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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那一日,他为救清悦姐,求着闻先生进产房,您就该知道,在他的心里清悦姐的命比什么都重要。您之前的想法侮辱了我,也侮辱了对清悦姐一片真心的朱大人。” “是老身想岔了,老身给你赔罪了!”老夫人再次弯腰。 庄蕾弯腰还礼道:“原也是我执拗,算得上有那么点清高,所以才会被这样误认之后,别扭这么久,是我小气了。” 不管老太太是因为她的医术高明,为了以后能够有求于她更好开口,还是说真心实意地道歉,这都不重要。庄蕾没必要跟一个老太太去计较那些,也不愿意去把一个诰命夫人的示好往外推。 既然她这么示好,庄蕾张口就问了:“老夫人,上次问过您的,那些各省乡试的考题和答卷,是不是有了?” 苏清悦笑了笑说:“正要给你呢!” 她拿了出来一个大匣子说:“不仅给你让人抄录了,还把国子监几位博士的点评也给写上了,另外我家官人,也在上面挑了几篇出来,他认为重点要看的。做得用心不?” “啊!清悦姐,你太好了!”庄蕾一把抱住了苏清悦:“我真的太太太喜欢你了!” 庄蕾的这个小女儿态,让苏清悦很是高兴,捏了捏她的脸:“就等你这句话呢!” 庄蕾带着玉兰回了寿安堂,她刚刚回休息室坐定,玉兰走进来关上了门,从怀里掏出个小荷包,拿出一两银子道:“庄娘子,这是王夫人给的赏银!” 庄蕾看着她:“给我干什么?” “这个不该我得的,我吃这里的用这里的,每个月您还给了一吊钱做工钱,我不能再拿了!”张玉兰将银子放在桌上。 庄蕾把银子塞进她的手里:“这钱你拿着,你还有两个孩子养,总得给他们攒点钱。” “可我还欠着您钱。”张玉兰说道。 庄蕾靠着椅背,很是闲适地说:“你觉得这几天做下来如何?” “除了那一天看您干那事,把我给吓得,其他时候都还好,无非就是伺候人,当初我婆婆亡故之前,我也端屎端尿的,这个事情倒是干地惯。”张玉兰说道。 “以后一直干这个事情呢?我再给你加个一吊钱。老爷子把边上的房子盘了下来,打算以后给学徒住,我独独给你留了两间,你可以把王婆婆和两个孩子都接过来,这样你们四个住在一起,两吊钱也能有个嚼用。” “啊!这?” “你不是晚上还在做手帕卖吗?想要把孩子和王婆婆接过来吗?” “可这如何是好?若是您给了两吊钱,我欠那么多的银子,就更还不完了。” “你且听我说,这就看你的本事了,若是你能早早地出师,能给我带人出来,以后你就是老师傅。那钱还能涨,另外再有晚上要值班,晚班也有补贴,你还钱也就有望了。” 张玉兰听到这里跪下:“娘子的恩情我该拿什么回报?” “自然要你回报,你就是认真再认真地学,认真再认真地干,我跟你说的每一句话你都不折不扣地做就好了。只要你带头了,后面的小丫头们有样学样了,我想做的事情就顺利了,你说呢?”庄蕾说道,她跟闻先生提出要做住院病房,需要培养合适的护士。 “娘子说的我都记在心里,绝对不会做歪一点点,娘子放心。”张玉兰坚定地说道。 庄蕾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好好干,我相信你!” 黄成业让人采买回来了二十个孩子,十一二岁的年纪,庄蕾一个个仔细看过,还都挺机灵的,可以慢慢培养。 回到家里,庄蕾忙问:“月娘,二郎呢?” “在屋里,说是看书做文章呢!”月娘回她。 庄蕾兴匆匆地走进去,陈熹见庄蕾笑容满面,停下手中的笔问:“嫂子,什么事这么开心?” 庄蕾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陈熹打开一看:“嫂子,你……”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高兴不?” 和前世信息爆炸不同,这个时代连书都是要抄的,这种资料要凑齐,根本就是不可能,更何况还有国家最高学府老师的点评,还有朱大人这个学霸的押题。 陈熹走过来一把拉住了庄蕾的手:“嫂子,嫂子,你为什么总能知道我想要什么?” 看着他笑得那般开心,就是他这个年纪的模样,庄蕾心里也很畅快,他不该整□□着自己长大,合该有这个年纪的半大少年应有的样子! ☆、清明 桃花开时正是清明时节, 寿安堂在清明的前两天放假, 因是有新亡之人的第一个清明, 庄蕾从寿安堂借了马车, 陈照如今已经学会了赶车, 张氏带着孩子们回了小沟村,一家子从车子上搬了一堆的东西下来,在客堂间的八仙桌上摆上了九碗菜, 十八个酒杯,点上香烛, 叫了一声:“二郎,三郎来给祖宗敬酒!” 陈熹依着遂县的风俗,给十八个酒杯倒上了酒, 张氏带着一家子跪下给祖宗磕头,在家中祭拜好了。又拿了艾团、水果、糖果,让陈照扛了锄头去坟地那里。 各家坟头成串的白纸飘飘摇摇,这就是挂青了,常言说:“有儿坟上挂白纸, 无儿坟上屙狗屎。”,“有儿坟上飘白纸, 无儿坟上草树青”。春日里野草疯长, 谁家坟头干净,挂的白纸多,就是子孙孝顺,人丁兴旺了。 庄蕾插了竹竿, 在自家公爹和大郎的坟前挂上白色的纸钱。张氏在坟头摆了祭品,继续烧纸,张氏早就准备起了元宝,人家折一刀锡箔纸,她和月娘用了几个晚上,折了满满的四个麻袋,总是念叨:“如今咱手头宽裕,不能让老祖宗和你爹你哥他们在地下拮据吧?” 方才在家燃了小半个时辰,这会子拿来的铜盆里烧着熊熊烈火,羡煞了边上来上坟的同村同宗。人家一个寡妇带着几个孩子尚且过得如此宽裕,想想自己实在…… 陈熹和陈照坟头的草除了,庄蕾擦了墓碑。张氏洒了最后一盏酒,祭奠了家人,看着陈然的墓碑,庄蕾不免垂泪,陈熹过来跪在墓前:“哥,嫂子如今很能干,我们过得都很好,你在那里放心吧!” 一家人从坟地上离开。田埂上遇见同村的婶子:“嫂子,你来啦!这是你家二郎啊?这是变了一个人了,你看这脸白白嫩嫩的,生得这般俊俏。阿然娘,你就是会养人,当初花儿从庄家过来的时候,也是个干干瘦瘦的小姑娘,现在看出落地咱们遂县找不出第二个这样标致的小姑娘了吧?这二郎也是啊,啧啧啧,这真是跟戏文里说的那样,仙童下凡似的。” “阿奎他娘,天下就你的嘴巴最甜了。” 婶子手里拿着一把新掰的蒲菜,递给张氏说:“你拿着,阿奎他爹在掰蒲菜。我先拿一把回去,既然被你看见了,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