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农女有田有点闲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3

分卷阅读193

    着。

    张婆子此刻无比的有耐心,一边给王老柱喂一勺子药进去,就用帕子擦擦王老柱嘴角边溢出来的药郑…

    一边念叨:“闺女和老四这都去了两三天了,也不知道找到老二那个杀千刀的畜生没有,他们都没出过远门,也不知道这到外头了,能不能吃饱,有没有地方住啊,如今家里也就只能指望他们了,生了这么多,到老了,却还是只有我闺女靠谱,哪里像你大闺女——”

    王老柱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胳膊也无力的捶着炕沿,似乎有什么不满。

    张婆子眼皮一翻,语气不好,可手上的动作还是很轻柔:“怎么啦,还不能说不成?是是是,就你大闺女好,她没坏心,她都是好心!好心咋把你害成这样了——”

    一边眼泪就掉了下来:“如今家里这个样子了,我就连说都不能说两句?你那么心疼你大闺女,你大闺女咋不伺候你?到头来,不还得我这后娶的害人精的后娘来伺候你!”

    王老柱就呜呜两声。

    张婆子别过脸去,刚要擦泪,就听到外面传来王永珠的声音:“娘,娘,我回来啦!我给你带白糖糕回来那!”

    那声音,充满了快活劲。

    张婆子立刻就站了起来,也不管王老柱了。

    丢下药碗,就往外面走。

    到门口,王永珠已经扑到了她怀里:“娘,我好想你——”

    张婆子的心都化了,一把搂住闺女,一边拍着她的肩膀:“哎呦,我的乖乖,我的娇娇耶,你可算回来了!没出事吧?让娘看看,肯定吃苦了,都瘦了——”张婆子眼圈都红了。

    自己的闺女,一手摸到这么大,从来没离开过自己眼前。

    这突然一下子出门好几天,她心里每天都跟猫爪抓一样,一天往门口望十回不止,担心闺女这一路走到县城,受不受得住。

    上百里路,吃啥和啥?带动银子也不知道够不够用。

    到了县城,人生地不熟的,老二那个畜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想来是要跟家里翻脸了,会不会对付闺女。

    每个晚上张婆子都睡不好觉,一睡着就做梦梦到闺女在县城受了委屈,哭着喊娘。

    要不是当家的这里实在丢不下,她都恨不得跟在后面赶过去。

    这闺女回来,她的心才算安定了。

    母女俩亲香了半天。

    才想起屋子里还有其他人,回头一看,王永珠差点没笑出声来。

    张婆子听到王永珠回来后,满心满眼都是闺女,哪里还有别人啊,药碗是随便放的,连喂药的调羹,都还塞在王老柱的嘴巴里忘记取出来。

    王老柱咬着调羹,双手颤巍巍的想将调羹取出来,结果却半天也没将手举到嘴边,正急得满头大汗。

    想说话,老婆子和闺女跟分别十年没见面一样,完全眼中只有对方,自己啊啊呜呜了半天也没理会。

    王老柱真是又气又恼。

    张婆子回身一看,“哎呦~~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一边说,一边上前,帮王老柱把调羹取出来,还免不得埋怨一句:“也真是的,多大年纪了,还跟孩子一样咬调羹,也不怕闺女笑话。”

    王老柱好不容易嘴巴里一空,刚要说话,“咳咳咳——”就被口水呛到了,哪里还说得出半个字来。

    张婆子一边给王老柱拍后背顺气,一边抱怨:“真是的,闺女都回来了,有什么话说不得,急成这样——”

    王老柱一把推开张婆子,好不容易顺过气来,哆嗦着手脚和嘴唇,想说啥,却只发出啊啊的声音。

    王永珠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娘,这是咋回事?我走到时候,爹明明还好,怎么着好像还严重了?”

    跟在后头的王永平,还有去打水的金壶正好进屋来。

    王永平忙扑到王老柱面前,看着自己的爹,哆嗦着,想说话却说不出来,急得样子,眼泪就下来了:“爹啊,你这是咋啦?”

    张婆子没做声,金壶愤愤地抱怨:“还能咋啦?咱们好好的瞒着爷和爹,一个字都没漏。可谁料到,我们家大姑,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这个消息,跑到医馆来,也不问问爷和爹爹病,先就问爷,咱们的家田是不是全卖了。爷一听,哪里还坐得住,逼着问我跟奶。我跟奶还打算糊弄过去,说大姑是胡说,没有的事情。”

    “可咱们那位大姑可真好,开口就说是不是我们想趁着爷不在家,背着爷偷偷的好把地给卖了,还说些好不中听的话,说让奶别这么着急,说家里的东西迟早都是爹和几位叔叔的,她不会回来要,没必要偷偷的卖了这类的话。还把谁家买咱们家地都说得有鼻子与眼的。”

    “我跟奶见瞒不下去了,只得实话实说了。爷一听,气得吐了一口血,醒来就眼睛嘴巴都歪了。马大夫说这是中风了,还好抢救及时,慢慢将养,除了不能干重活,还能跟平时一样。就是不能再着急受气了!”

    不管王老柱在那边啊啊的似乎阻拦不让金壶说,金壶都特别的痛快的竹筒倒豆子,全给撂出来了。

    第二百一十章 失望

    王永珠眼神一冷:“那大姐呢?爹被气成这样了,她居然都不留下来照顾?”

    张婆子冷笑道:“人家婆婆男人都赶来了,说了,你大姐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不指望分王家的家产,如今她上有老下有小,家里公婆男人和孩子都伺候不来,哪里有时间回来伺候亲爹?说有我这个害人精的后娘,生了老二那个害人精的儿子,就该我伺候赎罪——”

    “大姐是死人啊?这话也随着婆家说?”王永平一听大怒,说别人可以,说自己爹娘,绝对不能原谅。

    这当着大姐的面,这么说,大姐就很有脸么?

    “大姑倒是想说点啥,被她婆婆瞪一眼,就跟缩头乌龟一样不敢做声了,后来就被大姑父他们给带走了。”说起来,金壶就气。

    这大姑,嫁得也不算太远,几十里山路外地一个村子。

    跟七里墩差不多,婆家日子也还可以,起码温饱不愁。

    以前大姑逢年过节还回来,虽然她跟自己爹和叔叔老姑不是一个娘生的,可爷爷对大姑格外的重视些。

    每次大姑回来,带点东西,走的时候都没空过手。

    这次自己爹受伤这么大的事情,大姑按理说应该知道了,怎么也该来看看,可却连人影在都没看到过。

    这爷也病了,人倒是来了,一来就把爷给气得病更重了,还拍拍屁股就走了。

    丢下这烂摊子,让金壶跟张婆子这两天,真是心力憔悴。

    爷的病情加重,药费又加了不少。

    奶手里就剩下十两银子,这每天都药费都要钱,如果,如果老姑和四叔去县城,没找到二叔,要不回来钱和地契……

    每天晚上金壶都愁得睡不着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