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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都有些不在状态。好在史昂和阿布罗狄都挺能理解他的,就全当没看见。加隆此时在某个小国的海边小镇,躺在渔船上,看着天空发呆。“你真要回去?”一个人走上渔船。虽然水面上的渔船有些摇晃,但来人却走得稳稳当当。加隆嗯了一声。海皇波塞冬被封印后,被海皇附身的人类朱利安·梭罗也回归正常的人类生活。圣战后他也是被复活的一员,对此,他对雅典娜满心的感激,毕竟自己曾做错了很多事,没想到雅典娜仍然愿意将他复活。复活后,他找到了苏兰特,两人隐居在这个小国家的海边小镇,靠打渔为生。“那我呢?”苏兰特问道。加隆坐起来,拉着人的手将人拉进怀里,让后两人一起躺下。“当然是跟我一起。”苏兰特却仍在犹豫,“我是海魔女,海皇的海斗士。”“现在已经不会再有战争,不管是海斗士还是圣斗士,也只剩一个名头了。再说了,我不也是海斗士吗?”苏兰特笑了,“昔日的海龙加隆带着海魔女苏兰特去给雅典娜打工,这可真是,如果波塞冬大人知道的话,恐怕会气得从罐子里跳出来。”加隆也笑了,他拦着苏兰特的腰,说道:“他最生气的应该是你被我夺走了。”作者有话要说:额,上章网审没通过……我也没写什么不好的剧情啊,为毛啊?第63章探望的双鱼座本丸。阿布罗狄悄悄找了堀川国广过来,问道:“山姥切和长义,他们两个没什么问题吧?”堀川国广微笑道:“兄弟跟长义相处很好的。虽然长义有些别扭,但其实并不是个难相处的人,人也很善良,大家都很喜欢他。”“是吗?”听到堀川国广这么说,阿布罗狄有些惊讶,“不过,他们两个能好好相处我就放心了。”堀川国广想了想,还是老实交代道:“其实,一开始兄弟跟长义是吵了一架的。”“吵架?”“不不不,不是您想的那种吵架。”堀川国广连连摆手。阿布罗狄好奇的问:“那是怎么回事?”“就是两人对山姥切这个名字的来由探讨了一番,似乎长义对此很执着,但是兄弟说他已经不在意这些了,所以长义有些接受不了,发了好大的脾气,连说了好几个KUSO,吓了大家一跳。”其实也能理解,我TM在意得不得了的事情就被你轻而易举的放弃,说不在乎了,就好像我所有的坚持就是一个笑话,一件不值一提的事情一样。是个人心里都不舒服。“不过长义果然很厉害呢。”堀川国广道:“修行很累的,可是长义从头到尾都非常努力,没有叫一声苦,就连数珠丸殿都夸赞了他。”阿布罗狄很是欣慰的笑了:“很厉害,我去看看他吧。”长船派的部屋风格很洋派,一个偏欧式的二层小别墅。推开门进去,大般若长光舒服的躺在柔软的沙发上看电视,前边茶几上放着各种零食和一瓶酒。看到大般若长光完全沉浸在剧情中,甚至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到来,阿布罗狄不由得看了眼电视。顿时他头上落下一排黑线,大般若,他居然在追韩剧?就是那种我爱你你也爱我但我们就是无法在一起,哭来哭去最后女主角得白血病,男主角抱着女主角一起去死……“大般若……”阿布罗狄站在大般若长光身后,幽幽叹道:“原来你竟然喜欢看这种风格的剧啊。”大般若长光眼眶有些红,突然听到阿布罗狄的声音,还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当他真的与阿布罗狄四目相对时,大般若长光忍不住想要捂脸。他的形象,这回是彻底崩了。“不,你听我解释,我才没有喜欢看这种狗血剧呢。”大般若长光不死心的想要挣扎一下,“你应该最清楚我的喜好了,我更喜欢的是更具有艺术气息的东西才对。”阿布罗狄一脸的不信任,打死也不听你说,我看你以后还怎么调戏我,哼哼。此时电视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两人转头看过去,原来是女主角死了,男主角正抱着女主角的尸体痛哭不已。导演的拍摄手法很煽情,镜头也好,打光也好,都堪称完美。“……其实,男主角的哭戏还挺不错的,演技很好啊。”阿布罗狄称赞了一句。“女主角可是个大美人,当初我就是为了她的颜才追的剧。”大般若长光逮着机会给自己辩驳一句。“不用解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你只要做自己就好,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阿布罗狄拍拍大般若长光的肩膀说道。“不,我人设崩了你难道没看出来吗?”大般若长光仍然在挣扎。阿布罗狄拿起茶几上的酒瓶,摇晃了一下,听到里面的水声,说道:“哪儿崩了?这不是还能喝吗?”大般若长光捂住脸扑倒在沙发里,不起来了。“对了,差点儿忘了来这里的目的。”阿布罗狄问道:“长义的房间是哪间?”“楼上最左边那间。”阿布罗狄拍拍大般若长光的背,笑道:“不打扰你了,你继续看剧吧。”阿布罗狄走上二楼,来到最左边的房间,伸手敲了敲门。山姥切长义整个人陷在床上,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弹。实在是太累了,身累,心累,精神也累。他比其他任何人都要辛苦,可偏偏太过好强,不想被山姥切国广比下去,一直憋着口气,想要做到最好。在最疲惫的时候也要装作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这样的辛苦是加倍的。所以一回到房间,他甚至都没力气去洗澡,衣服也来不及换,就这样瘫在床上,想要躺到天荒地老。“长义,你在吗?”阿布罗狄敲门。山姥切长义连抬抬眼皮都嫌费力,只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鼻音,示意自己的存在。“那我进来咯?”阿布罗狄等了几秒钟,里面没有反应,他就拧开门把,幸好山姥切长义并没有锁门。山姥切长义并没有认出阿布罗狄的声音,他连眼皮都没力气抬,自然也没力气去分辨来的人到底是谁。只是下意识的认为是烛台切光忠罢了。毕竟从他来本丸起,烛台切光忠就对他非常照顾。阿布罗狄推开门进来,看到山姥切长义一副被玩儿坏了的模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吓坏了,跑过去探探他的额头,还好,温度正常。山姥切长义下意识的用头蹭蹭阿布罗狄的掌心,有气无力的道:“好困,我不吃晚饭了。”阿布罗狄哭笑不得,这是把自己认成了来叫他吃饭的人?山姥切长义睡得很香,疲软酸痛的身体慢慢的从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