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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已经过了九点。身上是浴液的味道,他依稀记得是费楠生给他洗的澡。让人脸红心跳的情景在脑子里冒出来:“这下走眼走大了。”“走什么眼?”原本就缠在韩骞身上的手收紧,将人揽进怀里,“有哪里不舒服么?”韩骞略抬眼就能看到对方略冒出胡渣的下巴,继而对方低下头,一双眼睛带着担忧看着自己。韩骞只觉得一阵胃疼:“要不你试试?”费楠生仔细观察韩骞的神色,回想了下自己的动作,确定所有tips都做到位了,觉得问题应该不大:“我还要武术训练。”韩骞捂着眼:“倒霉就倒霉在你那武术训练上了。”他翻身而起,想压在费楠生身上来个严刑逼供,结果腰一软,还是费楠生眼疾手快的扶了他一把,才勉强的趴在了对方光,裸的胸口。一鼓作气的士气彻底没有了,韩骞自暴自弃的老实趴着,任由费楠生一下一下抚摸自己的背:“叵测啊!”“嗯。”“以公谋私!”“嗯。”“步步为营!”费楠生把人往上一拉,在韩骞额头吻了一下:“嗯。”语气里那种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包容让韩骞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他享受着对方细细绵绵的吻,半晌后感叹道:“出来混啊,就得认栽。”费楠生闷哼着笑起来,韩骞叽叽歪歪的开始自我反省:“我怎么以前就觉得你是根棒槌呢?”“看走眼。”韩骞:“……”木已成舟,再计较就有些多余,伸手扒拉过闹钟一看,“九点半了!你今天训练怎么办?”“我请过假了。下午一点过去,晚上晚点回来,把时间补上。”费楠生进度不错,王游兴对他请假的原因都没问,直接批了假。韩骞心略略放下,片刻后又提起来:“今天李欣悦要去站台!”费楠生将人压回来:“我跟陈锋说过了,他会陪李欣悦过去。”“怎,怎么说的?”“昨晚检查功课,忙得晚了点。今天如果有事的话,他先接手。”韩骞大脑空白了一刻,终于明白眼前这是只披着羊皮的狼。费楠生抱紧他:“饿么?韩骞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一晚,不问则已,一问便觉得腹中空空,肚子还非常配合的想起一阵捶鼓声。费楠生爬起来,捞过床头的睡衣套起来,回头吻了下韩骞:“我去做个早饭,你再躺会。”韩骞目送费楠生离开,默默躺了会,感慨着对方的好体力,算了算时间,还是认命的爬了起来。洗漱过后,费楠生已经将粥和小菜放在了桌上。韩骞拉开自己的凳子,上面居然还多了个坐垫,黑色,上面绣了丛青竹。韩骞默默的坐下来,软硬厚度适中,很好的安慰了他昨天被过度使用的部位。他喝了口稀粥,费楠生将蛋羹推过来,韩骞尝了口,里面加了奶酪,很是香浓可口。被伺候舒服的韩骞懒得再去计较对方给自己下的连环套,默默吃完了早饭。费楠生收拾完饭桌,又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下,将做好的午饭放进冰箱。“我先去训练馆,晚上到家估计得九点。午饭晚饭都在冰箱里,你饿了微波炉热一下。”他不放心的看着韩骞,“要是哪里不舒服,记得给我打电话。”韩骞挥挥手,将费楠生送走。房间里安静下来,他觉得困顿重又卷土而来,便回房间打算睡个回笼觉。床单费楠生临走前换了,韩骞躺上去,全是阳光晒过的味道,“烤螨虫的味道还真是不错……”他默默吐槽,电话响了起来。是陈锋,韩骞一边接电话一边疑心对方是不是挑着时间来揶揄自己,电话接通,陈锋的声音传来直入主题:“李欣悦很不对。”韩骞略撑起身子:“怎么回事?”李欣悦今天的活动是给代言的珠宝品牌新开的柜台站台,人过去,带着珠宝商给的珠宝,剪个彩,摆几个pose给记者拍点照片基本就能交差。这也是韩骞能放心不去跟着的原因,全程几乎都是照着流程走,顶多再配合着记者说几句珠宝商的好话就行,基本不用过脑子。“珠宝商带了几个朋友来助兴,其中一个,应该是墨泽公司老总儿子,特地过来和李欣悦握了个手,之后我看李欣悦脸色就不对了,后面一直有点魂不守舍。”韩骞冷哼了声:“讨债鬼来得还真快。李欣悦只要不开口,你就当什么都没看出来,她要不害怕不会说实话。在她身边多安排几个人,再查查墨泽家二世祖的底。”“我知道。”韩骞挂了电话,那点瞌睡虫跑得都没了影。他握着手机,想了又想,拨通了傅定声的电话。“傅总。”“什么事?”傅定声不喜欢废话,一贯直来直往。“我就想说,刘成明的事我大概有点数。”傅定声在电话的另一头似乎愣了愣,沉默了几秒才道:“怎么知道的。”对傅定声来说,韩骞知道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知的渠道。韩骞技巧性的将事情都推到了李欣悦的反常上,刻意将费楠生的事情隐去。傅定声听完,沉声道:“知道当初我为什么将李欣悦交给你么?”他并不等韩骞回答,“她历史有问题,刘成明没少给她安排饭局。人又浮,经不起折腾。有点风吹草动,第一个冒头的很可能就是她。”“其余人我信不过,保不齐就得背着我折腾点什么出来,也只有你,敢在这种时候给我打电话。”韩骞嘴上恭敬的应,心里吐槽傅定声明着给他戴高帽,实际给他下套。用三两句话就想让自己心甘情愿给他卖命。“李欣悦的事你安排的很好,人手方面一定要用自己人。刘成明的事压不压得下去主动权已经不在我们手上,只能最大程度的减少自己的损失。”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不一定会有更新,新年啊,要浪~~~第66章第66章如果从来没有得到过是种遗憾,那么,得到后又将失去,恐怕就是噩梦了。尤其是,这噩梦仿佛是达摩克里斯之剑悬在头顶的时候,分分秒秒都是煎熬。自从剪彩那天遇到了墨泽的二世祖温寅之后,李欣悦如今便仿佛是行走在guntang的铁板上,每一分都是煎熬。她仍记得当年以拍广告的名义被刘成明带出国去,由泰国坐船登上一艘停在公海的邮轮。她被蒙上了眼,全程被人牵着,陪着一个人共度了一夜。不知道对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