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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肯定超过一两。 贺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情爱不讲,她讲英雄,花月不提,她替战火,偏偏自己也跟着听的上头。 她不数贺眠数,一个一个铜板算过,最后差不多二两银子。比陆霖说的一两还多出一倍。 “怎么样?”贺眠指着铜板问,“愿赌服输吗?” 人啊,优秀起来就这么无敌。 来的时候就三枚铜钱,走的时候多了二两银子,还能多本书。 她眉眼得意,嘚瑟的坐在陆霖的椅子上翘腿。 陆霖怎么能想到贺眠会来一招绝地反击,最后一个子没花不仅白嫖了她一本书还赚了二两银子。 她在翰林院两年了,还是头回做赔本生意。 陆霖笑着跟贺眠说,“你这人倒是有趣。” 别夸,我优秀我知道。 贺眠从陆霖那儿回去后直接回了沈府。 这会儿已经过了晌午,林芽吃完饭后都躺下睡觉了。下人瞧见她回来,还挺惊讶,问她用过饭了吗? 一中午光忙着赚钱了,哪里有时间吃饭。 贺眠让下人去把饭热热,自己进里屋蹲在床边弯腰去戳林芽熟睡的脸。 他面朝外睡,半张脸隐在大红被子里,头下枕的就是徐氏送的鸳鸯枕,身上身下的红色衬的皮肤更是白皙。 贺眠蹲在床边看他睡觉,心里又柔又痒,既想闹醒他,又舍不得。 她在床头动来动去,林芽觉浅,微微皱着眉头睁开眼睛,看清床边的人后声音含糊,“jiejie?” 他抬眸看窗外天色,这才什么时候,她怎么就回来了? 贺眠凑头亲他唇瓣,解释说,“今天翰林院没什么事,邹大学士叫我做完习题册就让我走了。” 贺眠想跟林芽说的不是这个,她将今天赚的二两银子用布袋子装回来,这会儿全放在林芽面前。 一小堆的铜板跟碎银子。 贺眠有多少零用钱林芽可太清楚,而且今天她刚去翰林院任职不可能到那儿就领俸禄,而且还是碎钱。 林芽疑惑的问她,“jiejie这是哪儿来的?” 其实这笔钱贺眠自己收着林芽也不知道,可她丝毫没有存私房钱的概念,连枚铜板都没留,赚的钱全都捧到林芽面前,毫无保留的跟他说,“今天中午在翰林院里说书赚的,都给你收着。” 林芽看着她干脆利落掏钱往自己手里放的动作微微一怔,眼里笑意慢慢浓郁,觉得面前的这堆铜板不是铜板,而是水滴,滴滴答答的全都落在他的心湖里,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渐渐荡向心底。 “jiejie真厉害!”林芽夸赞她,手指摸着那些铜板,有股说不出的高兴。 还有更厉害的呢! 贺眠有什么东西就喜欢跟林芽分享,根本藏不住事儿。 仿佛本来只有一分快乐的事情只要说给林芽听,就能变成三分或者更多的快乐。 她眼睛晶亮的看着林芽,神秘兮兮的拉开衣服跟他说,“芽芽,我给你看个宝贝!” 第92章 宝贝? 林芽愣怔了一瞬,红着耳根抬眸往窗外看了眼,这才刚午后,日光大亮,离晚上就寝还有好长时间。 他扭扭捏捏的纠结起来,红着脸别向旁边,漂亮的眼尾撩起来,余光偷偷睨着贺眠拉开的衣襟。 其实,也不是不行。 林芽刚才睡午觉的时候已经将外衫脱掉,这会儿身上就穿了件中衣,衣襟蹭开些许,露出白皙的脖颈跟精致的锁骨。 他垂眸咬唇,正要抬手也把衣带解开的时候,贺眠忽然抬头看着他,手撑着床板起身弯腰俯视他。 她忽然离的太近,林芽呼吸微乱,身子略微往后仰着,眼尾泛红泪痣妖冶,“jiejie。” 贺眠低头亲他额头,林芽顺从的闭上眼睛,正要伸手搂住她的腰往后仰躺的时候,忽然背后一暖,紧接着被子就裹了上来。 “怎么又不穿厚点,回头再冻着。”贺眠一脸正经的扯过林芽身后的被子将他裹的严实,只露出个脑袋。 才四月份,还没暖和到可以在屋里不穿衣服。就他这个小身板,万一感冒了没个十天半个月怕是好不了。 林芽垂眸看着围到下巴的被子,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并没有因为成亲而有所改变。 贺眠蹬掉鞋子,盘腿坐在林芽旁边,将宝贝重新拿给他看,林芽盯着她怀里,结果就看她从里面 抽了本书出来。 书? 书! 贺眠献宝似的,两眼放光,“我给你带了本话册子回来,特别好看。” 还真就是书。 林芽略显失落,同时心虚的眼睫轻颤,默默的反省自己,他是不是话本看的太多了,思想总是?么开放大胆,其实贺眠想的就比较单纯。 他调整坐姿,伸头看贺眠手里的话册子,“讲的是什么故事?” “妖精打架的故事。”贺眠探身伸手先把床帘落下,然后将其中一页翻给林芽看,“是不是特别好看!” 简直就是蓝光版的避火图,高清有细节! 林芽往上面扫了眼,只一眼,目光就跟被烫着了似的猛的别开,脸“唰”的下红了个彻底。 翰林院里怎么还能有这种不正经的书! 贺眠对于他的话可不赞同,什么叫做不正经,书能有什么坏心思呢?还不是看的人想歪了。 再说翰林院容纳世间所有书,怎么就不能有这种。 她将被子扯开一角,将自己也裹了进去,跟林芽肩并肩研究手里的这本话册子。 “芽芽,我觉得这个姿势你应该可以。”贺眠指着其中一页,蠢蠢欲动。 林芽瞥着?跪在床上身子往后仰躺,腰朝上都快拱成弧形的人,头皮发紧,还没试就开始退缩,“芽儿可能不行。” 这个难度可比避火图上的难度大多了。 贺眠又指向旁边?个“自己动”的,跟林芽说,“这个难度低。” 林芽将发烫的脸缩回被子里,这些图一张比一张让人脸红羞涩不敢直视。 “芽芽。”贺眠挠着林芽的腰,“来看看嘛。” 林芽怕痒,缩着身子躲她,可床就?么大点的地方,最后还是被贺眠捉住压在床上,她将被子扯上来将两人盖住,在黑暗中蹭他鼻尖亲他唇瓣。 之前还磕磕绊绊牙齿能碰到他唇的人,这会儿已经会勾舌头了。 林芽开始后悔刚才认为贺眠想法单纯了,她这是闷不吭声搞大的! 学会拱白菜的猪怎么可能拱一次就满足,她不得换着花样拱。 两个人在屋里,下人热好饭菜过来的时候,刚到门口就被翠螺拦住。 她神色不自然的挠着鼻翼,清咳两声说,“子在休息,你把饭热好了先放着,等她睡醒再吃。” 下人闻言下去,结果这饭凉了热,热了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