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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门装出一副风流无比的样子看向了舞女,还不忘揉了揉鼻尖,一副欣赏美色之态。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总之,你们现在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否则……” 老者见竟然有人不顾生死地闯入,眼中先是一惊然后又是一阵担忧,急急告诫着说道。 “我说你这老头,人家好好的一姑娘,你却让她去试蛊毒,你还有良心吗?” 弃如烟歪着脑袋,毫不客气地说道。 “姑娘,你们还是快走吧!再晚了,就来不及了。” 老者急促地催促着弃如烟和宁惊尘,也不理会弃如烟的冷嘲热讽,蹒跚地就要赶宁惊尘和弃如烟出去。 却于两人不解老者的反应之时,殿门外传来了一声苍老而又威严的声音。 一个斗笠老者负手于身后,冷冷地扫向了弃如烟和宁惊尘,冷声说道:“怎么,药仙,我也就一会儿不在的功夫,你倒是长本事了,竟将救兵搬到了擎天殿来?” “是我们不请自来,不关这位老伯的事。” 弃如烟敢作敢当,一步上前,昂着头说道。 “轮到你说话了吗?” 斗笠老者话音刚落,手便抬起,顿时从他的手袖之中一阵强大的罡风飞出,毫无预兆地一掌便击打在了弃如烟的胸口处! 逼得弃如烟连连后退了十步有余,最后在宁惊尘的搀扶下才稳住了身形,却不由得一阵痛苦一口鲜血从嘴角流出! 当下,宁惊尘便怒了。 “放肆。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只见他护在弃如烟的面前,猛地一抬桃花扇,将十桶蛊虫之水尽数掀起! 水带着蛊虫尽数朝着斗笠老者面前泼去! 却见斗笠老者只是闲闲地伸出了一根中指,气定神闲地低喝了一句:“去。” 接着随着他的中指一指,原本已经泼出去的水竟全数以更猛烈的姿态朝着宁惊尘和弃如烟泼去! 第321章 回头路 芜卦正文卷第321章 回头路只见水带着无数的蛊虫又尽数朝着弃如烟和宁惊尘泼来,如山海而至。 弃如烟亦怒了,大手一挥,眉目凛然正色之时,高声喝道:“卦魂,出!” 卦魂瞬间便从她的指尖如同一道流光径直飞出,散发出耀眼的一道如墙一般的白光,将水尽数挡在了宁惊尘的面前。 “卦魂,反击!” 随着弃如烟的又一声高喝,卦魂似感应到了弃如烟的怒气一般,周身剧烈地抖动起! 只听得卦魂一声清啸后,那原本泼向宁惊尘和弃如烟的水尽数又朝着斗笠老者泼去! 斗笠老者眉头一皱,整个人凌空朝后倒退而去。 只听得他凝气于指尖,低喝道一声:“散——” 所有泼向他的水瞬间从半空之中哗然而落! “哗——” ——是水带着蛊虫落了一地,散做了一地的湿气。 而蛊虫离开了水落了地,亦不见了踪影。 弃如烟临风而立,持卦魂在手,站得笔直,目光清冷带有怒意地凝视向了斗笠老者。 “小姑娘,你不该来此地。” 斗笠老者亦压低着帽檐,声音里带着毋庸置疑,低沉说道。 “我不该来,难道你该来?我以为,以前辈的年纪,是断然不会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的。” 弃如烟唇旁亦掠过了一丝凉笑之意,将卦魂在手心掂量了几下后冷眉说道。 “你以为的伤天害理之事,说不定是救人于水火之中的事。看你怎么看这件事情罢了。若是我说,她一个人的牺牲也许能换来城内百姓的安宁和重见天日,你又是怎么想?” 斗笠老者丝毫没有在意弃如烟所说的,并不觉得这整件事有什么不妥,而是这般反问道。 弃如烟缓缓抬起了目光,然后凝重地落在了斗笠老者的身上,上前一步坚定地说道:“我从来不觉得牺牲一个无辜的人和牺牲整个城池的人有什么联系。她是无辜的,没有必要为这个城池的罪孽买单,不是吗?” “这本就是擎天城池自己的事情,而今不过是仗着权势,牺牲无辜的人罢了。难道前辈不觉得这是令人所不齿的吗?” 弃如烟每说一句便向前逼近一步,眼中的决然之意令斗笠老者渐渐抬眸。 帽檐之下,他的一抹锐利目光落在了弃如烟的身上,似有不解之意。 “你,竟然不认为这种做法是正确的?” 斗笠老者沉思了片刻,困惑地问道。 “前辈不妨想一想,若这女子是你的家人,你会觉得这整件事情做法是对的吗?” 弃如烟昂起下颚,坚定无比地质问道。 “够了!闭嘴。” 斗笠老者显然被激怒了。 他恼羞成怒,袖口朝天一扬,便是一股强大的罡风朝着弃如烟扫去! 而罡风之中竟然还带上了无数的密密麻麻的银针,大有要直接了结弃如烟之意! 弃如烟眼中一惊,刚想使出卦魂之时,却觉眼前晃过了一道银色身影,接着整个人身子一轻便被抱起飞向了半空的屋梁之上! 她的身下,银针簌簌扎在了大殿的梁柱之上,将结实的梁柱扎得千疮百孔。 触目惊心。 宁惊尘及时闪避,亦幸免于难。 弃如烟回过神来,这才发现抱着自己的人竟然是那名在齐明山看到的使者。 他银色面具遮住了半边脸,身影坚定似松,目光却如同银河上落下的九天玄水一般淌过了她的眼眸,令人无比的熟悉之感。 “你是……?” 弃如烟伸手想要去摘他的银色面具,却被他及时闪避开。 “姑娘,小心。” 他低声细心叮嘱道,然后整个人从屋檐之上飞掠而下,如雨燕一般轻落在了大殿的正中央,冷冷站在了斗笠老者的对面。 斗笠老者的目光缓缓抬起,带着浓重的敌意盯着他,苍老的唇旁是一抹深邃而阴鹜的笑意。 “想不到,他竟然将一切都告诉了你。还提前布好了局,就连方才的银针你也接住了。怎么,这是要公开对我宣战吗?” 斗笠老者冷声喝道。 “前辈,你应该知道你所在乎什么,又害怕什么。你也知道我到底知道什么。我不想与你为敌,布下这个局等你出现的人也不想看到这一幕。他也在等着你回头是岸。” “但若前辈仍然不懂得迷途知返,仍然越陷越深,以为自己追求的东西是对的,要证明自己的大道,继而伤害更多的无辜之人,那么,就不要怪晚辈手下不留情了。” 李笙说这番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斗笠老者,深邃的眼眸里都是凝重之意,竟一刻也没有从他的面容之上离开过。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这一切的?你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代替他做这一切的?” 斗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