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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鼻子,理所当然说:“他当然会喜欢你了。”轻吻了他一下,俞放说:“既然留下了,就上楼吧。”“你……”贺溪想到前几天两人在一起的场景,立马怒了:“你能不能节制一点?!”“节制?”俞放无辜地说:“我是说让你上去洗漱,可以准备准备睡觉了。”反是自己想污的贺溪:“……”这不可能,如狼似虎的俞放一定在掩饰自己这么纯洁不黄暴绝不可能是他男人~到了睡觉的时候,两人就又出现了分歧。贺溪搂着枕头:“我要去睡客房,你快带路,我睡哪间合适。”俞放无奈地看他:“睡什么客房啊,你睡哪间都不合适。”俞放自行躺到床上,盖上被子不理他。贺溪站在床边,抬脚朝被子上就是一脚。“你!快带路!”他这才第一天上门,留宿就不说了,两人还睡一间房,孩子会怎么想他,本来印象分就不高,明天早上看见他从父亲房间里走出来,不得脸拉得老长。想到这儿,贺溪坚决不同床的决心愈发强烈。“你快起来,带我去客房,要不我就下楼睡客厅。”贺溪举着枕头,俞放要还不起来,他上来就是一枕头。俞放看他这不依不饶的架势,只好掀开被子起来,“真没准备客房给你,瞎折腾什么,儿子早晚都得适应。”“可是现在也太早了。”贺溪瞪他。俞放笑了笑,站在身前温柔缱绻地揉乱他的头发,亲吻他撅着的嘴,恨恨地轻咬一口后叹气,“好吧,你这有了儿子忘了老公的家伙,我只好独守空房了。”俞放委屈地说完拿过他报的枕头,牵起他的手往门外去。贺溪乖顺地任他牵着手,在他身后笑着看他一手搂着枕头,一手牵着他往门外走,心里一阵阵软的像棉花糖。经过怀怀的房间时,俞放停下来站在门口,敲了敲门。“你干嘛?”贺溪警惕地看他,生怕他又要搞出什么幺蛾子。俞放轻笑:“睡前给孩子说声晚安。”“哦……”贺溪松了口气,俞放要是再来一招告状,你爸爸非要分房睡夫夫同床生活不和谐之类的话,他老脸是真的承受不住啊。门打开,一道柔和光照进房间撒在孩子干净稚嫩的脸上,怀怀安静地站在门口,看着两人的样子乖巧可爱,贺溪看着他,觉得心上的花园,一瞬间花全开了。“父亲?怎么了?”一双瞳眸如同水晶亮闪闪,长长蒲扇的睫毛像千万个小猫咪在贺溪的心上挠痒痒,浑身都软绵绵麻酥酥。“嗯,我带你贺叔叔来和你说晚安。”俞放说。“嗯。”怀怀看看他俩,乖乖地点点头,转身往床上走,被子还掀开着,刚刚应该是已经要睡了。俞放拉着贺溪往房间走去,贺溪趁这机会,赶紧甩开了两人还牵在一起的手。“呵。”俞放轻笑了一声,任他放开。贺溪站在门里,打量了一圈房间,橙色的墙纸包裹着整间房,呈现出一种柔和静谧的美,房间同样带给人视觉上的通透感,给孩子营造一种开放、自由的思想和创造力。床和家具也都是橙色的,床上还放着一个长长的像蠕动着的黄色虫子,卡通造型看上去十分可爱,床头墙上用简单朴素的白色相框挂着两幅画,分别是孩子和俞放的卡通人物像,贺溪想不到,俞放对孩子是内心如此柔软,左边那幅画上他显得那么温情。房间右面有个不小的空间,放着一个小小的橙色沙发和一台小电视,想来孩子会在这看个动画片。贺溪几乎小心翼翼不敢呼吸地看着房间,说不上话来,嘴唇颤抖,内心震撼,可以想象,俞放对孩子的房间,用了多少心思。俞放走过去,给怀怀掖好被角,轻轻吻他额头,“晚安。”怀怀乖乖躺在那儿,轻轻点头说:“父亲,晚安。”小孩子单纯稚嫩的童音,揉得贺溪心发软。和父亲道完晚安,怀怀又看向贺溪。贺溪无措地站在俞放身后,踟蹰然后红着脸说:“怀怀,晚安。”只愿孩子别觉得这怪叔叔太亲切,反倒唐突了。怀怀目光像一眼泉水,透彻又看不分明,他盯他看好久,才低声说:“晚安。”奶声奶气的稚语,像走进面包店时盈鼻的甜品味,甜甜的美好的,话语撒了蜜神情加了糖眼神像是甜美nongnong的奶茶,贺溪只觉得这一瞬间他的世界都是童话般的甜蜜,美好。俞放看他的反应,窃笑一声,故意似得拍拍他拿着的枕头,对怀怀说:“你睡觉吧,我们出去了。”怀怀看他动作,不解地看着枕头问:“父亲,你为什么拿个枕头。”贺溪:“……”贺溪一下子脸红了,俞放这孙子绝壁是故意的,他就知道,他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他。果然,俞放一副jian计得逞的样子,表面上还一本正经的解释,“你贺叔叔要睡客房,我只能去……啊……”俞放话还没说完,痛喊了一声。贺溪在他身后拧他的腰,然后更加正经地说:“怀怀,叔叔不能打扰你父亲睡觉,他估计会不大习惯。”“睡了十几年,你说习惯不习惯。”俞放适时地补充。贺溪:“……”刚才绝逼是拧的太轻了,应该封上他的嘴才是。怀怀听后,问他:“你不喜欢我父亲吗?”贺溪一愣,“怎么会,我当然……”看了眼旁边坏笑得意地俞放,虽然脸发烧的热,也还是梗脖子说:“我喜欢你父亲。”“那为什么不愿意和我父亲一起睡?”贺溪:“……”我不是不和你父亲睡,是害怕你不愿意我和你父亲一起睡,还有,孩子你确定你想的睡和我想的睡,真的是一个意思吗?!贺溪心里翻江倒海,几乎问出口来。嘴里过了好多遍,贺溪才问:“怀怀,你……同意我和你父亲,在,在一起吗?”贺溪没想过在这么仓促的时间,这么不正式的地方问孩子这个问题,但是如果今天他真的要和俞放在一个房间睡,这个问题是无法躲避的。同样,他甚至没想过,如果怀怀说,不愿意,他该怎么办呢。他很确定,他不可能再放开俞放,在经受过那六年的分别之苦和相思之痛,他很肯定他经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