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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抱胸持剑的背靠在身后粗壮的树干上。 在黑衣人身侧的太湖石桌旁站了个跟他身量同样相差无几的青年。 青年一身偏暗的褚色劲装,手里也持着把剑。 泠泠月光下,黑衣男子总算率先开了口道:“听说今日在清平大街上,你差点撞到个乞儿惊扰到大人。” 不是疑问,是陈述的语气。 长风一侧手抬起挠了挠左侧斜飞的眉,“……大哥,我可是及时勒住了马缰的,这应该不算惊扰到了大人吧……” 青年说完,突然想到什么,有些好奇的询问道:“不过大哥你当时又不在场,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长业偏头看长风一眼:“我知道很奇怪?” 长风又挠了挠眉头。 长业看着自家才从山里出来的兄弟,他只有些语重心长的告诫道:“长风,一个月前,你既已选择了同大哥一起服侍大人,以往在山里的那些跳脱习性就得改改,万不可再莽撞行事。” 长风摸了摸剑柄,喃喃的答应一句,“……我知道的……大哥。” “不过这次可真不怪我,都是那个小乞儿突然就冲到了大街上,若不是我眼疾手快,恐怕早就出事了。” 长业默然半晌,“你还挺会给自己脸皮贴金的。” “大哥,我对自己的实力可是很有信心的,你放心,我跟你一样,也一定不会让大人失望的。” 长风用剑拍了拍胸脯,十足自信的样子。 长业看着自家兄弟现还不知世事深浅的模样,他只叹了口气,又道:“总之长风,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做事需得稳重着些,虽有……” 说到这里,长业的视线不自主在暗夜里转了转,突然又转了话头道:“罢了,该说的我也都说过很多遍了,听不听由你。” 长风被面前人耳提面命得都已经麻木了,只又无奈的答应了一声。 “我知道了,大哥。” 长业此时已转回了头去,倚在树干上不知又在注视着遥遥夜色里的何处。 长风也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又忍不住好奇的开口问道:“大哥,傅疾大哥他们是不是又被派去了什么很隐密的地方,我来这一个月里一直都没怎么见着他,是大人又派他们去哪儿调查什么去了吗?” 长业只抱胸没回头的道:“作为属下,还有一条,不该打听的事少打听。” 长风:“……哦。” 清平大街的中段位置,最是热闹繁华,此间有一最负盛名的两处地方,说是两处,其实倒也可说是为一处。 因为这两处地方同属一座楼阁,仅楼阁底层的中部有一条又宽又长的帘道作为两处地方的分隔。 其中沿街道向北的一处名德膳堂,而紧临向南的另一处却叫做秦香楼了。 两处地方所经营生似乎有些相冲,但在这座相连的楼阁里,两方客流却都是异常的火爆,在京城里那名头也是响当当的。 不过德膳堂最近却突然开始控制起了客流,每日只接待固定数量的来客,而且还得提前两日派人去预约。 但秦香楼却依然没有任何限制,所以相对来说,德膳堂现在,就比较冷清了。 听说这楼阁是京里某位贵人所设,贵人身份大有来头,所以在这京城里开业这么多年,却几乎没怎么发生过什么冲突性的事件,即使在这德膳堂内,规矩颇多,大家也只能照做。 不仅是因背后贵人这神秘的身份,更重要的是,这德膳堂里药膳的食疗效果还真的是很有奇效,而且听说味道也挺不错,所以才会这么享誉盛名。 这里规定,来求膳的人除非身体万分不便确实不能亲自前往,才可依往常配方派人来取,否则都得自行前来,由主膳大夫亲自配膳。 这般要求对顾客来说有时虽就不太便利了,但总归也是为了实时根据求膳之人的身体状况变更膳方,以期达到最好的调理效果,所以大家对德膳堂的这番规定倒也还挺能接受。 德膳堂是烟青缭缭,供人修身之所,而另一处的秦香楼,却是完全酒rou池林,奢靡享乐的地方了。 阁楼底层中部,高达七八米的垂直空间内,有一道十几米宽的冗长帘域,这帘域是由如层峦叠嶂般起伏的浅牙色长帘组成的。 这些帘幕由织锦所制,从高低不一的梁上泼墨般垂下,随风飘荡,轻盈灵动。 风一吹,长帘便随之拂动,若隐若现,有股隔绝不尽之感。 在帘域东侧是宽可供三人行走的甬道,这条甬道直直通往的便是德膳堂了,而在帘域的另一侧,没有甬道,直接由帘域直通的地方就是大名鼎鼎的秦香楼了。 此时已近黄昏,德膳堂一楼通往大门的甬道内比较冷清,只有几人身形的倒影在大理石铺就的地面上显现了出来。 甬道另一侧是木格的窗户,橘色的阳光漫过窗棂,洒在了地面,也洒在了甬道内正行走着的几人身上。 当头两人,近帘域一侧的是一位身着月白衣衫,体量修长,浑身带着泠然气质的年轻男子,男子的手虚扶着自己身旁的一位女子,女子一身霜色衣裙,容貌昳丽,气质氲清。 在两人身后跟了个上了些年纪的嬷嬷,一个年轻丫鬟,再之后就是个一身黑衣装束,看起来像是侍卫打扮的男子了。 打头的高大男子扶着女子,缓步往楼阁的大门处走去。 而此时,在楼阁的大门外,站了个头戴男式帷帽,后脑勺垂了条长辫的年轻小哥。 小哥扶着帷帽边缘,仰头看了几眼阁楼,终于还是认命般大踏步的走了进去。 德膳堂的甬道内,男子一行离大门还有十几步远的距离。 男子扶着女子脚步沉稳的往前,此时,风突然吹动,锦帘上下翻飞,如卷云般无依飘忽。 一瞬,似有人影在帘域里一闪而过。 明晰的侧脸线条,长长的辫子在空中掠过一丝调皮的跳跃弧度。 很近的距离,隔着帘幕,似是仅——才几米之遥。 男子视线本是平视前方,走过几步,虚扶着女子的男人脚步——却骤然停了下来。 方才被风吹动的帘幕已经逐渐停止了飘动,光影中轻尘浮末,一瞬极致的安静,似是人的心都停止了那细微的跳动。 男人手心里好像突然浮上了几丝热度,握着身旁女人小手臂的手不注意也加大了些力道。 女人微惊呼出声,“侍新……你弄疼我了……” 男人这才缓慢松了手,然后很快就对身旁也跟着停下了脚步正奇怪看着他的女人道:“瞿晚,你先回去,我还有点事。” 男人说完就径直转身准备往帘域的方向而去。 女子看男人打算离去的方向,她突然条件反射的拉住男子已然放开的手,狐疑问道:“侍新,你怎么了……?怎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