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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会萧景几人的查探也结束了,萧景抬起手,整个村庄便瞬间被烧成灰烬。萧景的身体经过淬火裂天的改造后,便残留了一簇淬火裂天的火焰,毕竟是能烧尽一切的淬火裂天,这村子的鬼物自然没有丝毫抵抗力,便化为了灰烬。一行人便这样打扫了几座村镇,一路逼近半山腰的天教行宫,直到明月高升众人疲惫不堪,才决定在一座刚刚打扫完毕的村落下脚休息。3毕竟是村镇,生活条件和纸醉金迷的洛州便天差地别,别提高床软枕了,能有个宽敞干净的房间就不错了。萧景作为这一行地位最高的人,自然挑到了最好的房子,这栋农舍做的不但结实,而且宽敞的多,周围也没有恶心的动物粪便什么的。只是毕竟是被天教荼毒许久的村子,如今各处已经落满了灰尘蛛网,还有些不长眼的动物在这里落窝。为了能让师尊下脚,萧景便进去打扫房间了,师尊自然是留在外面赏花赏月,等着进去住就好。“夫人说真的,您上点心吧,那群小妖精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阿吕还是不甘心,跑到温清澜耳边恨铁不成钢地嘀咕。不过想也知道温清澜根本连听都不会听。阿吕还想说什么,萧景已经在屋里喊:“阿吕,还不过来帮忙。”阿吕只好无奈地跑回房间去,临走前还有些不放心地看向温清澜,心里祈祷着夫人能够突然开窍。不过显然的,他是要失望了。就在阿吕也离开后,一个穿着湖蓝裙子的女孩走向温清澜。少女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如花似玉花朵一样,她生的楚楚可怜,一张清秀的小脸,不施脂粉,看起来就天真单纯,不知世事,宛如邻家的可爱meimei,发鬓上一朵绒花,更显得娇俏可爱。但是这会少女的眼中却盈满了哀伤忧郁,叫人看了心头颤抖,想要去抚平她的忧伤。她怯生生地走到了温清澜面前,好半天才鼓起勇气道:“您……您是他的夫人吧,奴叫水儿,您看起来真是气质高贵风姿过人,奴6好羡慕。”说着她的眸光便黯淡了下来。温清澜稍稍赐了个眼神给对方,一声不吭地看着对方要做什么。就见那少女咬了咬牙,突然跪下哭求道:“奴知道这样很过分,可是奴真的很爱萧先生,奴知道自己是痴心妄想,可是奴控制不住,公子,奴不求什么,也不敢妄想什么名分,只要您愿意让先生收下奴,叫奴跟在您身边端茶倒水也好,呼喝打骂都行,奴愿意当个最低贱的婢子,只求能跟在萧先生身边,求求您了,公子,对了,奴还能为萧先生生儿育女,公子却不行,但奴愿意将孩子给公子,巩固公子的地位,奴什么都不求,只求能留下来。”温清澜冷淡地道:“嗯,你确实是痴心妄想,配不上他。”就算是中徒弟后宫生冷不忌,但以后也不会有了,萧景也许会娶个女人一起孝敬他,但这样的女人给他当徒弟媳妇,温清澜一点兴趣都没有,他瞧不上。如果不是浑身懒不想动,温清澜更想好好教训教训对方,如此危险的出行任务,不想着养精蓄锐,居然还能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少女没想到对方竟是这样的说法,愣了一下,便立刻崩溃大哭起来,她哭的楚楚动人,叫人的心都化了,若是叫外人瞧见,一定会十分怜悯这个纯洁可爱的女孩,同时怒斥温清澜这个冷血之人,竟然能硬下心肠欺负这样的女孩。正巧这时萧景收拾完房间走了出来,他一边走一边道:“房间收拾好了,可以进来休息了。”那少女眼见萧景一只脚踏出房门,她便突然尖叫一声,撕开自己衣襟跳下了温清澜面前的河水中。温清澜:“……”萧景被这一声凄厉尖叫弄的惊了惊,不由大步走到温清澜身边,他这才看到水里扑腾的少女,不明所以之下挥了挥袖子,少女便凌空飞出跌落地上,少女顿时含羞带怯地看了萧景一眼,不过萧景没注意。“怎么了?”毕竟是在天教脚下,一路又看了这么多的诡异之事,众人的警觉性都非常高,原本散落一边休息的人听见那一声凄厉惨叫,也都走了出来围了过来,纷纷奇怪地看向了地上的少女和温清澜。这时人群中冲出来一人,这人扶起少女,解下衣服披在少女身上,愤怒又焦急的道:“师妹,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少女闻言顿时捂面哭了起来。扶着她的人立时道:“师妹别怕,师父师兄会为你做主。”少女哭的肝肠寸断,听到对方安慰的话,方才有勇气指着温清澜道:“他……他欲对我不轨,见我不从反抗,便将我推下水想要杀了我,我一时害怕便掉下去了。”“什么?”青年一听,立刻拔剑怒指温清澜道:“你这个道貌盎然的混蛋,没想到居然是这种人,萧先生,求你为我师妹主持公道!”说完,青年便直愣愣地朝萧景半跪,满脸怒容道。少女这话一说,周围顿时也议论纷纷,毕竟此时虽民风开放,但女孩子还是比较注重名节,更不可能用这种事情来开玩笑,便都看向了萧景,看他要怎么说。萧景:“……”他坚信师尊的品味没有这么差,用强是什么鬼,用强不成就推下河这也太可笑了,他这么貌美温顺,任由师尊捏扁搓圆,师尊都对他爱答不理,难道这女人长的比自己还漂亮吗?温清澜:“……”已经懒得再搭理这些闹剧,直接轮椅一转回去休息。萧景见师尊有些恼了,连忙跟上去,留下一群等着看好戏和求正义的人一脸懵逼呆在原处。事件中心的两个人都走了,那哪还能唱下去这出戏,少女也万万没料到这种结局,顿时泪眼汪汪地僵立原处,环顾四周。哭是哭不出来了,萧景又不看,少女擦了擦眼泪,委委屈屈地走了,剩下师兄追在她屁股后面,其他人见事件中心的人都走了,也都纷纷散开。隐在暗处的蔺白见这个大杀招居然这样草草收场,不由跺脚暗恨,口中道:“你不是说这种办法最有用吗?”“谁知道萧先生会是这个态度啊,要我说小白,你不如收手吧,以我看萧先生对他夫人感情深着呢,你根本没有立足之地。”“不可能!”蔺白怒道:“我一定会赶走他。”说完也甩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