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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笑容太苍白了,看上去更加脆弱:“以前过得有点累,以后不会了。” “何翘,不用把我送回左河香颂,去云家吧,我想见见我妈。谢谢。” 秦何翘:“我们之间说谢谢做什么?哦,还有件事——我这几天要抽个空结婚,你一个人要是有什么想说的,可以发短信给我,我看见就回。不要全憋在心里。” 云及月盯着指尖,“我好像也没有什么要说的。” 都跟以前的江祁景说完了。 * 云及月站在云家的庄园门口,和秦何翘摆手告别。 秦何翘本来是要和她一起进去看何琣的,但接了一通电话后临时更改了计划,将她送到目的地就急匆匆地走了。 却没想到一进门,就撞见了许久不久的亲哥和…… 云及月站定:“哥,你和江、江小少爷要去出门?”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江慕言。 虽然之前她在江祁景的面前提了至少三次这个名字。但实际上,她对江慕言并没有多少印象。 江慕言眼底深处若有所思,几缕飘渺的笑意漾在唇间,温柔有礼:“云小姐好。” 她局促地点了下头,想到之前在江祁景面前拿江慕言挡刀的事情,暗自有些尴尬。 云野走过来,看见她身后没有别人才松口气:“我们出去见合伙人。你来找妈的话,她昨天就出去度假了,可能要下个星期才回来。” 合伙人? 之前何琣说云程为了给江祁景面子,叫停了云野和江慕言的合作。但看起来好像并不是完全叫停。 也许是极度想“给江祁景一点颜色看看”的何琣女士吹了耳边风。 没见到何琣,云及月有些失望,但她并不想回左河香颂:“那你们走吧,我一个人在家喝点酒。” 云野立刻冷脸:“你喝个屁。” 他板着表情:“你哪次喝完了正常过?上次醉了非要睡在猫窝,跟猫打了半个小时的架,半夜被送去打狂犬——” “可是我想喝。” 云及月眉目间有豫色:“我难过,哭不出来,还睡不着。” 她现在就想喝酒,喝很多很多,喝到意识模糊断片,用最原始简单的方法强迫自己将某些东西抛之脑后。 她没出息,做不到放手就把过去十年抛得一干二净,只能靠酒精来帮她。 “……”云野顿了顿,转头看向江慕言,“慕言,你这次一个人能应付得来吗?我留下来看着我meimei。” 江慕言眼底含笑:“小林少以前和何阿姨比较熟。如果非要派一个人去,显然是你去多打感情牌比较合适。但既然你有事,那我先推——” 云及月小声道:“我真的不会再喝成那个样子了。” 她已经耽误过别人,不想再因为自己耽误云野谈生意。 云野口气相当不善:“云及月,你在想什么?清洁阿姨也不在,家里就你一个人,我能留你一个人在家里面卖醉?要是出了意外怎么办?” “云野,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在一楼守着你meimei,顺带把东西远程传给你。”江慕言缓缓补充,“她的卧室如果有动静,我就上楼去看一眼。” 他好像和云野很熟的样子。 云及月想了下,觉得这个提议好极了,将云野往外推:“哥你去吧你去吧你去吧,我酒量很差的,喝完倒头就睡,江小少爷在这最多呆半个小时就能来找你了!” 云野边被迫往外走边道:“你少喝点——” “知道了!” 强行把云野赶出去之后,她松口气,转身与江慕言四目相对。 江慕言声音轻淡:“云小姐,你关卧室门的时候不要上锁。如果你有异常,我可能不会发现得特别及时,请你谅解。” 她轻点头,只当江慕言是在说客套话。从酒橱上拿了两瓶味道极烈的陈年红酒,走进了好几年都没回来住过的卧室。 一切都如旧,书桌上叠着的几本连位置都没有变。被褥里还有淡淡的花香,每天都有专人打扫过。 何女士之前还开玩笑让她回来住几天:“你嫁出去之后,我偶尔没事就去你卧室坐一坐,就当是想你。现在可比你当年摆了一屋子教科书辅导资料干净得多。” 等江祁景去北欧,她大概就能搬回来了。 真奇怪,明明他们都没有死,明明他们过几天都会相见,却又真的像是已经说了永别,茫茫人海,最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裙子上不知不觉沾满水液,分不清是滴落的眼泪还是打翻的酒。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的天色已经暗淡下去。云及月抬起头,就看见站在门口的江慕言。 江慕言轻轻地笑,声音温柔得不似打扰:“我可以进来吗?” 云及月怔了一下。直觉告诉她江慕言不该在这儿,但喝醉后大脑卡了壳,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想了很久,吞吞吐吐地道:“进来吧。” 江慕言走到她身边,低头便看见了床头柜上干净得没有一丝灰尘的照片框。 他眼底一闪:“这是你的全家福吗?” “……”云及月局促地将酒杯放在一边,手缩在袖子里,没有应答。 江慕言坐下来和她平视,循循善诱地问。“背景是庞贝古城。那么多张照片,怎么就把这一幅放在床头柜上吗?” 若是平时,云及月一定不会和不熟的陌生人讨论这些话题。 但酒精降低了她的警惕,她咬住下唇,慢吞吞地解释:“这是我十六岁生日那天拍的……第一张全家福。” “我记得云野说过你以前走丢了。”江慕言凝视着她的眼睛,每一个字都放得缓慢,“幸好回来了。何姨真的非常疼你。” 他让云及月一下子就想到了母女相认那天, 何琣抱着她哭得肝肠寸断一度昏了过去,嘴里喃喃地全都是“要是这十六年受苦的是mama就好了”。 眼泪滴在她的手背上,又热又烫,让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的少女不知所措。 云及月偏过头,眸子里闪动着细泪,沾湿了睫毛。她的声音低得快听不见:“……我好像做错事了,怎么办?” 她好像辜负了那些爱她的人。 她怎么这么蠢,追求一个人这么简单的事情,竟然能牵连上不相干的、无辜的人。比如一直心疼着她的何琣和云程,比如陪在她身边的秦何翘。 为了江祁景,她忽略太多太多了。 她真的辜负了这些人。 “现在改也来得及。”江慕言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于他们的关系而言,这是个出格且大胆的动作。 云及月抿住唇,没有丝毫犹豫地张开手抱住他。 她的声音字字都是颤抖;“我就抱一会儿,不要推开我,可以吗?” 这是个无关任何感情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