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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要对他好呢?我选傅忱斯或者傅时醒不都是得到一样的东西吗?” 池娆眨了下眼,看了池禹城和傅天韵一眼,他们俩其实都会心知肚明,池娆其实不管是选傅忱斯还是傅时醒,这件事对他们两家人都没什么差。 唯一影响的就是傅时醒的既得利益。 傅忱斯往后靠了一下,侧目看着傅时醒,语气挑衅:“这次就不让给你了。” 话说完,傅忱斯还勾了勾池娆的腰,又补了一句:“人,我带走了。” 傅忱斯都已经开始直接挑衅,傅时醒当然也不会忍气吞声,现在战.火已经开始蔓延,傅时醒觉得自己已经忍了很久。 □□裸的挑衅,他不可能放着不搭理。 傅时醒也不自己堵傅忱斯的话,反而是转头看向池禹城和傅天韵,说了一句:“爸,池叔叔,这件事你们看…” 他稍微顿了顿,作沉思状,过了几秒又说:“其实我倒是一直知道池娆不太喜欢我的,本来今天我来也是打算提提这件事,如果不行的话,似乎也不能勉强。” “我想,其实也没有人会喜欢这种没有任何感情的婚姻吧。”傅时醒无奈笑,“既然今天都已经到这一步了,那我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好好谈谈这件事。” 傅天韵的神色凝重,看了傅忱斯好几眼,都无奈地收回眼神。 傅忱斯曾经说是不是池娆也可以给他的时候,傅天韵本来以为听听也就过去了,没怎么当回事,这孩子也一直跟自己不太亲近,虽然这么多年里他都在尽量弥补,但傅忱斯似乎也不领情。 当时那一句话傅天韵并没有怎么当真,他也知道傅忱斯和傅时醒之间肯定是有矛盾的。 年纪越大越觉得家和万事兴,他自己也好几次想让两兄弟的关系稍微改善一点,但傅忱斯一直对傅时醒态度极差,傅时醒那边也问不出什么。 就算有矛盾,至少这么多年里傅忱斯和傅时醒从来没有当面这样剑拨弩张过。 好像所有的东西都在这一刻到达了临界点。 傅时醒一脸认真,分析说:“我跟池娆的婚事虽然没有对外宣布过,但很多人都是知道的。” “忱斯那边呢,这么多年里也被保护得很好。”傅时醒脸上一脸怜爱。 池娆感觉自己有些作呕。 平时遇到这种事情她看都不看一眼,现在遇到这种事情就觉得恶心。 傅时醒还在装。 说是被保护得很好去,其实大家都懂,傅忱斯是个私生子,池娆这边不跟正房生的儿子结婚,反而换了个私生子,这件事说出去也不好处理。 再说,现在傅忱斯的身份也不明朗,到时候还要解释他的身份,给傅家平添几件麻烦事。 池娆听他说着,一直都是这种话里藏话的,说到一半池娆忽然一声冷哼。 懒得看他表演。 “所以你是觉得说这些给大家参考。”池娆微微一笑,没什么温度,“权衡一下利弊?” 本来好好的吃个饭,这会儿突然变成了谈判桌。 池娆觉得有些烦了,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说:“与其在这儿听你长篇大论,不如我去外面吹会儿风,等你们谈完了再告诉我?” 池娆看了看桌上的几个人。 “反正既然你们都觉得孩子只是个工具呢,那我这个工具先离场了,工具有什么发言的权利呢?”池娆讽刺道,“反正到时候不都是被你们安排么?” 说完,池娆敲了敲傅忱斯面前的桌面。 像是什么信号。 傅忱斯本来懒洋洋地靠在那儿,这时候也直起腰准备起身,他缓缓地站起来。 两人肩并肩地站在一起,就差当面十指紧扣了。 傅忱斯垂眸看着池娆,问:“去哪儿?” “去外面等结果啊。”池娆笑。 池禹城的火也堆积到顶点,他看着池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些什么?” “我当然知道。”池娆几乎没有犹豫,“我现在比以前任何时刻都要清醒。” 她一直觉得自己活得清醒又冷静,一切都井井有条在规划里进行好像才是池娆,别的叛逆和杂乱无章不是属于池娆的。 别人现在觉得池娆疯了。 但她现在才开始觉得,自己好像在清醒过来。 裴新美拉着池禹城,担心地看着池娆,说:“你们俩快走吧…!” 继续在这里就是给这火再多加几把柴,估计一会儿场面就真的完全控制不住了,池娆倒是不留恋,转身就走。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池禹城一声厉声吼,池娆感觉自己的后背都僵了一下。 但是她没回头,径直往前走,傅忱斯的手轻轻搭在她的后背上,包厢门打开,一声响。 池娆一次头都没回,只是傅忱斯在关上门之前转了身,回答了刚才池禹城那个问题。 她没看到傅忱斯的表情,声音虽然依旧是那股带着懒意的味道,但从他的语气里听出认真的态度。 傅忱斯说。 “也不干什么。” “就逃个婚。” … 傅忱斯又带她逃离了。 刚刚走出去,外面天台迎面来了一阵风,傅忱斯直接把她圈在怀里,低声说:“辛苦了啊。” 也不知道再指哪一个。 是说她这么多年来辛苦了,还是说今天保护他辛苦了。 池娆转身抱着他,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小声说:“感觉不够爽,还没好好保护你呢。” “还有机会。”傅忱斯摸着她的头发,“不是还早么,傅时醒也不是这么好对付的。” “我休息一会儿。” “嗯。” 两个人也不说什么,就这样安静地拥抱着,池娆的脑子里闪过很多很多片段,她人生中最叛逆的事情好像全部都给傅忱斯逮到了。 不过好像每一次她都能感觉到一阵清爽的风。 过了很久,她的手收紧了一点,说了一句:“以后也要这样要带我逃跑。” “放心,你就算婚礼现场了我都能带你跑出来。”傅忱斯一声轻笑,倒是随意。 …说得轻描淡写的,但他们今天确实是干了点大事。 两个人正在这边卿卿我我的时候,穿堂风再一次吹来,傅忱斯下意识地侧身帮她挡了一下,身后传来脚步声。 池娆抬眸,从傅忱斯的肩膀处投过去视线,憋着嘴说了句:“烦。” 随后,池娆从傅忱斯的怀抱中挣脱,她往前迈了两步,看着那边的傅时醒,黑夜之下并不能看得很清晰。 “我们谈谈?”傅时醒的手揣在衣兜里,好像也还没动怒。 池娆看见他一步步往前,最后站在他们俩面前,傅时醒说:“傅忱斯,你也不必记恨我到这种地步吧?” 她都能猜到,他下一步就要告诉自己,傅忱斯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