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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徒”太过可爱而迅速丧失斗志。 狠狠祸害了一通坂口安吾的城市建设,她放下手里的swith看向被欺负得双目含泪的“小白花”:“安吾?” 少年迷迷糊糊靠近她,本想帅气的撑着沙发扶手营造出“壁咚”效果,结果一不小心手滑差点栽倒:“咳咳,怎么了,要玩别的游戏?我有卡,这就去拿,你等下……” “不要。”她抬手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拉到自己面前。这个距离近到犯规,近到呼吸都快要缠到一起去:“多谢款待?” 柔若无骨的素手滑落在颈侧略微收紧,她抬头碰了一下少年淡色的嘴唇,不等掐他的颈动脉窦,这家伙竟然极其不争气的自己昏过去了…… 矢田吹雪:“……?” 至于吗? 完全没有祸害良家纯情少年的觉悟,她站起来把昏倒的坂口安吾搬到沙发上,又给他盖了被子,检查水电燃气门窗是否安全,最后用他的手机给紧急联系人去了个电话,这才慢条斯理换上来时的衣服打开大门从容离去。 本来就是不该产生交集的平行线,稍作休息后也该到离开的时候了。 如果没有被森鸥外强行带进Port Mafia,她想她大概会喜欢这种草食系的少年。 另一侧海滩,少女从海中走来,接应她的是披着黑色大衣举着伞的太宰治。 “我差点以为你也想试试逃跑的滋味儿呢。”偷偷从治疗室溜出来的少年鸢色眼睛里乌沉沉一片:“你就那么倔强吗?可以向森医生低头,可以向兰堂示弱,可以理直气壮使唤陌生人,为什么就是不要我帮忙。” “你还是个孩子。”她撸了一把头发上的水,顺手抓出来一只指甲盖大小的小螃蟹:“手,伸出来。” 猫一样的少年把手撞出来摊开:“什么?” “给你的,小宠物。”大jiejie将小螃蟹放在小男生手心里:“请你帮我把它养大,麻烦你了。” “喂!你是不是故意气我?”还有几块婴儿肥的脸颊又鼓起来了,他就是拿她没办法。 她眯着眼睛笑起来,少年长得很快,不踮脚她都快够不到他的头顶了:“没有啊,森叔叔也好,兰堂先生也好,他们都没办法做这件事,只有你能做到,拜托了,太宰。” 这倒是真的,不算哄小孩。 少年将螃蟹握在掌心,收回拳头双手叉腰:“那好吧,如果能养大,你就拿它给我做蟹rou盖饭。” “可以,还要加鱼籽和海胆,行不行?” 她一边纵容的笑着一边披上他带来的黑色西装长外套:“走吧,我猜今晚森医生还要用我帮忙。” 无声无息让人虚弱的毒有许多,下毒的手段更多,并不是没有指甲当面处理就能放心安全食用。所谓“谋杀”,更重要的是那个“谋”字。 ——比如前几天刚躺进海里燃烧的那位先生,如果不是在车上就忍不住要对“落难少女”动手动脚的话,倒也不至于死得颜面全无。 警察们查来查去什么也没查到,大约案件会被送至某家刚建立没多久的民间侦探社,俗称“甩锅”。而事情一旦进入甩锅阶段,也就意味着没人在意真相是否能够大白了。 太宰治转了转眼睛,忽然咧嘴笑得灿烂:“好,你要说话算话。” 蟹rou、鱼籽、海胆,想想就让人期待。 他走在她身后,摸摸口袋里从治疗室顺出来的安眠药——你不要我留下,我偏留下;你不要我介入,我偏介入。 如果不这样做,最后一定又会被你抛下。 “吹雪姐,海水冷得很!先喝点热饮洗个热水澡再去工作吧!” 回到宿舍,养了一年总没什么好脸的小流浪猫乖巧得不得了,端着热牛奶的模样可爱得就像是个天使。无知无觉喝下一杯加料热牛奶,她被少年锁进衣柜里,第二天一早被兰堂挖出来时差点窒息。 但是太宰治并没有为这件事被惩罚,矢田吹雪也没有。 因为一夜之间首领换了人,从行将就木的老者换做他的私人医生。 森鸥外不是个会做亏本生意的人,多一个主动送上门的好用棋子,他求之不得。 养个女儿真是好啊!如果不是有吹雪,这少年只怕见天将精力都用在寻死觅活上,哪里肯出力! 可惜爱丽丝是他的异能生命体,不然就是两个女儿双倍收益。 第152章 番外·if11 “吹雪?我回来了。” 老首领死后成为准干部的兰堂搬出了普通宿舍, 跟着他一块搬出去的还有矢田吹雪。 森鸥外并没有收回“去兰堂身边”的命令,她乐得被发配疏远。 这算是新首领为数不多,所剩无几的仁慈。 作为曾经距离老首领最近的人, 多得是先代派想要拿她平息愤怒。也就只有兰堂这种实力超然的后起之秀保护外加新首领淡化了对这些诉求的处理,她才能平平安安又活过半年。 ——他大可以将她抛出去充当替罪羊, 任由失去头领的旧党随意发泄, 然而那个唯利是图的男人竟然没有这样做。 不得不说森鸥外这辈子最后的良心大概全都用在这儿了。 经过半年的休息与调养,她除了被耽误的身高外看上去完完全全就是个健康正常的少女。兰堂先生是个好人,他不拒绝她主动的亲近,但很能分得清底线。 ——她还不满十七岁。 修改过后的婚姻法将女性结婚年龄上调至十八周岁, 十六岁以上十八岁以下想要结婚必须有监护人出面证明或书写同意函并签名用印。 她的养父不是个东西,意见不具备参考价值。 到不是说兰堂其人真就有多么正直, 只不过人和人不一样,底线的标准也不一样。他不喜欢强迫女人,没什么“特殊”爱好,看待未成年人的目光就是看待孩子的目光, 比起青涩少女更倾向成熟女性。 当然了,等她长大这点耐心,他也是有的。 戴着毛绒厚耳罩的青年提着甜点从外面回来,少女放下手中的文学书上前替他取走手里的东西又接过他脱下的大衣:“降温了吗?您的手冷得厉害。” 房间同时里开了空调和采暖器,温度很高, 她只穿了条普通连衣裙。 “还好, 只是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别怕冷。”他摘下耳罩, 抱了抱身前娇小玲珑的少女:“今天都做了什么,看了什么书?” “一本,。”她将东西放在它们该待着的地方, 再走回来就见兰堂自己换了室内拖鞋正用力拿湿毛巾擦拭因为静电而有些乱的长发。 他一边和自己的头发奋斗一边和她说话:“本身算不上精彩,唯一胜在情节神秘浪漫,气氛惊险悬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