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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含着泪一饮而尽。药酒过喉灼烧般地刺激,喝过之后我声音都哑了,听起来像是染了风寒。“师父,您先歇息,徒儿该走了……”我知道那药效果极烈,着急想走,师父却拉住我慢条斯理道:“徒弟,我们师徒这么久还没怎么谈过心,长夜漫漫,我们不如聊聊人生吧。”你再这样我没有往后的人生了!我都快哭了,带着哭腔道:“师父我困了,该睡……”师父毫不犹豫道:“那就在为师这过夜吧,今夜我们抵足而眠。”我看着师父的身影越来越花,事到如今如果还觉得是巧合我就太傻了,我扑通跪下哭着认错:“师父我错了,您饶了我吧!我只是一时糊涂,以后再也不敢了!……”师父正要说话,却无意间发现了我藏在床底下的书,他随手翻了几页,脸色越来越阴沉:“谁给你买的画本?”我犹豫着要不要出卖朋友,师父却又没追问,而是面无表情地对着我伸出手来。他的手却轻抚了一下我的侧脸,冰冷与guntang相交,留下经久不灭的触感,我觉得脸更烫了,师父问道:“哪里错了?”我浑浑噩噩道:“徒儿不该……想要轻薄师父……唔……”我说着,几乎要蜷成一团,控制不住心底升起的欲望,语焉不详地求着。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到师父冷冰冰道:“既然知道错了,就罚你跪在这自己弄出来吧,为师看着。”“唔……师父……”“快点。”我没有办法,已经支撑不住,就算他不逼我我也快要被这渴望逼疯,迫不及待地寻求慰藉。于是我缓缓地解开裤袋,早已笔挺的性器立马弹出,暴露在空气中。立夏的夜不算太冷,但说不上热,我感觉到师父正坐在床边,压迫的视线让我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垂下头,认命地握住根部慢慢向上撸动。一旦开始就很容易进行下去,我反复上下撸动着,师父只是静静看着,时不时吩咐:“腿分开一点。”“胸挺起来。”平静到没有一丝人气的口吻,让我越发羞耻,身体的反应却和意愿背道而驰,我忍不住抬头看了眼师父的脸,恰好对上他的眼睛……一瞬间,我xiele。高潮过后,我大口地喘息,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却听师父淡淡道:“继续。”“呜呜,师父……”“我让你继续。”我只好再次触碰顶端敏感的地方,但刚经过一次发泄,半天都没有反应,这时师父的手来到我的胸前,用指节轻捻了捻我的乳珠,他俯下身我刚好凑近他的耳根,媚药的药效上来,一时意乱情迷。等他退开的时候身体已经再次起了反应,我只好含着泪继续自渎,怕惹师父更加生气。然而每次之后都还有下次,直到我彻底没了力气,师父便弯下身来抱住我的腰,修长的手指握住我的阳具,毫不怜悯地用力揉搓两颗早已空荡的小球,在粗暴的动作下我再次硬了起来。如此反复,直到最后泄出的精水变得稀稀拉拉,我的意识不知在哪次中断掉,只记得自己正软在师父怀中哭着求饶。次日。我抱着枕头哭:“呜呜呜……”师父自责道:“是我太粗暴了,为师也没想到会这样。”我继续哭:“呜呜呜……”师父叹气:“可是谁知道你才六回就不行了呢?”我继续哭:“什么叫才六回!呜呜呜……”师父突然烦了:“烦死了,不许哭!你说你是不是自找的?”我哭道:“对不起师父,我知道错了,可是以后怎么办?”师父道:“为师给你找个大夫……”我急道:“不行!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师父求你了,不要说,我以后一定听师父的话,呜呜呜……”师父:“……好吧。”我师父果然是虐待狂,我心有余悸地抹了一把眼泪穿好衣服出门,正好遇到神色不愉的师兄。他见我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神色更加不悦,这次连招呼都没打,甩袖而去。我也不理师兄,回到厅堂,收拾昨天丢下的道具,整理了一会总觉得哪里不对,想了很久才记起,昨天多匀出来的那杯酒……不见了。这时我师父正把教主叫到小树林谈谈,我身体反应快过脑子,追了过去,正好听到教主一反常态地低声示弱了:“好好好,书是我给的……给我留点颜面,不要打脸。”我正想求师父饶了教主,却听师父疑惑道:“谁要打你了?”我脑中灵光一闪,隐约发现事情不对,于是悄悄躲在树后,听师父接着道:“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教主:“啥?”师父道:“再去买几本,要师父压徒弟的。”教主:“……”偷听的我:“……”师父道:“还有这些……”他在教主耳边说了些什么,教主默默答道,“这些你徒弟都有。”师父沉默了,我顿时觉得遍体生寒,他冷笑一声:“好啊。”话的尾音像是咬着牙发出来的。我:“……”不是说好不生气了吗?第五回:断无蜂蝶慕幽香,红衣脱尽芳心苦(中)那天过后教主无缘无故打了我。一连几天,师兄和教主不会同时出现了,每当其中一人出现的时候,另一个就会找借口离开。但这些我都不关心,因为我收到了一封家书,大致意思是爹娘理解我不喜欢女人了,保证不逼我成亲了,顺便还要给我介绍了一个好看的男人,过一阵就来看我。我几乎要崩溃,不停地写信劝止他们,但一直没有收到回复,我很慌,jiejie到底怎么跟家里说的?这天师兄终于肯好脸色看我了,我便旁敲侧击地向他打听:“师兄,你过去跟着师父的时候,他老人家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喜恶?比如有人骗了他会是什么后果?”师兄皱眉:“问这做什么?你骗他什么了?”我说:“也算不上骗,是师父误解我是孤儿。”师兄摇摇折扇,忽然笑了:“师父掌控欲望很强,喜欢什么都是他自己的,如果被别人抢走,可能会亲自动手……太好了!我这就告诉师父去!”师兄刚走一步我就跪下了,抱着他的腿不放:“师兄你忍心吗?!”师兄:“忍心。”我一见他又要走,不知道什么回事,话不过脑就大声嚷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