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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眼见理由崩塌,管家无奈地扶额,“是先生吩咐的。”一繁恍然大悟:“上次我看到那个长得和您很像的人也是您吧,我就说嘛,怎么会有两个人长得这么像。”以往女仆们周末出去采买时,不管先生在不在别墅,管家都会留在房子里做事的。一繁从小生活在这里,从那时起,年轻的管家就几乎和他一样鲜少离开别墅。“您从我们第一次出来时就在吗?”一繁的问题一个接一个,连珠炮似的。“为什么不跟我说呢?”“您出来了,那别墅怎么办?”“先生那里没关系吗?”管家很想对他说,因为先生觉得那些都没有你重要,但他不能越俎代庖,只挑了一个中规中矩的回答:“不告诉你是怕你不高兴。”“这也是先生的吩咐吗?”一繁问。“当然。”管家回答。一繁捧着一小盒关东煮,皱了皱眉。热腾腾的纸盒温着他的手,让他的心也微微发软,为什么先生会觉得,如果他知道了的话,就会不高兴呢?虽然他有时候心大,稍显没心没肺,但未标记Omega的身份有多惹眼,他是很清楚的。只有这段时间和先生发生过关系,染上Alpha的味道之后,走在外面时,落到他身上的目光才少了些许,但余下的那些仍旧令他不安。现在他回忆起过去走过的路,想到有管家还有保镖们跟在身后,就顿时不再感到畏惧,这之后转身继续向前走时,也多了一份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就好像是先生走在他身边。先生担忧他的安危,甚至要求管家放下别墅里的工作,转而带着保镖来暗中跟着他,他很开心。也许先生不告诉他,是怕他因此而不自在。但他恰恰觉得很安全,并没有什么不好。他反而觉得先生很好。一繁一边想,一边浅浅微笑。他想着,自己要好好报答先生才行。一段时间的禁欲过后,靳承迎来了春天。一繁靠在他的胸膛上,软糯地说明来意与感激。事出有因,靳承接受了他的示好。这一次的一繁似乎很高兴,他笑得甜蜜又羞涩,跪在靳承胯部,主动要求koujiao,还艰难地含得比上次深了一些。靳承慢条斯理摩挲他的发丝,喉结上下滚动,情欲从细微处不动声色地展露。他们没有做。漫长的koujiao结束后,靳承将一繁抱起,衔着他水润鲜红的唇,手从前后同时给予刺激,让他射了两次。发泄过的一繁软在靳承怀里,手指在胸口上若即若离地画圈,轻声说:“先生,谢谢您。”刚刚的高潮太过刺激,他的腿根还在轻颤。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就把脸埋入对方的怀抱,先生的手便绕到后面环住他的肩,在后背轻拍,像哄幼稚的孩子好好睡觉。很舒服,很温暖,也格外安全。他脸上热热的,在发烫,小声嘟囔:“先生,我很高兴。”先生的动作一停,旋即又揽紧了他,语气里染上几分笑意:“那就好。”话音落后是片刻的沉默,一繁在这戛然而止的谈话结束后,感到有些混乱,他把耳朵贴到先生的胸膛上,剧烈振动的却仿佛依旧是自己的心跳。他悄悄睁开眼睛,目光越过先生的颈项,床头灯微弱地亮着。他怕黑,光太强时却又睡不安稳,于是从他们睡在一起后,先生就会给他留一盏灯,又侧身抱住他,宽厚的肩将他的视线阻隔,让他只看到从先生身后泄出的一点光亮。先生放柔声音,很轻地问:“还有什么是想要我做的吗?”他抬起头时,蹭到了先生下巴上浅浅的胡茬,也忽然听清了先生的心跳。一下接着一下,急促、狂乱,而且有力。一繁莫名其妙地六神无主、方寸大乱。他艰难地思考,好半天憋出一句:“我们······再做一次?”先生失笑,抱紧了他。一繁慌慌张张,不知道什么才是更好的回答。他不能再要更多,先生已经对他那么好了。他们抱在一次,听彼此凌乱的呼吸和心跳,良久的沉默后,一繁听到先生透着些无奈的声音:“下一次,不要让管家跟着了。”“我和你一起去吧。”进入模式2399/674/1418在靳承从前的人生里,他都从未和娱乐类型的事物有过交集,更没有追求过任何人。这并不是什么致命的问题,至少在他许下诺言前不是。他高估了自己,也第一次为自己的无趣而懊恼。一繁太年轻了,他却已经三十岁。他们之间相差的,是十年的时光。靳承私下里向友人请教了很多。他疲于交际,鲜有朋友,就算有也都是些没什么浪漫细胞的成年男性。这样的人凑在一起,断断续续研究了整整一周,竟然也拼凑出一份行程表。他按照清单上的流程吩咐管家联系管理设施,提前打过招呼,确保万无一失。自己又打印了一份放在手边,不时拿来翻看,把每一处安排都深深印在脑海。出行当天清晨,靳承很早便睁开了眼睛。对镜整理仪容时,他不得不向自己承认,的确在紧张。女仆们在客厅里做日常的整理,向走下楼的男主人问好。靳承点点头,径直走到一繁的门前,敲了敲门。房间里并未传出声音,靳承也没有催促,站在外面等了片刻,门就从内打开了。一繁披散着头发站在门口,穿着靳承从未见过的便装,手里攥着一条发带。大约因为时间太早的缘故,他还没来得及打理好自己的头发。靳承衣冠齐楚站在外面,忽然觉得有些尴尬。他的表情冷硬,实则忐忑:“随时可以出发了。”一繁红着脸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您可以稍等一会儿吗?”靳承点点头:“没关系。”顿了顿,他又补充,“不用道歉。”早上九点,车子驶离别墅。靳承正襟危坐,余光里看身侧的Omega。一繁拜托女仆为自己梳了头发,在侧面编了一小股辫子,再一并拢到脑后扎起来。他的头发软且细,不算长,束起就变成细细一把,显得精致漂亮。他难得沉默,睫毛低垂,侧脸温润,多了一分难得的恬静。外面的景色很好。经过周密的计划,靳承选择了一条会绕些远,但风景宜人的路线,平时一繁和女仆出门采买时不会经过这里。他心不在焉地看了一会儿窗外,忽然感到肩上有外物的触感。他诧异地转头看,一繁的头正一点一点,快要垂到他的肩上。他这才后知后觉,原来刚刚一繁垂着眼睛,是在打瞌睡。一繁很轻地靠在他肩上,一幅全然交托信任的模样。此时车子正驶过一座山坡,窗外小股河水蜿蜒而下,周围开满了花。靳承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受。郁闷以外,还有些别的东西。他正在心情复杂时,车子忽然晃了晃,一繁向下一滑,霎时清醒。他