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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这是我丈人家。结果那人家的老爷正好听到书生的戏语,开了门,放了他朋友进屋躲雨,却硬是没让书生进屋。因为他认为书生无礼在先。书生只得站在屋外屋檐下躲雨,待雨停的差不多了,也不见他朋友出来,心里抱怨朋友不够意思,于是也拍拍衣服离开了那家。”……这是什么情况?突然开始讲故事了?这话题岔开的也太快太莫名其妙了吧?虞杭心里吐槽,拿在手上的戒指尴尬的闪着光。“可是没走几步,书生就听到身后咚的一声,回过头去,见从那家墙内扔出一个包裹。书生好奇,回去捡起包裹打开一看,里面竟是白花花的银子。书生二话不说抱起银子就走,却听见身后门吱嘎一声开了,有人走了出来。书生以为是来要还银子了,就头也不回一路小跑。而身后人也一直跟在他身后。直到跑的远了,书生才停步回过身,见身后跟着的是位姑娘。那姑娘看见书生满脸诧异,之后才道出缘由。原来这姑娘和她心上人约好,先由姑娘把银子扔出来,然后两人一起私奔。结果,那心上人没来,却让书生捡了去。那姑娘见书生长的英俊,再加上自己心上人也爽约,于是便和书生回了书生家,择日成亲。之后两人携手回去拜访姑娘父母,老丈人只得感叹,一切皆是注定。那书生原本的一句‘丈人家’只是玩笑,但最终还是成了真。”凌君陆说完这长长的故事,抬起头,眼角含笑,看着虞杭一脸的莫名其妙,解释道:“一啄一饮,皆是前定。一时戏语,终身话柄。我记得,你可是也叫过我‘男朋友’的。所以……”直到这个时候,虞杭明白了凌君陆讲这个故事的原因。凌君陆起身,走到虞杭面前,站定。一手执起虞杭拿着戒指的手,眼神专注的落在虞杭乌黑的眸中:“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那三个字。因为那三个字,说出来只需要一秒钟,做起来却需要一辈子。所以,你愿意,用你的一辈子来让我来向你证明,那三个字吗?”直到这种时候,我们的店长大人都毫不含糊的不说“我爱你”,这简直虞杭听过的最不浪漫却最让自己感动的情话。毫不犹豫的把戒指套在了自己的无名指上,虞杭笑了。凌君陆见状也跟着自己为自己戴上了那属于他和虞杭的爱情信物。虞杭和店长大人,就这样很好地践行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原则。两人相视一笑的瞬间,凌君陆的手机响起。与此同时,人事部蔡姐被高锦深看的浑身不自在。“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对外招聘人事部部长了?”高锦深冷声问。“可是,孟部长离开有几天了,人事部现在……”“我说过,人事部部长的位置,永远都是孟榭的。我一定会让他回来。这事你不用管了,做你该做的事去。”毫不客气的,高锦深下了逐客令。蔡姐很少见到经理这样的不耐烦,值得应了声“是”出了高锦深办公室。高锦深目光深沉,望向窗外,嘴里喃喃叫着孟榭的名字。电话突然响起。“喂。”接起电话。“喂,高先生,是我。”“什么事。”“按照您的吩咐,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暗中跟踪凌君陆。前天,他买了一对男款情侣戒指。”“嗯,还有呢?”“就在刚才,他和虞杭两人匆匆出了门,往机场方向去了。”……什么?机场?戒指?高锦深一阵愕然,难道他们俩打算一起去国外注册结婚?哼,怎么能让他们如愿?必须阻止他们。高锦深狠狠挂下电话,拿上车钥匙,出了办公室。看到凌君陆和虞杭手上戒指的瞬间,孟榭绽开了一个温柔的微笑:“恭喜你们。要好好照顾虞杭哦,我可是把他当弟弟看待的。”后面那句是对凌君陆说的。“放心,一定会。”凌君陆依旧少语,但目光中却多了几分不舍。“孟先生,你什么时候回来?”虞杭很舍不得孟榭,不仅是现在的孟榭,还是三年后的孟榭。孟榭轻轻的抚上虞杭的头发,语气颇带宠溺:“我只是去国外散散心,应该不久就会回来。回来后,我会找你们的。”“一言为定。”虞杭的眼中有些泪光。“嗯。”“你保重。”凌君陆叮嘱。“会的。”坐上飞机等待起飞的时候,孟榭给一个人发了一条短信,之后,关机。这个手机,在国外的这段时间,孟榭不会再开启。杜启生收到了一条来自孟榭的短信:启生,我去国外一段日子,不用担心,不需联系。我和联业集团的人事部经理提过你,他们公司有个位置,你如果愿意,可以直接去那里工作。祝你一切安好,勿念。孟榭。杜启生速度拨打孟榭的手机,传来的却是一个冰冷的女声: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小谢部长。”杜启生一次次唤着这个名字。虞杭和凌君陆赶到医院的时候,高锦深已经被推入手术室了。虞杭紧紧握着凌君陆的手,没有松开。凌君陆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不时的轻拍虞杭微微抖动的背,陪伴着他。高锦深醒来后看到虞杭和凌君陆的第一句话是:“孟榭呢?”“他,出国了。”虞杭回答的有些为难。凌君陆明显感到他握着自己的手一紧。高锦深没有继续追问,或许,他已经没有力气继续追问。最终,孟榭还是选择离开了自己,离开的,毫不犹豫。“为什么?”沉默了许久之后,高锦深再次开口。他的目光停留在虞杭和凌君陆紧握的手……上的戒指上。为什么,你们可以得到幸福,而我却不能。高锦深想知道。虞杭微微沉思了一下,随即轻声回答:“大概是以为,从发现重来之后,我选择的是洗牌重来,而你,却选择了倒带重播吧。”这回答,凌君陆未必听的懂,但虞杭知道,高锦深,一定明白。整间病房弥漫着消□□水的味道,这是高锦深最不喜欢的味道。然而,此时的他却没有了拒绝和埋怨的权利。虞杭清楚的看到,高锦深缓缓的合上眼,之后,一滴清泪沿着他的脸颊滑下。高锦深可以出院的那天,虞杭和凌君陆再次去了医院。在高锦深病房外,虞杭叫了一声“君陆。”“好。”凌君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