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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青他俩偷学就能学会?” 咦,春妮说得有道理啊,可她前段时间不是还跟李东来黏黏糊糊吗,怎么替大花说话了呢? 有人看得明白:“你们觉得李东来是好东西吗?又是大花又是春妮,现在又跟刘知青天天在一块儿,春妮肯定气坏了呀!” “对对对,春妮被她爸一顿削,腿差点儿瘸了,李知青转头就跟别人一起嘚瑟,肯定不能让他如愿。” 李东来着急了,赶忙表态:“我们不是躲在猪圈偷学的,我原本就会,之所以没先提出来,是觉得十个工分有点多,正犹豫着呢,结果让沈晏清抢了先。大队长放心,我们肯定不给大队丢人,一定把兄弟村的墙面画好,让咱公社所有生产大队都迎来崭新的面貌!” 前面李东来胡说八道唐昭懒得理会,这回说到沈晏清头上,她可不能忍:“李知青,你的意思是我们抢了你的活?你真行,眼睁睁看着我们挣了一个多星期的工分硬是不吭声。你这么能忍,就接着忍呗,现在跳出来干啥呀?县领导都表扬你了,你就继续在猪场奉献青春呗!” 大伙又是一阵哄笑,李东来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厚着脸皮说:“我那是让你们呢,可是你们太过分了!” 唐耀祖拎着烟袋锅冷眼瞧着,心里清楚得很:目前有五个生产大队求大旺村给画墙,照大花两人的速度,怎么也得画一个半月。李东来肯定觉得,这么长时间不用到地里挨累,一天十工分也相当划算。 这些人,就是见不得人好啊。 唐昭不搭理李东来的时候,沈晏清也懒得理会,唐昭一开口,他便不再保持沉默。 反正同乡情嘛,你护着我,我也护着你嘛。 “李东来,”沈晏清问:“你刚才说能者上,平者让,你是能者还是平者?” 李东来当然觉得自己是能者,可是他那还没实践的画墙本领确实是跟沈晏清偷学的,当着人家的面,还真有点不太敢说。 沈晏清淡淡道:“既然平庸,何必自取其辱?” “谁说的!我就是能者!能者多劳!几个大队我全包了!” 唐昭冷笑:“行,你愿意干你就干去,还自愿往下降工分,也不嫌掉价。叔,我不干了,县里的活也别找我。” 唐耀祖急了,刚要说话,记工员唐壮道:“李东来他俩便宜,好不好用不妨试试。再说人家说能干,也不能不让人家去。” 唐壮专门负责记工,自然觉得给大队省工分就是省粮食,每天给大花记那么多,他也觉得心疼。 唐耀祖心念一转,觉得唐壮说得有几分道理:“行,让他俩去,是骡子是马拉出去溜!咱们丑话说前头,要是画不好给大队抹黑,可别怪我翻脸。”说完,他又好声好气地说:“花啊,县政府那头你不许撂挑子,必须去袄,那可不是给李东来做实验的地方。” 沈晏清笑笑:“大队长,那咱们可说好,我和大花不再参与各个生产大队的建设,只画县政府的墙,但是我们工分不能减。” “行,十二个分,干几天给几天。” 三花十分不解,小声问:“沈知青,这活儿让给他们了?” 沈晏清唇角勾起:“让什么,咱们且看着吧,眼红的时候谁都觉得能干,回头收不了场,还得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三花恍然大悟,怪不得jiejie也那么淡定,原来他俩都心里有数呢。 这件事就这么敲定,瓜子嗑完了,瓜也吃完了,社员们正要回家,就见大奎撒着欢儿跑过来:“有人偷东西啦!偷大花姐家的东西!叫人当场抓住了!” 哇,真是一瓜未平一瓜又起呀! 19、行了,跪安吧 唐二花这才想起老妈还没回来,听到人已被抓,吓得腿肚子直哆嗦。她顾不上别的,抓起小板凳就跟着大部队跑,跑到堂姐家时,院子里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袁磊双手叉腰站在院子中间,正吹着呢:“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鬼鬼祟祟从后面翻进来,被我一掌劈晕!看,还没醒呢。” 只见地上躺着个人,上半身套着麻袋,袁知青一只脚踩在麻袋上,颇有我最能我抓了小偷我是英雄的嘚瑟劲儿。 社员们指指点点,二狗子妈咋咋呼呼地喊:“哎呀,这不是桂莲的裤子,这双鞋我也认识,今晚看电影的时候她还穿着呢。” 二花躲在人群里不敢吱声,这时候,就见唐昭慢吞吞走进来,一进院就打了个哈欠。 三花知道jiejie累了,赶紧送了个凳子过去,想了想,又拿了一个给沈晏清。 又想了想,最后给唐耀祖递了一个。 大队长终于有了面子,坐下来擎着烟袋锅:“行了,把麻袋拿下来吧,指定是李桂莲。” 大伙七手八脚把人弄出来,二狗子妈含了口水,噗地一声全喷在李桂莲脸上,那水雾特别细腻,如果是白天,没准儿能出彩虹。 经过凉水喷雾的洗礼,李桂莲幽幽转醒。 唐耀祖问:“大晚上的你跑大花家干啥?” 李桂莲头还晕乎着,下意识回答:“我……我来看看能拿点儿啥。” 哎呀我去,社员们面面相觑,见过不要脸的,但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唐耀祖铁青着脸正要发话,二花赶忙站出来,一个劲儿朝老妈使眼色:“妈你是不是头疼?都开始说胡话了!袁知青也太虎了,也没问问你就动手。” 她连暗示带明示的,李桂莲终于认清了形势,也明白是谁朝自己下的手。她一拍大腿,坐在地上开始耍赖:“我都给削迷糊了,我是大花的大伯娘,是实在亲戚,只是来取东西的呀。袁知青,别人都在看电影,你在大花家干啥?打我打得那么狠,要我说,你肯定是来偷的。” 袁磊都给说愣了,这都能倒打一耙? 唐昭冷哼一声:“袁知青肚子疼不想看电影,在这儿帮我看个门。大伯娘,谁允许你上我家取东西了?你想取啥?你白天没拿够,晚上还来拿?” 啊?社员们觉得不可思议,下午都来过一趟了?还来?李桂莲挺贪啊。 “白天抢凳子抢猫砂,晚上未经允许从后院翻进来,大伯娘,您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啊。”唐昭瞥了眼沈晏清:“所谓无法则乱,这边应该是个什么章程?” 沈晏清的话掷地有声:“入室盗窃,应该送派出所,视情节拘留。” 派出所?拘留?那还了得?! 李桂莲这种无知妇女以为上侄女家顺点东西没啥了不起,被抓住撒泼打滚就能混过去,没想到新来的知青一句话就要送她进派出所! 按照村里人的理解,进派出所基本上可以跟十恶不赦划等号,全村都绕着走的那种。 李桂莲真慌了,不知道为什么特怕沈知青,那个人腰杆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