,也意识到,大魏君臣之和睦,非比寻常。 曹盼当众颁下立曹恒为太女的诏书,第二日礼部即递上了册封大典举行的章程。 荀辑盼了许多年终于盼到今天了,反正,曹恒也是按冠礼行的笄礼,太女的册封大典,全照太子的册封大典举行就可以了。 这样有先例在前的事,曹盼翻看了一眼,同意了。荀辑立刻又递上了份折子,太女的婚事。 得,这都是与曹恒的身份息息相关的事。早在多年前曹恒就出了一道女帝之夫的题目,当时就得出了一个定论,女帝不应有夫。 依此而论,女帝不应有夫,太女,将来的女帝也不应该有夫,没毛病,就是这样的对吧。 那么,太女的夫婿,不,不以称之为夫婿。可是不称夫婿那要称什么? 荀辑从来没有觉得礼部尚书有那么难做过,但是,面对下面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的眼神,荀辑硬着头皮提出了问题,对上曹盼要笑不笑的神情,荀辑低下了头,真是一点都不想提这个话题的。 “太子娶的人称什么?”曹盼是难得的大发慈悲,竟然没有说让荀辑想出个名份来。 “太子妃。”这种有了先例的称呼,荀辑是一答就上来了。 “女帝不应有夫,太女也是,所以不能称太女夫,太女妃,也不合适,那就称为太女正卿吧。其他的,都论侧卿,如何?”一句如何,问的不仅仅是荀辑,还有曹恒。 荀辑一听这种要命的问题不需要他给答案,都由曹盼说出来,定好名分,高兴地忙不迭地点头,“好极,好极,好极。” “儿觉得甚佳。”曹盼的提议在曹恒看来很好,只是后面的侧卿…… “陛下,太女侧卿?”有人弱弱地问了一句,算是把曹恒没有说出口的话说了出来。 “太女侧卿有什么问题?”曹盼满是促狭地询问。 把话问出来的人啊,对于曹盼这样一问,睁大了眼睛,“太女还要立侧卿?” 曹盼听着这话笑了,“你的意思,太子三妻四妾,除了一个太子正妃,侧妃好几个,更有其他名分的都行,轮到了太女,就该只有一个正卿?” “陛下,臣就是觉得,觉得有些不太妥当。”那人被曹盼那么一问,急忙地解释。 曹盼道:“朕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也可三夫四侍。这么多年,你们也没少往朕的身边送人,难道那不是证明了你们从心里还是觉得朕可以多要几个男人?既然朕可以,太女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名分定下,都是为了你们好。” 用自己为榜样,还一副为人着想的模样,真是堵得人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一个个都拿眼睛看向前头那几位政事堂诸公们。曹恒动了动,曹盼立刻地道:“阿恒,你最好什么话都别说。” 哪怕想说什么的曹恒,被曹盼提醒了一句,那也是什么话都不敢再说了,果断咽了回去。 曹盼昂起头问了下头那用眼神交流的人们,“怎么,有话就直说,别一个个背后说话的,朕不乐意听。” 那么一副要吵架就跟我当面吵的架势,借他们十个胆他们也不敢再说话了。 吐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杨修出列了,“陛下,荀尚书的意思是,太女册封在即,这正卿和侧卿的人选,是不是也应该选一选。” 直接跳过这个问题,把人们的目光引到了别处。难道他们不是应该更关注曹恒这个太女正卿的人选? “此事,你们问阿恒。”曹盼非常光棍的又把事情丢给了曹恒。这原本就是曹恒的事,曹恒要选谁,选几个人,都是曹恒的决定。 齐刷刷的目光都落在了曹恒的身上,曹恒……亲娘刚刚不是不让她说话,一个转脸,又把话头往她身上引,非让她做主了? “儿想要想一想。”曹恒神情淡定地吐了一句,不意外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到曹恒的身上。 “你想要想多久?”曹盼是无所谓曹恒想的,顺着问了一句。 “册封大典之前。”曹恒估量了时间,这样地回答曹盼,曹盼点了点头,“好。那这件事就等你们的太女殿下好好地想一想,在太女的册封大典之前,给你们一句准话,诸卿,都等得了吧?” 笑语嫣然地询问,但是,就曹盼提出来的正卿侧卿之说,哪个敢催着曹盼今天把事情定下? 不敢,那就都闭嘴,等着曹恒到了册封那一日之前,把事情都说清楚,讲明白了。 曹盼弯了弯嘴角,眼睛掠过一旁的夏侯氏,如今朝上的夏侯氏族人,有几个是知道夏侯珉心意的? 夏侯珉呐,那是曹恒看中的第一人选,差不多,曹恒也该收网了。 说实话曹盼是很好奇曹恒会怎么把夏侯珉收下的,或许,等曹恒与夏侯珉成亲了,问问夏侯珉? 不正经的女帝陛下知道,这些事想从曹恒的嘴里问出来是不可能的。想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并不是只能问曹恒,有别的选择,曹盼当然会选择另一种办法。 曹恒不知亲娘暗搓搓的要听她八卦,这会儿正思量着有些话该怎么跟夏侯珉说。 她还没来得及去寻夏侯珉,反倒是出门就叫人给堵了。 堵她的都是与她年纪相仿的郎君,个个长得都相貌出众,曹恒一眼掠过,心下轻轻一叹,她是以貌取人的人? 是不是,她自己长得就是万里挑一的,想要与之相配,同样出众的样貌也是正常。 这些人的来意曹恒都清楚,面对他们一拥而来,曹恒退了几步,齐司深与胡平都挡在她的面前,胡平客气地道:“诸们郎君还请让开,殿下另有要事去办。” 齐司深就凶残得多了,“让开,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 凶残成这样,一个个都拿眼看了齐司深几回,齐司深一张脸没有多余的表情,见他们看向他,果断地抽出了剑,得,一个个都连忙避开了。 曹恒见他们让出了一条道,立刻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齐司深跟上,走离了人群才收回了剑,冲着曹恒提醒一句地道:“又一次。” 嘴角抽抽,曹恒怼了一句,“一共才几回。” 齐司深不为所动地道:“无论几回,说好的,有一次算一次,回去结账。” “你当初不是说,没钱可以不吃不住?”曹恒对于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剑客变成了现在这个处处都跟她要钱的样子,极是不适应,立刻出言问了一句。 “赚不到钱,除了不吃不住还能如何?”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