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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摆弄着案几上的几颗琉璃珠子以及金制铃铛,半晌才应了一句:“喔?但今日在祭祀坛,我见赵卿与表兄倒是并没什么龃龉的样子。” 男子的声音十分的干净清澈。 罗公公微犹豫一瞬还是又道了句:“听说是因为一个讲书的伶人……” 皇帝还是专注着手上东西,只缓缓才问了一句,“伶人?” 罗公公终于又接了句:“是一位讲说‘烈阳公主传’的伶人。” 年轻帝君的手上微停。 似是有些疑惑:“……烈阳公主传。” 罗公公眉心一跳,赶紧躬身在男人耳边道:“就是皇上当年御极不久便下令封禁,但前几年又撤除了这禁令的那些个杂书之一……” “最开始这书有许多大同小异的名字,也是近几年才统一成了这本。” 罗公公说着似乎有些不满,“这些乡野小民还真是不知皇威……早些年竟敢如此的编排宗室贵人……” 年轻的君主总算是又恍然般应了一句,“喔,朕想起来了,罗公公。” 便又接着摆弄手上的东西。 不一会儿才接了句,“既已放开了,又何必再管束太多呢。” 罗公公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这位主子说的是什么意思,这才附和到:“皇上您说的是。” 罗公公说完这句便等着面前这位圣人会做何反应,毕竟当年刚登上御座,权柄未稳,这位主子便立时下了令禁言与那位公主有关的话题。 这之后便没人敢在宫中或城中再谈论起这位贵人,更往后,也就没人,再记得起谈论了。 但没想过了几年,这位圣人却又下令除了这禁令,不仅宫内,连王朝百姓也都又能,开始将那位贵人的各种事迹融入市井画本子中了。 所以此番再提及有关那人之事,罗公公也有些拿不准这位主子会是什么反应。 但现下见他,却好像并没太大的反应,罗公公便又无意多嘴了一句道,“不过没想到,侯爷与赵大人还真是挺念旧的呢。” “陛下——” 年轻皇帝手中本来在摇晃着的铃铛声音突然便戛然而止,罗公公停下了话头,饶是照顾了这位主子这么些年了,这位主子待他也极为宽和,但心下突然还是有点紧张。 却只见几案前的人又抬手摇了摇似乎终于修好的铃铛项圈,好像并不想再多谈这事的样子,只抱着现已依偎到了自己脚边,正朝着自己“喵喵喵”叫着,声音和软的一团白道:“好了,罗公公,你就先退下吧,别扰了我跟团年安寝了。” 男人说着便将项圈又戴到了白猫的脖子上,然后便躬身轻柔的将白猫给抱在了怀里,起身往内寝走去。 一边走还一边逗耍着那只已上了好些年岁的大白猫。 白猫脖间清泠的声音响起在一室。 罗公公看着前方人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嘴,回忆了一番禀报上来的那位伶人的画像,渐渐他还是将嘴给闭上了。 罢了,还是就别节外生枝了吧。 第26章 桩桩件件 湮京南郊一座山脚下的一处别致小院里,以竹木茅草搭建的草庐内,有两人正坐在南窗下的长榻上,两人中间摆了张长方形的条案。 条案上杂乱无章的摆放着笔墨纸砚以及数量不少的各种画卷、誊抄本及纸笺。 坐在北侧方的是个瞧着上了些年纪,面容难掩沧桑的男子。 男子正一边整理着面前桌案上杂乱的书卷,一边招呼刚坐到了自己对面的年轻男人:“……等二叔我收拾一下,你今日倒是来的比我预想中要早的多……” 坐在男子对面的人只看着男子收拾,视线渐渐却落在了书案上那一沓厚厚的稿纸之上,只听年轻男人问道:“叔父这是不是终于,就要完成了?” 收拾著书卷的人,手渐渐停了下来,抚上了自己面前的那一沓稿纸,有些心满意足的道:“还差一点了,等下次再出去一趟,应该就差不多了。” 年轻男子便又道:“叔父此番才刚回城,现在便就已计划着下一次出去了,那下次又是准备什么时候出发?又会去哪里?” 赵存甫将稿纸整理齐整,这才看向了对面的男人道:“估计得一个月之后吧,下次……” 沉吟一番,赵存甫又接着道:“应该是去南方最远的那个边境小国了。” 说完,又接着收拾,突然他却从那一团杂乱中,抽出了一幅画卷,然后看了几眼便双目一亮的展开在了赵侍新的面前,道:“对了,侍新,你来瞧瞧,这是叔父前两年在窦灵国周游时,无意间收集到的画作,当初本打算一回京就给你送过来的,没想之后整理了下屋子,这一时就找不着了,这前两天才突然又被我给翻出来了……” 男人说着,目中似乎有些期待。 赵侍新的视线落在了展开的画作之上,只见微泛黄的宣纸面上,只画了一位异族装扮的年轻女子。 女子头上带着连体的帷帽,几乎遮掩了女人的大半张脸,只能见面上似乎略带笑意的红唇,以及那白润的下巴。 赵侍新还未说话,赵存甫又摸着下巴道:“……光看这下半张脸,侍新你有没有觉着……倒是跟当年那位…… 赵二爷说着看了眼对面自家侄子的神情,才又缓慢接道:“那位……公主还有几分相像,不过呢这画中女人的这笑,不知为何,我瞧着却总好像给人一种不大舒服的感觉。” “虽隔了这么久,但这画你现下还是拿走吧,说不定会是一个线索呢,毕竟这些年……” 说着,赵二爷只微顿了顿,叹了口气的道:“我也知道你对当年那事的执着……” 赵存甫说完,就想将画作卷起递给对面的人,没想对面人却似乎并不太在意的样子,只将画作拿到了一旁,没再多看一眼的笑了笑缓慢道:“叔父,这也只是略有两分相似而已。” “不过,即使再多上几分,现在也已经不用了。” “?” 赵存甫有些疑惑,很快又似想明白了一般的追问道:“不用了……那侍新你这是,终于决定放下当年的那事了?” 男人说着方才因激动而微撑起来的身体又坐回去了些的欣慰道:“这样才好,叔父早就劝过你,你这正当男儿大好的年纪,又何必还一直揪着过去那些个令人不快的记忆不放……” 赵存甫说着,呷了口方才侍童端来的清茶,看着窗外连绵的细雨又缓缓道:“恨一个人呐容易得很,但你也得看这人值不值得你这么“惦记”啊,你能忘记那些过往,重新开始,叔父很为你高兴。” 一语完毕,又听这位二爷接着语音幽幽的道:“毕竟,你现下也坐到了这个位置,而且当年……最终害了我们家门的宦官王瑾等一干人差不多也都被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