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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好吃才对。” 江予迟垂下眼,低声应:“好吃。等我回来,还想吃星星做的年糕汤。” 盛星身体前倾,下巴微昂,晃了晃小腿,趾高气昂:“要看你表现。我可是不轻易下厨的。” “当然。” 江予迟弯唇笑起来,眉眼疏散而柔和。 盛星望着他似藏了千言万语的眼眸,顿了顿,终是没将那句话问出口。她不敢问会不会有危险,怕自己一旦问了,这话就成了真。 喝过年糕汤,江予迟收拾厨房,盛星去卸妆洗澡。 盛星出来时,那男人已半倚在床头,低垂地眼,拿着她的剧本看,见她出来便自然关了大灯,只留了一盏小灯。 幽幽的灯光让一切都变得静谧。 盛星爬上床,熟练地钻入江予迟怀里,手不老实地在他精瘦又有弹性的小腹摸了两把,再抬头一看,他神色平静都看着她,一点儿那方便的意思都没有。 她轻咳一声,脑袋往他胸膛一埋,嘀咕道:“睡觉睡觉!” 江予迟无声地牵了牵唇,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个轻吻。 随即,他熄灭了灯。 . 沪上秋雨缠绵了三四天。 潮湿和阴冷的天令人心情低落,盛星这两天在剧组话很少,李疾匀和方俭都在她这儿碰了不少壁,私下问小助理,小助理只是摇头。 这会儿,小助理又勉强打发走了方俭,幽幽地叹了口气,转头正准备去找盛星,忽而瞥见经纪人急匆匆地赶来。 “姐!” 小助理顿时松了口气,忙迎上去。 经纪人快步走来,急促地问:“怎么了?” 小助理扯着她边往休息室走,边低声道:“四天前,江先生大半夜地过来找星星,第二天一早就走了。那之后星星就常发呆,只有演戏的时候才正常点儿,一下戏就没了精神气。而且她发的短息和电话,江先生一条都没回。” 说话间,到了休息室门口。 经纪人敲了敲门,里面没动静,隐隐传来人声,她只好道:“星星,是我。我进来了,就我一个人。” 话毕,等了片刻,她开门进了休息室。 休息室内正在播放刚更新的一期——江予迟和盛星互相给对方写信。盛星盖着薄毯,半躺在沙发上,一手里捏着抱枕,一手托着下巴,看着电视。 经纪人快速扫了一眼。 圆桌上放着新鲜的水果和奶茶,都是满的。小助理为了哄她,甚至偷了几颗巧克力,垃圾桶里却干干净净的,盛星一点儿没动。 “看综艺呢?” 经纪人不动声色地在盛星边上坐下。 盛星动了动,眼睫微颤,这才注意到经纪人来了,蔫了吧唧地喊了声姐,继续把注意力放在综艺上。 经纪人没再说话,安静地陪着她一起看。 画面中,盛星写完了信,一把扑到江予迟背上。男人手里捧着一本笔记本,看得专注,迟迟没有去抱她。 当时,盛星看不清他拿着什么,这会儿,却看得清清楚楚。 她忽然坐直了身子,按了暂停键,眼神古怪地盯着那本笔记本。 盛星记得很清楚,这是一本错题本。 这个本子对她来说有不一样的意义,那是江予迟给她买的。 初中那会儿,他曾带着她去书店,买了很多笔记本,各式各样,只要她喜欢,都买了,一点儿也不担心她是否会用不完。 而江予迟离开后,没人再给她买笔记本。 那叠高高的本子在日复一日中慢慢减少,只剩最后一本。这最后一本——此时就在屏幕里,在江予迟的手里。 经纪人侧眸看去,轻声问:“怎么了?” 盛星有一瞬的无措,指着屏幕说,“姐,那本本子,我记得我在后面写满了三哥的名字。但是...” 经纪人迟疑着问:“你不是说和他坦白了吗?” 盛星想起这事儿就气闷:“他那天喝酒了,一觉醒来,都忘光了。” 经纪人:“......” 盛星想起那个U盘,道:“不过,那晚有个机器没关,那段正好被录下了。负责人把视频偷来给我了。” 经纪人叹气,无奈道:“你自己藏着?” 盛星点头:“我还怕放家里被三哥看见,藏在工作室里呢。” 这么一打岔,盛星低沉沉的情绪倒是回来一点儿,叭叭地和经纪人说:“他电话关机了,还不回我短信,我都找不到他。上次我和他去西北也这样,但...先前我在那儿呢,现在我离他那么远,总觉得心慌慌的。” 经纪人拍拍她的背,起身把人拉起来,道:“可能就是有事儿,别多想。走,我们吃宵夜去,吃完回去早点休息,明早还要赶工。” 盛星瘪瘪嘴,喊:“我要吃小龙虾!” “行,你要吃什么都行。” 车停在片场附近的停车场,盛星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外走,小助理在一旁撑着伞,和盛星缩在一块儿。 重重的树影在夜风里摇晃着,拉出诡异的影。 小助理瑟瑟发抖,往盛星身边蹭了点儿,小声道:“姐,这两天我总觉得有人在看我们,怪吓人的。” 盛星正要安慰她,耳边忽而传来尖利的猫叫声,她余光微动,忽然瞥见一张熟悉面孔闪过。 盛星顿住,唇角一寸寸绷直,大步迈出,直直朝着停车场的一个角落走去,并对小助理说:“别跟过来!” 经纪人和小助理停在原地,对视一眼。 这是怎么了? 盛星跨进雨里,几乎是跑向角落,在那道身影即将跑开的时候,她提声喊:“鲨鱼!我看见了!” 那道身影顿住。 片刻后,角落里的男人转过头来。路灯下,鲨鱼的神色无措而仓惶,但他却不敢看她,只是喊:“嫂子。” 盛星抿抿唇,指尖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半晌,她攥紧拳,盯着面前的男人,问:“他呢?” 67. 见星67 西风 雨夜, 越野车疾驰在高速。 车内,鲨鱼惴惴不安地开着车, 余光瞥向副驾驶的盛星。他们正在前往洛京的路上,自从他说了来龙去脉,盛星就一直沉默着。 盛星侧着头,看向窗面自己的影子,雨滴在窗外画出斑驳痕迹。 她走得急,没来及联系李疾匀, 这会儿才打通他的电话,也没拐弯抹角,直接道:“我要请假。” 李疾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