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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上综艺,注意的地方有很多,你先吃着,吃完再说。” 盛星指着楼上,说:“家具那边都有,带点我平时用的过去就行。三哥的东西他助理会来拿,你们不用管。” 经纪人看了眼厨房,问:“那冰箱?” 盛星想了想:“让三哥管,我不管这些。” 趁着小助理在别墅里转悠,经纪人低声问盛星:“你们得住一间房,没问题吧?现在网友个个都是福尔摩斯。” 盛星一顿,瞥了眼经纪人,唇角忍不住翘起来:“我们在一起啦。” 经纪人:“...出去这段时间?” 盛星嘻嘻笑:“对,我这人魅力无边,你懂吧?” 经纪人无奈:“你开心就行。” 三人整理完衣物,开车去公寓,又忙活了几小时,总算把这个家装扮得像是常住的模样,就等添置上江予迟的痕迹。等吃完饭,他们溜达去工作室,已是下午,正好赶上节目组过来。 会面由经纪人负责,盛星朝节目组打了个招呼就想溜走,但耐不住小姑娘们的热情,留下来和她们拍了个合照。盛星一走,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顿时绷不住了,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兴奋又激动。 “盛星是什么人间杀器!我死了!” “呜呜呜她都没化妆,人和人差别为什么这么大。” “我日,我也想当她老公。” ... 接下来的洽谈和盛星无关。 她正躺在沙发上扒拉江予迟这段时间的行程看,不知是有意无意,他把去年和今年的行程都发来了。 和盛星不同,江予迟一年到头都挺忙的。 尤其是临近年节,那两个月份几乎塞满了行程,但有几个日子被特地圈出来,那几天江予迟行程不多,分别是她的生日,他们的结婚纪念日,还有爷爷奶奶的生日。 除此之外,每年清明,他的行程也空着。 盛星的视线落在今年四月。 四月中旬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往前一周是清明,那时她在岛上拍戏,并不知道江予迟去了哪里。 她想起在靶场,那个女人和她说的话。 她说,江予迟失去了两个队友,有一个,是他亲密的人。 江予迟是去看他们吗? 盛星回想,和江予迟同睡的日子里,每一次毫无意外都是她先睡着,她从没见过他做噩梦,也不曾听他提起以前。 她忽而觉得,自己对江予迟的关心太少。 总是他迁就她,他赶来看她、陪她,他花了太多心思和时间在她身上。而她的大部分时间,都留给了事业。 盛星茫然,她真的会爱人吗? . 夏日昼长,江予迟下班时天却暗了。 近两周没在公司,堆积了一堆事务等他处理,一不留神就已过了饭点。他匆匆下楼,给盛星发了条短信。 片刻后,盛星回复他:[三哥,我在门口等你啦。] 江予迟一怔,重新按下一层。 不多时,电梯门打开,他快步朝外走去,走出大门,在人来人往中,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盛星。 她在低着头,踩着格子玩儿。 碎花裙在晚风中像花一般绽放。 江予迟知道自己该忍住的,但他仍遵循了内心最原始的冲动,穿过人群,提声喊:“星星!” 低垂着头的女人忽而抬眼,朝他看来。 她虽戴着口罩,一双眼却在夜里熠熠生辉。 盛星提着裙子,小跑几步。一把扑进他的怀里,腰被搂住,双脚悬空,裙摆微扬,漾出勾人的弧度。 周围的人群渐渐有了sao动。 有人驻足张望,还有人拿出了手机。 江予迟垂首,薄唇擦过她的耳畔,微吸口气,她的味道丝丝缕缕,这一天的疲惫就这么一扫而空。 片刻后,他放下人,往车库方向走,问:“怎么过来了?” 盛星抱着他的胳膊,小声道:“就是想来等你下班。我要是会开车,放假能天天送你上下班。三哥,我再去试试吧?” 江予迟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不用,你开车我不放心。” 盛星平时坐车都够呛,更何况把她一个人丢在那个封闭空间内,他光是想,神经就开始突突跳。 盛星也没执着,撇撇嘴,非常干脆地放弃。 她仰着脑袋,叽里呱啦地说着今天的事儿:“我们搬好家了,节目组周五晚上过来装机器,大部分拍摄时间都集中在周末。听说后面几期你还有任务呢。” “经纪人说,显得真实点,让我们早点住进去。” 江予迟耐心听着,时不时应一句。 盛星说得口干舌燥,又说起去看盛掬月:“三哥,我们吃完饭去接松球吧?把它也接到公寓里去。” 江予迟打开车门,给她系好安全带,顺带偷了香,才懒洋洋地应了好。 . 盛掬月的小区江予迟来了多次,熟练地停好车,在车里等盛星,他向来不去打扰她们姐妹俩说话。 江予迟随手解了领带,舒了口气,视线无意扫过盛掬月那幢楼下停着的车,车牌看着有点儿眼熟。 他顿了顿,找人问了句。 那人回得很快:[贺沣的车,洛京证券空降的合伙人。] 江予迟:[哪里人?] 那人说:[这倒不清楚,听说是西边一小地方。] 江予迟心里有数,没再多问。 不远处。 盛星捧着松球的小房子,瞧了好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去看盛掬月。盛掬月摸摸她的脑袋,问:“去西鹭玩得开心吗?” 盛星点头,终是一句话都没提。 只问:“姐,你还想回西鹭吗?” 盛掬月微怔,随即缓慢地摇头,低声道:“不想,再也不想回去了。” 盛星抿抿唇,憋着点儿气,牵了她手,问:“姐,我给你介绍个朋友认识吧?是我新电影的导演,人怪了点儿,但还不错,长得帅又能挣钱。” 盛掬月垂着眼,半晌,应道:“不用了,之后会很忙。” 盛星又黏黏糊糊地和人抱了抱,见她上楼才离开,随后抱着她儿子回了车上,等她系好安全带,江予迟还没个反应。 她纳闷:“三哥,你看什么呢?” 江予迟指了指前边的车:“等他走了我们再走。” 盛星往外看去,车里没开灯,驾驶座坐了个人,看身影是个男人。不一会儿,车灯亮起,那辆车驶离了小区。 她问:“是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