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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尘开心地往自己身上套。 新娘子深沉道:“小孩,我走了,后会有期。” 凤尘活泼道:“再会再会,你叫什么?留个名字吧,好长时间没见过女孩子了。” 新娘子道:“王二狗,你呢?” 凤尘:“凤尘。” 新娘子震惊地看着他:“凤凤凤凤尘!” 凤尘学她说话:“对对对对啊。” 新娘子:“……” 新娘子摆摆手:“走了走了,不然我就真的得成亲了,这些吃的就都留给你吧,好好吃。” 凤尘把喜服穿好了,整个人喜喜庆庆的,挥了挥红盖头:“好的,二狗姐。” 新娘子:“……” 轿夫感觉轿子又轻了一些,朝里头道:“没事吧?” 凤尘捏着嗓子,娇滴滴道:“没事啦。” 轿夫心里一酥,心道,别看小姑娘一副淡然的模样,其实要成亲内心还是开心的吧。 阿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怎么还不出来?” 凤尘啃着苹果,含糊不清道:“里头舒服,有东西吃,还有人扛。” 阿寂道:“你出来,我扛你。” 凤尘:“不行。” 阿寂:“出来。” 凤尘眉毛一挑:“怎么跟我说话呢?” 阿寂不说话,过了会儿,道:“你这样的话,凤逑待会儿就过来了。” 凤尘挥挥手,把苹果核随意地往外一扔:“哪有这么巧的事?” 阿寂接过苹果核:“说了多少遍,不要乱仍。” “啰嗦。”凤尘把香蕉皮也扔了出去。 阿寂:“……” 阿寂把香蕉皮也接了过来。 凤尘大大咧咧地半躺在花轿里头,嗑着瓜子,瓜子皮吐得纷纷扬扬:“好了,我有更好玩的事了,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吧,你自由了。” 阿寂愣了一下,不可思议道:“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凤尘:“嗯。” 阿寂闭眼,也化形闯进轿子。 轿夫感觉重了很多,又道:“姑娘你在里头干什么?” 凤尘道:“不好意思啊,吃多了。” 轿夫摇摇头,心道,这姑娘好看是好看,折腾也是真能折腾。 阿寂看里头只有他一个人,问道:“那位新娘姑娘呢?” 凤尘飞快地嗑瓜子:“你说二狗姐啊,她走了。” 阿寂:“……别这样称呼姑娘家。” “哦,行吧,”凤尘伸手,将落在身上的瓜子壳掸开,“你管得真宽。” 阿寂道:“玩也玩了,我们现在去别处。” 凤尘顶着红盖头,慢悠悠地晃悠脑袋,玩得不亦乐乎:“我不去别处,我要继续玩。” 阿寂抬手就想扯下他脑袋上的红盖头,忍了忍,耐心哄道:“别闹,轿子马上就进城了。” 凤尘不解道:“那又怎样?” 阿寂:“你到时候怎么办?” 凤尘眨眨眼,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阿寂直接扯下他脑袋上的红布:“你确定你二百多了,你其实只有七岁吧?” 凤尘入戏很深,气得打他脑袋:“谁让你扯我红盖头了!这东西能随便扯吗?快给我盖上。” ……阿寂给他重新盖上。 凤尘怒道:“你今天尤其放肆,怎么跟我说话呢?竟然还敢质疑我的年龄。” 阿寂:“先不说你会不会被发现,发现倒还好,若是没发现,你要和一个陌生人拜堂成亲?” 凤尘愣住了。 阿寂:“所以别闹,我们去别处玩。” 凤尘反应过来:“那我岂不是比凤逑成亲早?”想起来就嘿嘿地笑了。 阿寂无奈,只好自己退了出去。 轿夫又猛地一轻。 马上就要到城里了,轿夫道:“大家伙加把劲儿,锣鼓敲起来,马上就到顾府了。” 话音刚落,敲锣打鼓声震耳欲聋。 凤尘脑子都涨大了一倍,险些跳起来把轿子炸了。 鞭炮声也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 凤尘被吓了一跳,以为凤逑真过来捉自己了。 凤尘捂着耳朵,在花轿里翘着二郎腿,瓜子皮吐了一地,还有香蕉皮和点心渣,最后觉得嗓子干,又开始啃苹果。 “到了!” 鞭炮声更加夸张了,凤尘吓得险些被苹果噎死。 —————— 凤逑拉着夜郤出来晃悠。 四处无人,夜郤拉住了他的手。 凤逑淡定地看向别处,过了会儿,心情很好地晃了晃。 过了会儿,人稍微多了一些,夜郤松开他的手,手背若即若离地触碰在一起。 凤逑的掌心出了很多汗,湿淋淋的像下了场大雨,打算偷偷地将手按在衣裳上。 夜郤捉住他的手,拉过来,在自己衣裳上擦了擦。 ……凤逑若无其事地抬头看天。 夜郤的拇指在他泛着湿意的掌心刮了刮,忍着笑:“出了这么多汗?” 还有脸笑?凤逑淡定道:“对,是不是很性感?” 夜郤没说话,捉住他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亲。 ……凤逑被吓得险些将手甩到地上。 他们在街上随意转了转,突然听到不远处隐约有锣鼓声,凤逑好奇地过去看热闹。 前方围着很多人,不知谁家在娶媳妇,锣鼓喧天,鞭炮齐飞,热闹又喜庆。 吉时到了,突然又放了一串响亮的鞭炮。 凤逑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扯住夜郤的袖子,他很少见别人办喜事,拉着夜郤道:“我们多看一会儿。” 夜郤应了一声,捉住他的手。 凤逑新奇道:“真吵闹。” 夜郤心情不错,应了一声。 凤逑察觉到他眼里带笑,腹诽道,别人成亲又不是你成亲,你高兴什么?” 夜郤心情很好,又是跟凤逑在一起,因此没有平日里的高冷疏离,整个人柔和了不少。 旁边看热闹的人忍不住跟夜郤搭讪:“这位公子心情很好啊?一看就是婚事有着落了。” 夜郤:“嗯。” 凤逑靠近了一些,小声问:“……你和谁的婚事有着落了?记得请我喝喜酒啊。” “恐怕不行,”夜郤捉紧他的手,“哪有喝自己喜酒的?” 凤逑坦然道:“有啊,合卺酒。” 夜郤看向他。 凤逑耳垂略红。 夜郤轻笑。 这时,旁边有人起哄道:“花轿来了!大家快看新娘子!”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看过去。 一顶红色的大花轿摇摇晃晃,四个健壮的轿夫抬得甚是艰难,额头上沁出了汗。 半晌后,锣鼓声安静了了下来,花轿稳稳地落在地上,一个头上戴花的喜婆把轿帘轻掀开一条缝,小声道:“新娘子,我们到了。” 好半天,里头都没有反应。 喜婆的声音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