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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予之,给世家一个兵谏逼宫的机会,再将他们一网打尽,永绝后患。”杨贺冷冷道:“你们想要什么机会?”季尧脸色未变,依旧带笑,轻巧道:“正当酷暑,让皇兄前去含章避暑山庄小住。”杨贺直勾勾地看着季尧,说:“避暑山庄远在燕都之外,一旦世家兵变,拿什么去保证陛下的安危!”季尧叹了口气,“公公不要这样在意皇兄,我真的不高兴。”他说完,兀自一笑,道:“再说,公公要真放心不下,公公手下不是还有御马监三千禁军?”杨贺冷笑道:“你们好算计,我和世家拼个你死我活,你们来坐收渔翁之利,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季尧说:“公公说错了。”“我永远和公公是一起的,”季尧道,“应当是我们,不是你们。”杨贺看着他,一言不发。“公公真是半点都不信我,”季尧又叹了口气。“含章避暑山庄易守难攻,又毗邻北府卫,只消我们提前做好准备,抵挡住一时半刻,北府卫援兵来时,就能一起里应外合将他们拿下。”杨贺说:“北府卫?”“北府卫褚林隋是谢家门生。”“藏得可真深,”杨贺扯起嘴角,“便是如此,我就要将生死交给谢家?”他一只手搭在桌上,神态冷漠又傲,“谢家和戚薛两家有什么区别,你扪心自问,谢家人不曾想借此机会一石二鸟,先除了他们,再杀了我?”季尧一时哑然,走过去在杨贺腿边蹲了下来,他一只手搭在杨贺腿上,仰起脸,看着杨贺,轻声说:“公公,你可是我的命啊。”“谁要我的命,我就让谁死。”第43章含章避暑山庄远在燕都外,西行数十里,是南燕皇室避暑胜地。杨贺到底是答应了季尧,可心里却有几分不可思议。季尧一贯阴狠残忍,他竟因他三言两语,就将自己置身险境,可杨贺确实是那么做了,尽管他要季尧和他同行。有季尧在,谢家自然有所顾忌。他要拿季尧当人质,季尧哪儿能不明白,亲昵又软和地抓着杨贺的手指尖亲了口,说公公果然是舍不得我。季尧说,就算公公不说,我也是要和公公一起的,我可舍不得离开公公。杨贺面无表情。没过两天,季寰那小贵人吃不住燕都的热,季寰怜惜她,索性下了旨,摆驾含章避暑山庄,一应交由杨贺安排。杨贺暗中先遣了锦衣卫去皇庄,又特意从御林军里挑了许多精锐,浩浩荡荡,安排得仔细又谨慎,却又不曾过分得惹人生疑。季尧说御马监,自御马监掌印太监身死后,御马监就落到了杨贺手中。御马监下掌有三千禁军,非比寻常。杨贺特意从御马监里提拔了一个叫司朝的内侍,一身武艺过硬,行军布阵也懂得几分,生生被埋没了许久,如今被杨贺挖了出来,对他忠心耿耿,颇有些江湖气。这是杨贺手中一把重要的利刃,不是生死关头,杨贺不会轻易损了自己的剑。直到杨贺彻底的安排妥当,思索了几番确认没有遗漏,杨贺才安下心来。诚如季尧所说,他和世家已是不死不休之局。季寰耳根子软,区区一个郑老太傅都能让他有所动摇,更不要说宫中还有贵妃和皇嗣。他不会给戚薛两家翻身的机会。现在谢家想借他的手杀人,他自然也能反其道而行之。至于季尧,季尧——想到季尧,杨贺忍不住在心里又骂了句小畜生。含章避暑山庄修建已久,依山而建,卧在青山绿水间,花木扶疏,很是恢弘秀丽。此间山风簌簌,不时刮一场蒙蒙山雨,远比皇城凉爽。出了宫墙,季寰越发沉浸其中,丝毫不觉朝中的汹涌暗潮。杨贺远远地看着季寰,没来由地想起上辈子的季寰。上辈子季寰是当真信他,他们十三年君臣,临了季寰病故,他说,贺之,朕要死了。杨贺立在榻前,一言不发。季寰病了许久,脸色青白,双颊凹陷,轻声道,朕不是个好皇帝——他似哭似笑,涣散的瞳孔里却陡然生出光,一把抓住杨贺的手,紧紧盯着他,说,贺之,帮朕把菀菀和霖儿送出宫去,他们不能留在宫里,贺之,你帮我。杨贺垂下眼睛看着季寰的手指,他太瘦了,五根手指如同干枯的朽木,抓得紧紧的。过了许久,杨贺才开口:“陛下,小皇子会是新君。”季寰睁大眼睛,怔怔地看着杨贺,刹那间,眼神像是失望透了,骤然间灰了下来。他说:“贺之,连你也骗朕。”那是季寰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上辈子杨贺一败涂地,临到刑场斩首,也不曾有半分愧疚,甚至转世重来,杨贺故技重施得了季寰的信任。不知怎么,到了现在,杨贺竟罕见地有几分恍惚。杨贺不后悔,更不愧疚,这世上的事本就如此。他要风光,要权势,要做人上人,就得踩着别人一步一步往上爬,至于脚下踩的谁,他不会去在意。杨贺如此想,可夜里却依旧频频梦见旧事,他梦见重病将崩的季寰,还梦见了上一辈子的季尧,前世的季尧和现在不一样。杨贺远远地见过几回,季尧被人群拥簇着,锦衣华服,人却瘦弱的吓人,像裹在锦衣里的一具枯骨,神情恍惚又苍白,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分明是怯懦畏缩的,却让人不舒服。旧事搅得杨贺心里多了几分说不出的烦躁,夜里也睡不好。一轮弦月撒得潺潺溪水波光粼粼,山风过境,吹在潮热的脸上,让人清醒了几分,不过须臾,他就忍不住低低哼了声,骂道:“一口狗牙。”季尧抬起头,吐出肿大的奶头,红透了,泛着糜烂的银光,乳晕一圈牙印分明,他笑着又嘬了口,说:“怪公公奶子太嫩了。”“软乎乎的,真想一口嚼烂了咬下来。”杨贺说:“闭嘴!”他想,他可真是发了疯,竟会三更半夜,在这皇庄隐秘之处和季尧做这样的荒唐事。季尧低笑了声,一把将杨贺推在小溪边的石头上,直接就扒了他的裤子,上瘾似的往人身下闻了闻,笑道:“公公是不是洗过了,嗯?怎么这么香?”杨贺被推了个猝不及防,手往后撑着,只来得及反驳了一个不是,就被季尧含住了他的残缺处,直接被刺激得低叫了声,呼吸急促,脸颊越发红。少年人唇舌guntang,舌尖有力而灵活,狎昵地顶着他挨过的刀的地儿,还咂咂地吮出声儿,不堪听。杨贺浑身都在抖,脚趾紧紧蜷着,他不堪的地方成了稀罕的东西,如珠如宝,美味佳肴似的陷在guntang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